聂照趁机亲了一下她的掌心,姜月被烫得连忙松开了手。
姜月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血液回流,手指发抖。
姜月打完饭后就没见着过聂照,侍人说他天刚黑就回房了,让她进房间里找找。
该加什么你都盯着我,这样就不会再出问题了。”
他轻轻笑了笑,俯身将她的耳廓咬在唇齿间轻轻含弄:“上次说了,我会穿着这件衣服和你玩一点刺激的。”
好难,写不出二更了,卡在下面了。
姜月进门,只闻见一室的花香,房间里原本大亮的灯都灭了,只有两个月前他们成亲用的,点了半只的龙凤花烛不知道被谁重新点了起来。
聂照撑起身子,散下的发丝搔着她的脸颊,有微微的痒意,整个人顾盼流光,不可方物。
他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刻意节制和压抑, 喘息声暧昧且肆无忌惮的勾引着她, 姜月被他喘得脸红心惊, 忍不住想捂住他的嘴。
昨夜的香气是驱蚊的,今夜的香气却是催情的,她被搅弄的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人已经躺倒在床上。
然后他停在这里, 把自己的心口与她的对上, 两颗心脏隔着两层皮肉和肋骨,咚咚地相搏,他们也是第一次彼此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这种融为一体的感觉十分奇妙。
让他盯着?姜月倒是真敢想,对他的厨艺也高估了,不过他倒是真好奇,自己亲自盯着,姜月到底还能不能把他吃坏,于是半推半就点了点头。
礼物会笑, 胸腔振动,带着她的身体也微微颤了颤。
聂照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出门,直到她从外回来,依旧直勾勾的,待人走近了,他怕姜月瞧见,才强行收回目光。
这件事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但今晚非同寻常,她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医师七日后来复诊一次,顺便瞧了瞧他的腿,露出满意的目光:“到底是年轻,筋骨强健,好得就是快,日常没问题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近两个月还是要小心,不要挫到骨头。”
心跳声鼓噪在耳膜,就连指尖都跟着滚烫起来,姜月被这份美丽的礼物所蛊惑, 忍不住抚上他结实细腻的胸口, 他的皮肤在烛火下泛着粉色的莹润光泽, 远比她想象的更滚烫,温度穿过相亲的皮肤表面。
“害怕?”对方从背后环着她的胳膊松了松,似乎有要放她走的意图。
姜月心一横,转过身主动亲吻上他的唇。
姜月忍不住抚上他的领口。
此话一出,聂照漆黑的瞳落在姜月身上,目光幽幽,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沉,姜月却丝毫没有察觉,还在为他的腿好了而开心,额外送了医师赏钱后,才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他再抬起头时,唇上一片水光,在她依旧哭着的时候轻轻压下去。
他继续向下吻, 然后把唇落在她心脏跳动之处。
作者有话说:
聂照的衣衫并未完全褪下,只是半挂不挂地散在身上,平添了几分靡乱和色气,姜月对比之下,下意识想拉被子过来遮住自己,他拦住她的动作,俯身向下,生疏刺激的令人头皮发麻,姜月这才呜地一声哭出来,抓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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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照只愣了一瞬,便急切地回吻她,顷刻占领了上风,姜月的呼吸只能任由他来掌控。
她看见心里就有了个猜想,下意识忙不迭往外跑,光想着三哥腿好了,忘了这码事了。
只是她才走出半步,便被人揽着腰拖了回来,来人像幽灵似的,无声无息,旋即,她的脖颈处被落下了一个吻,带着馥郁的香和水汽,炽热极了,姜月不禁浑身一抖。
他真的像一份被包装精美, 专属于姜月的礼物,用来包装礼物的丝带精致松垮,只要稍稍一扯, 这些美丽的丝绸就会丝滑的掉落,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瓷器一样精致美丽的躯壳。
她瞥见聂照今晚换了身衣裳,在烛火下泛着盈盈的光泽,正是当初她喜欢看他穿,他却不愿意穿给她看的那一套,聂照似乎还为今晚特意洗漱整理了一番,身上的香气被热腾腾的温泉水一蒸,充盈在衣衫的每一根丝线里。
姜月要想什么呢?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敢想, 也想不到, 甚至连片刻清醒都做不到。聂照一向有些坏心思, 吻细细密密地沿着她的唇,虔诚地向下延伸,在她细嫩的脖颈处轻轻吮吸, 直到刻意留下一朵四瓣的红梅,方才满意地亲一亲,继续向下逡巡。
他执着她的手,缓缓扯向自己的腰封,只听“嗒”一声金属的轻响,姜月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今晚,我是你的礼物,可以拆开了。”
◎不是脐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