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 为什么偏偏缠着我?/被龙强吻摸到发情进了蛇窝(2/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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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他一想到蛇,从每一个毛孔直冷到心里,竟是连逃跑这个决定都不敢轻易作出。

凌汶清指节一曲,直接将那根玉簪推到了底。匪心崩溃地哭吟一声,阴茎发硬,穴里流出一大股水,嘴里呃呃得喘气,竟是直接被一根玉簪插到了高潮。

匪心翻着眼白,痉挛地抖,嘴里呢喃,“不要了……不要……”

匪心挣扎起来,一点细微的触感都拉扯到那脆弱处。凌汶清眼皮下沉,道“乖,别动。”匪心眼前一阵阵发黑,哪里还听得到,只哭喘着躲。

匪心咬紧牙关,心中的厌恶一阵阵翻涌。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两人推搡起来,匪心往后一退,终于还是绊倒在伶舟身上,伶舟浑身僵住,猛地站起,正好挡在匪心和瑄犴之间。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用全身力气将手臂抽回来,裹紧身上的外袍。

瑄犴握上他的手背,一同往里摸,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那被吸了一整晚,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圈,痛得匪心不住吸气。

他蜷起脚趾,滑动了两下,“要……我要,进来……”

伶舟没有回应,匪心右手绞着左手的食指,迟疑道:“那个……我……”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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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琼一帮人听到动静,立刻围了上来,劝说着两人。伶舟为青山白鹤一族,家族底蕴悠久,为仙界望族。

是夜。

他还能说什么啊!匪心疑心胯骨都要被撞碎,下意识求饶,“轻点,要坏了……透了…啊……不要顶了”

凌汶清终于缓了脸色,满意道:“宝宝好骚。”他俯下身,奖励匪心一个吻,亲在脸颊上,“匪心还拒绝我吗?”

他好想逃。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匪心见瑄犴被伶舟拦住,登时爬起来,往讲台跑去黏在白涯身边,走时回头望了一眼伶舟。

他泪眼迷蒙地把脸埋进蛇的颈窝,声音都泥泞不堪,“太深了……”

伶舟偏开头,声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呜——”

他坐直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拼凑起来,每动一丝一毫便引发全身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闷棍敲上百来下,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在内跳动。他太累了,疲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这魅纹在身,三天一到,他便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两人很有默契地撞他,一同顶到骚心,捣糕似的,肏得一塌糊涂,同时玉簪也像只性器般奸着前面。匪心被撞得一上一下,哭得喘不过气,只能“哈啊——哈啊——啊”地喘。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用力地把他的腿顶得耸起,仿佛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就会被肏死在这里。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身边再次有人拦住他,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呵。”瑄犴乐了,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你怎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又怎知他不是在欲拒还迎?”

却也有一阵不可言说的酸从根部泛滥,他试图用手阻止,嘴里呃呃阿阿,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甚至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垂下,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

凌汶清将他双手捏在掌心,只用一只手固定那一根清秀的性器,大拇指抵在顶端,压着往里进。

“你就是这么让我等的。”

瑄犴啧了一声,掐住他的手腕,恶狠狠道,“就这么怕白涯知道?”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

“呃”瑄犴猛地抽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一把将手掌抽出,匪心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好不容易挨到散学,他踉跄着站起来,便看到龙再一次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匪心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塾友是真的很讨厌他。

他昏昏欲睡,生平第一次在课上,困得将额头抵在书桌。

伶舟面无表情,许久,对他冷冷回嗤,“好一个自欺欺人。”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他叹了口气。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伶舟面无表情地看他。

神兽交媾的腥臊味争先恐后地从门内涌出,匪心被疼痛带来的快感折磨地发疯,突然就清醒过来。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匪心将那木盒摆在暖炉边上,“今日谢谢你。”

笑容僵在瑄犴脸上,他猛地扯住伶舟的衣领,目露凶光,“你找死!”

“我说放开。”

然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还是凝在他身上。

匪心低下头:“我师尊要找我了。”

高大的身影靠在门口,遮掩了全部的光亮,匪心被蛇面对面抱在怀里,大张着眼,盯住地上的一盆植株,怕得不敢呼吸。

匪心隔过众人望了一眼白涯,低声道:“你还想怎样?”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性器进入的深度突然少了一截距离,肉棒在甬道里摩擦,却次次顶不到敏感点。匪心的眉头皱得更深,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空虚。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他叫道:“不要!不要!”

匪心不顾一切地讨好他,捧着他的脸亲吻,双臂紧紧圈住脖颈,全然一副醉于情欲的痴态。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早晨,匪心来上课时,没有戴那只白玉簪。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瑄犴后槽牙都要咬碎,看着匪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冷笑一声:“什么意思?”

瑄犴在背后扯着他的腿,被一脚蹬开,匪心趴在蛇的下半身,哆嗦着用手握住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他被呛到,仍往喉咙里吞,动作十分生涩,但还是取悦到身上的人。

恶心恶心恶心!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乖。”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他冷嗤道,“好玩吗?爽吗?”

鼻翼在热气中抖了抖,他睁开眼,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魅兽微弱地发起抖,脸贴在蛇的胸口,传去滚烫的温度。

“还不说?还、不、说?”瑄犴每说一个字,就整根抽出来,重重地撞进最深处,非要他张口。

龙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他磨了磨牙,将手垫在匪心的屁股和两人性器之间,然后一下又一下,胯骨撞在手背上发出肉体拍打声。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

他听到鞋底在楼梯上发出的闷响,克制、缓慢,愈来愈沉,愈来愈近,最终停在背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冷笑。

凌汶清两只手臂穿过他的膝窝,托住大腿,抽出大半根阳具,缓慢顶到底。房间里响起咕叽的黏液声和细小的呜咽,猫爪子似的挠人。

他可从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声。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这我得问你。”瑄犴拉过他的袖子,往他手中传去一只瓷瓶,“带着这满身痕迹到处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乐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书桌与墙壁之间仅可过一人,瑄犴想侧身过去,伶舟却一动不动。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匪心是被束缚感给难受醒的。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原来你喜欢这样。”瑄犴贴上匪心的后背,粗糙的掌心整个掐住白软的臀,指节在被鸡巴挤开的圈口摸了把,沾了满手的淫液。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瑄犴舔着他刚刚咬出来的齿印,叼起一块皮肉研磨,不紧不慢道:“求我。”

瑄犴制住匪心往楼下走的身体,想带去自己那。匪心死死拉住木制的把手,几乎全身都扒拉在上面。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好吧……匪心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嚼着小话。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瑄犴走进房间,用手背往后推门,屋子里彻底暗下来。

他难耐地拧着身子,抬了抬臀,被瑄犴用一只手掌托起来。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实在不想去……可是

凌汶清嘴角仰起弧度,即使侧在床上,动作也优雅而有仪态。他在匪心后脑勺上缓慢抚摸,声音里权是愉悦,夸奖道:“这才是乖孩子。”

“不说话?”

匪心惊得浑身一颤,从发间露出半边侧脸,道:“抱歉。”

瑄犴挥拳,强大的灵力凝成蓝色的漩涡,伶舟硬生生接下,闷哼一声。溢出的余力使身后的木门整个飞了出去。

又是这样……

匪心不再搭理,踉跄着往楼下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匪心眼睛都被情欲烧红,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浪欲。他撑着蛇的肩膀,转头在瑄犴下巴上亲了一下。

瑄犴一只手背在身后,去抓他的手,匪心往旁边一退,险些绊倒在伶舟身上。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快要崩溃,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猛地从瑄犴的身下爬出来,环上蛇的脖颈。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不要你的东西。”匪心甩开他的手,余光瞟见白涯往他们的方向望来,心中一阵慌措,忙道,“你快走开。”

瑄犴一口咬在他蝴蝶骨上,痛得匪心叫出声,往上挺身子,被死死往下按。身下被蛇快速地抽插,疼痛交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匪心又侧了一寸头,伶舟马上收回视线,拿书挡在自己脸上,仿佛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

龙默默注视,随即几步跨上楼,双手交叠,趴在栏杆上,看那道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远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桌子被点了点。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伶舟:“有话直说。”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瑄犴全身的恼火都变成迟疑,“你……”

伶舟:“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

蛇勾起他的小拇指,“说呀,心心。”

瑄犴随意将鸡巴撸硬,顶进后穴,用手捏住玉簪的顶端,左右旋转,以细小的幅度在尿道里抽插。匪心半边身子软下去,像一滩水,只能随意两个男人摆弄。

上半身仍在努力挺直,长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交错着数不清的齿印,斑斑点点,青紫交错。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又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匪心被整个抱起来,失去支撑,浑身像是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然而更可怕的在下一刻——蛇打开了门。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他道:“不必。”

伶舟没想到他的境界如此霸道,忙在体内运气,点了身上几个穴道,冷横一眼:“粗鲁。”

喜欢?

何况伶舟为正室嫡长子,却在族内年纪最小。白鹤家主老来得子,对他无限宠爱,加上鹤本就性情高雅,便养出了这么个眼高于顶的性子。

蛇了然:“看来还是教得不够好呢,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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