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8 我没有Y纹了你摸摸(强吻TNRXc喷戒尺扇批)(1/10)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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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虽然没有说话,却怎样也咽不下这口气。

柳神一族为后起之秀,到他这一辈也算家大业大。他更是自小没吃过什么亏,觉得失了面子,无论如何都得讨回来。

他蹲守了匪心好几天,但匪心不知是羞涩还是害怕,每天都跟着白涯,同去同归。

根本抓不住。

直到七天后的傍晚,白涯有事被支下山去,连同柳二一共六七个人,把匪心堵在了墙角。

匪心把怀里的古籍抱得很紧,惶恐地看着众人,小小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柳二大声道,“你师尊那天怎么对我的,我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说罢,他从身后掏出一把戒尺。

匪心皱着眉,小幅度垂下:“我刚收拾好的。”

他主动承担书童的职务,每日下学后收拾好夫子桌才离开,也正是如此柳二才有机会抓到他。

在一帮人的逼威之下,他竟然还在纠结这种小事,柳二登时面上一热,觉得被看轻了。他右手举高戒尺,抡了个满圆,啪得带起一阵劲风扇在匪心侧臀上。

“啊——”匪心发出一阵尖叫,手里的书零零落落掉在地上。他揉着屁股,侧过身来,衣衫绷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他终于害怕,眼底瞬间潮湿,瞪大了眼睛看向众人。

“好疼。”

他轻轻说道。

人群里传出一声低骂,几个人动作不自然地离开了,还有人笑道:“你别给他扇爽了,魅兽要是发了情,我们这几个人都来上一轮,也不知够不够。”

匪心闻言,马上回答:“我没有魅根。我已经不是魅兽了。”

“搞笑。”柳二斜着嘴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那世界上的魅兽全去掉淫纹,不就都能做人了?”

“真的。”匪心想,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呀。

不要这样看着我。

所有人的眼神不知在何时变了味,空气中的温度缓慢升高,人群中传来一句“要不算了吧。”

柳二下颌绷得很紧,俯视着匪心,再一次举起了戒尺对准了他的脸。

就是这张脸在魅惑人心!

风声劲起,匪心抱住了头,缩成很小的一团钻向角落。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停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去。

高大的人影挡住了阳光,在匪心眼中投下一个模糊的剪影,笼罩住角落,他莫名觉得安心。

瑄犴懒散地抓住了柳二仰到空中的戒尺,他今日穿了一身靛青的常服,没有配饰,也没束剑,整个人松散到了极致。

饶是这样,柳二抬头看他的瞬间,还是吓得连连后退。

龙族是远古以来的大族之一,权势滔天,说一不二。这位更是嚣张到了极点,传闻他十几岁结丹,百岁时便斩杀千年妖兽,继承龙王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若不是被押着来学舍,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他。

瑄犴垂着眼,目光落在匪心脸上,轻飘飘道:“还不滚?”

柳二若干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谢谢你。”匪心抽了抽鼻子,蹲下去就要把书捡起来,被扯住领子,压在墙上。

瑄犴比他整整高一个头,欺身上前,几乎是把匪心困在狭小的角落,动弹不得。

匪心深吸一口气,向上抬起眼睛。眼型是冷艳的睡风眼,却因为他的乖巧没有一点侵略性,湿漉漉的,像浅青丛林里的小鹿。

瑄犴盯着他眉间的红痣,思索了一会,要怎么欺负这只小魅兽,才能让他哭着喊着去和白涯告状,好把他赶下山去。

匪心乖乖地和他对视,脸颊变得越来越红,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的软肉。

这个人看着不好相处,但是刚刚帮了他,是一个好人。

他想和他做朋友。

“我……”

“你没有魅根了?”

瑄犴措不及防开口。

匪心愣了愣,连忙道:“嗯嗯,小时候师尊便替我除去了,不仅没有魅根,也没有魅纹。”

瑄犴没讲话,沉默许久,直到匪心心里开始打鼓,他才慢悠悠地说:“给我看看。”

“这怎么看呀。”匪心有点着急,他怕他的朋友不信他,把他当成小骗子。

瑄犴莫名发笑,怎么看?还能怎么看。

抓着领子的手默默下移,从衣襟里探进去,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又滑,又软。

“摸两下不就知道了。”

魅兽是极容易发情的魔兽,只要触碰到敏感的部分便会发红发热,背后的淫纹随之发出不同颜色的光。

越接近血色,越呈上等。

瑄犴几近粗暴地把手伸进去,扯开了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往后包住了一瓣软臀,下流地揉成不同的形状。

匪心张了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好,好吧,唔……轻一点”

常年修炼的手并不细腻,指腹上结满硬茧,捏住了两颗小巧的乳粒,打着圈揉搓起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传上心头,淌进全身的血液里。

“哈”匪心冒出一声惊呼,马上闭上了嘴,两只眼睛滴溜溜望着瑄犴的脸。

极俊俏的一张脸,眉间带了几分不屑的懒散,眼眸漆黑,时常半阖着,傲慢得容不进任何人。

匪心的脸又红了红。

乳尖在指间快速挺立,瑄犴压着他的后腰贴近自己的胯部,顺手解了他的腰带,往下一扯,白皙的肩头瞬间暴露在寒冷的初春中。

匪心吓了一跳,急急地捂住向下掉的外衫。

他的脸红成个熟虾,低着头不敢看他,虚虚地问:“还要摸哪里呀?”

瑄犴笑道:“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看的到有没有淫纹呢?”

“那……那不要在外面。”

他抬起头,眼睛像浸润的琉璃:“好不好。”

瑄犴莫名停滞了一秒,半拽着他推开最近的门。一股油墨味扑面而来,成千上万本书整齐划一地排放在木柜之中。

他一手握拳,拽着那圈腰带,把衣衫凌乱的匪心推到在低矮的书桌上。

匪心痛呼了一声,还没适应屋里的黑暗,瑄犴曲下一条腿跪在地上就吻了上来。

他瞬间睁大眼睛,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身体,却被扣着后脑勺吻得更深,舌尖舔过上颚,卷过舌根,两条舌头像发情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滚烫湿润,口水从匪心的嘴角流出来淌到耳根,浑身都被亲软。

四片唇瓣半晌才分开,两人都在喘气,细密的热流在稀薄的冷空气中缠绕,升腾,飘散。

“你不生气?”瑄犴问。

匪心看着他,好一会,摇摇头。

这也许是检验魅纹的方式之一吧,他也不懂。

瑄犴气笑了,魅兽就是魅兽,骚得要命,怎么做都觉得无妨。

他双手往两边一拽,直接连着匪心的亵衣一同扯开,露出胸膛的一片雪白,还有被他拧红的乳粒,挺立着,红润润的。

他不管不顾,上嘴去舔,手继续往下脱。匪心鼻翼急促地呼吸,往后仰起了脖子,上半身顺着躺倒在书桌上,后脑勺低悬在空中。

“轻一点……轻一点啊”

瑄犴用稍微尖锐的犬齿磨着乳头,浅浅戳进中间的乳孔,啧啧地嘬出水声,舌苔卷着乳晕重重一吸。

“呜——”匪心冒出了一声哭吟,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喉咙里含糊不清地溢出几个音节。

瑄犴把他全身扒了个干净,衣物随手丢在一旁,又把软成一滩的匪心翻了个面,趴在桌上。

一具白皙光滑的身体,干净,青涩,透着生长的气息,骨节抽条般流畅。

下身呈浅色的肉粉,秀气的一根,形状精致。会阴处没有囊袋,是一口肥软的逼,整体小巧而圆润,没有一根体毛。

很漂亮。

瑄犴默默注视,眼神愈发漆黑低沉,藏书阁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匪心胸口深深地起伏,忽而又发出长长的一声哼叫。

瑄犴五指并拢,宛若手刀,分开两瓣柔软的蚌肉,切进了那柔软私密之地,小幅度地前后研磨。

“湿成这样,骚货。”

他压在匪心的背上,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掐入了嫩滑的腿根,强迫他双腿张得更大,两片阴唇分的更开。陡然手腕一转,拢住了整个小批,手指压在阴蒂上快速地揉搓挑弄。

匪心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连接吻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只觉这快感灭顶般恐怖,如数百只蚂蚁咬着他的小腹,酸、麻、痒、涨,汇聚成一阵一阵的白光在他脑海里爆炸,纷飞在眼前。

他浑然不觉,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既纯又浪,几乎是摇着屁股往手指上坐。

瑄犴额头上冒出热汗,下身顶起很大一块,咬着牙骂:“骚死了。”

手指揉得越来越快,大拇指捅进穴口,含住一个指节,将水全都堵在其中,仿佛柔软的小口用舌包裹谄媚地吮吸。

匪心的腿根刹那间绷紧,全身不正常地痉挛,喉咙里更是呜呜咽咽地哭喘,嗯嗯呃呃地叫。

他猛然失声,阴蒂在指尖收缩,跳动,喷出一大股水,浇透了瑄犴的整个手心,汇聚成一小片湖泊。瑄犴拔出食指,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串清透黏腻的淫丝。

匪心脱力,瘫在桌面上深深地喘气,好一会,才往后扭转上半身,看向自己的后臀。

“你看,我没有魅纹吧。”他高兴道,继而抬眼。

匪心一愣,瑄犴的脸色黑透了。他盯着手心,眼珠漆黑低沉,鼻息粗促,眼神都涣散。

匪心有点怕,急切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瑄犴像是被吓到一样回过神来。

“……嗯”瑄犴点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匪心舔了舔嘴角,伸手擦掉了下巴的潮湿,颤抖着身子站起来要去穿衣服,双腿一软,坐在桌上。

小穴初经人事,根本经不起暴力的玩弄,红肿的软肉和圆嘟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瑄犴眼中,他呼吸一滞,猛然深吸一口气。

心中的凌虐欲暴涨,他手往后一探,掉落在墙角的戒尺直直飞入手中。他一只手掌抓着臀肉拉近,匪心被扯得往后到。

“你,你干嘛……呜!”

清脆的啪一声响,坚硬方正的戒尺直扇进软弹的批肉,夹杂着逼仄的水声。瑄犴几乎红了眼,连续扇了好几下,啪啪的声音清澈响起,没入匪心扭曲的哭喊里。

瑄犴回过神,真觉得自己是疯了。

被勾昏了。

魅兽真是害人。

他看着屁股在桌上,上半身躺倒在地面的匪心,揉了揉眉间。

穴口几乎被扇成紫红,变得肿涨,有很明显的戒尺痕,方正的边缘印在馒头似的阴唇上,略微青。

他直起身子去看匪心,发现他满脸是泪,憋得打起嗝。

“你为什么要打我,嗝,我师尊都没打过我,嗝。”

瑄犴竟一下说不出话,把他抱起来,给他一件件穿衣服,才道:“这是试验,你确实不是魅兽了。”

“真的吗?”

匪心把头贴在他的胸口,朝上望着他。

“嗯。”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匪心,他坐得很不舒服,换了个姿势。

瑄犴按着让他别动,给他系完最后一根腰带,怀中传来一声微小的询问。

“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他低头,看着两颗玻璃珠似的瞳孔,清澈见底,纯真无暇。

他说:“可以。”

不行。

他想。

“给我的?”

瑄犴看着桌上的小食盒,在匪心的注视下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和果子,橙色的甜点。

“嗯嗯。”匪心点点头,“是我自己做的。”

片刻,瑄犴才捏起那个小玩意放入口中,入口是清淡的甜,凉津津得。他不爱吃甜,但是匪心看着他的眼睛片刻不离,他才回答。

“还不错。”

匪心的开心从脸上洋溢出来,像一汪春水,他慢慢退回去坐在座位上,仍然在笑。

宋琼很惊讶:“哥,你怎么和……”他偷偷在匪心背后指了指,“那么熟了?”

瑄犴哼笑了声,没理他。宋琼半丈摸不着头脑,也不问了。

白涯是。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肉,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滚烫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鸡巴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肉。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穴肉,又肏进去。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啊……嗯……哈啊…哈……好…好”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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