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一样。
整个过程只是普通朋友的简单互动而已,甚至不像关系好点的人,多说几句安抚的话,搂着他的肩膀再哄几下,但要打算疯狂啄人的花孔雀却被安抚下来了。
楚云淮侧头对他愤怒又委屈地告状:“这家伙就是食人花,总是冷不丁咬人一口……”
路闻殊:“花孔雀和食人花选择彼此做了朋友。”
楚云淮:“……”
迟映风笑出了声。
原来人对了,什么都对了。
“行了,不逗你玩了,不打扰你俩了,我去找人操了。”
花孔雀:“你最好别在床上出事。”
食人花:“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目送迟映风融入人群,消失不见之后,楚云淮瘫回沙发背上,也没看路闻殊,只是盯着某盏灯,如同自言自语。
“我认识很多个性不一且很有趣的人,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态度与方式,我未必认可,受不了时会吐槽一下,别的就不管了,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
酒吧很吵,光影不断变幻,某一瞬间,楚云淮就被笼罩在阴影里,露出那种醉眼看周遭一切,身在其中心在其外的冷漠疏离神色。
真实的他在这一瞬间暴露了。
路闻殊静静地看着他。
“像迟映风这种,可以说他烂人有真心,还讲你情我愿,渣得明白坦荡……但也迷人有趣,总会吸引人飞蛾扑火。他曾说玩玩而已,想跟我试试,我说对他没有性趣。”
“我拿他当参考对象,以他为鉴,我确认我不会像他那样活着。”
路闻殊:“你很聪明,理智,清醒。”
楚云淮扭头看着他,再次感慨这身穿搭太适宜了,把他衬得是充满书卷气的美院学生,是温和内敛的辅导员,是文雅端方的君子……最打动人的是他像冷静强大的路长官。
待在他身边,他的心感到安宁。
楚云淮8岁经历车祸,父亲为救自己当场丧命,母亲因此崩溃并记恨他,两次为爱自杀,第一次被他喊人救回来了,第二次她得到解脱,因为他站在浴室门外听着雨声一动不动……多年过去了,这些事深埋心底,对他影响不大,但又如影随形,以至于他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如今遇到路闻殊,研究他的资料,与他互动后,楚云淮确认他们本质上是同类,能互相理解并接受彼此。最重要的是路闻殊看懂了他,偶尔会拿话扎他一下,但他不会追根究底,不会拆穿他的伪装,反而像是冷静温和地提醒他。
楚云淮喝了一大口酒,主动告诉他:“遇见你的那天,天气很糟糕,我拖延着不想去祭拜父母,意外偶遇前女友提醒我做过的蠢事……我很烦躁沮丧。”
灯光映在楚云淮眼眸里呈现细碎的光影,路闻殊从他眼里看到了某种无助痛苦的气息。
他向来一副直白热情的模样,实际上是七分情意三分假,假就假在不肯真正“谈情说爱”。
哪怕如现在这般暴露脆弱都是难得一见,更别说身边只是一个才认识两个多月的朋友。
“当我在墓园偶遇你,一眼看见你的脸,天气突然放晴,我不想抽烟了,我想认识你,和你交朋友……这是缘分和直觉在指引我……”
听到他以名字搭讪他,路闻殊便察觉他不只是被他的皮囊吸引,更多的是像遇到了同类,高兴又急切地抓住他。
“我当时夸你父母以及他们给你取的名字,夸得真诚又羡慕。”楚云淮坦白地说,话音一转,“如今看过你的资料,和你互动多了,我发现你与我殊途同归。”
“你和我一样运气不好,见识和感受过美好的感情,又被这样的感情伤害到了,你才一直强调,伤人的是‘情’字而已。”
“你也拿感情没办法,暂时又不太需求,所以连尝试都懒得试一下。”
路闻殊点头:“你说得对。”
楚云淮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说:“你说感情像精神控制手段,是因你的父母和妹妹得出来的结论吧……”
路闻殊生在书香门第,高知父母对他的爱理性克制,想把他培养成为温润如玉的君子,加上后来有了妹妹,他总是在照顾与谦让他人,自己易受委屈且不爱诉苦。
父母出事后,兄妹俩被外公接回闻家生活,闻家是大家族,外公是大家长做派,兄妹俩不愁吃穿,但没有得到多少亲人关爱,情感上属于是相依为命。
闻路安10岁时忽然身患怪病,动不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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