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聪明的蠢货!”宋景时眸光发冷,原本应对聂照和第五扶引,他们有一套全新的,量身为他们定制的计划,“探子来报,玉玺的确在聂照手中,他得到玉玺的第一刻就是写信给第五扶引,年前携带家眷,又亲自去了一趟苍南,甚至还带上了第五扶昌,计划应该是先扶第五扶昌上位,二人结盟,随后废掉第五扶昌,但是并未谈妥,发生了冲突。
甚至连第五扶昌都被扣下了。”
“什么冲突?”
宋景时继续道:“大抵是对帝位最后归于谁的冲突,混乱间聂照大抵是打伤了妻子,这些天听说两个人总是吵架,这也不奇怪,第五扶引拔剑欲砍他给妹妹报仇,二人剑拔弩张,最后不欢而散。
他此举,看似是想扶持殿下,看起来更像是急于寻求一个傀儡和第五扶引对抗,他想把公主作为傀儡,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取而代之。”
有阿兰在,广平自然知道姜月是第五扶引流落在外的亲妹妹,她冷笑:“想得还挺美。第五扶引对这个妹妹倒是好,不是听说姜月很能耐吗?在军中也有威望和势力,素来与聂照夫妻情深,怎么闹到这种地步?”
她问是如此问的,却也相信夫妻会为权力所反目,毕竟她生在天家,见多了这种事,亲生父子手足尚能相残,何况夫妻?
宋景时沉默了一会儿,原是不想说的,但耐不住广平的注视,斟酌道:“听闻早就有些龃龉,他妹妹不是很愿意生育,因此聂照日日要服药,二十三的男人没有个一儿半女,大抵是心里有些急了。”
广平听后,神色有几分复杂,自台阶上缓缓踱步下来,温柔抚上宋景时的脸:“这也是驸马的心里话吗?也是,你都快三十了,还没有个一儿半女,如果驸马真的想要,我不介意你纳几个……”
“不了,臣厌恶孩童,此生没有做父亲的打算。”宋景时听她旧事重提,提起为自己纳妾之事,声线多了几分冷意,眼中有几分痛色,难得打断她,握住了她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手,“臣会做好公主手中的刀,公主无须为一把刀考虑太多。”
他知道她不爱他,但没关系,别再说这种话了。
他说得认真,广平知道他还忠心,没有因为子嗣之事对她产生什么情绪,也就放心了,的的确确,宋景时是她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她当然要略施恩惠,让刀锋永远为她清除荆棘。
作者有话说:
◎草◎
“做戏就做戏, 你喊两声得了,怎么还真往柜子上面撞?姜月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面糊吗?怎么,当年吃的发霉面糊时隔多年终于顺着血管进脑了?”聂照把药用棉花蘸了, 想狠狠按在姜月胳膊的淤青上,想给她点教训,棉花还没落下,她就疼得倒吸凉气, 他心里的弦儿就绷着的酸疼, 最后手还是轻轻落下, 给她吹气。
“做戏就要做全套嘛,不然谁会信?”姜月咬着下唇, 还是抽出嘴要来反驳两句。
聂照又恨不得把棉花狠狠按在她的淤青上了,这都多少天了, 还没消下去, 可见当然她对自己下的重手, 要不是那天他拦的及时,她脑袋是真冲着柜角去的,现在恐怕还顶着血窟窿呢:“说八百遍了, 做人没必要这么实在。”
他说完,朝着窗外扬声:“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就这点小伤算什么?你这几天有完没完?哭哭哭, 就知道哭,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矫情。”
“好啊!你既然看我不满意, 那就休了我啊!让我回去找我哥!”姜月清清嗓子,也跟着他互骂, 然后呜呜哭起来, “聂照, 呜呜呜呜,你早就忘了咱们当年了,你早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以前你给我洗衣服做饭梳头发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现在变了,一切都变了。”
她装哭真没什么天分,仰着头干嚎就是不掉眼泪,哭得干干巴巴的,一声接着一声,调子和聂照唱歌时候一样七拐八拐,听得喜人,聂照不想笑她的,嘴角还是压抑不住往上翘,胸腔闷着发出笑。
姜月感觉这是嘲笑,她真有点想哭了,聂照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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