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 为什么偏偏缠着我?/被龙强吻摸到发情进了蛇窝(3/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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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淡然:“我不愿意。”

结果在意料之中,但匪心还是失望了一瞬。他苦笑道:“也是,我与你并不相熟,要做这种事还是太过勉强了。”

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伶舟?”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匪心如坠冰窖。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伶舟有些慌措,冷峻的脸红成苹果,却坚持板着,嘴唇抿成一线。

“放、放手。”

匪心也想放手,可是伶舟身上的温度凉得十分舒适,既不是蛇的冷血,也不是龙的燥热,而是一种十分淡然的温和。他将脸贴在伶舟的锁骨窝里,喃喃道:“伶舟,我想抱着你。”

匪心发了疯似的开始舔他,身体紧绷,张开的弓箭般紧紧相贴。胯部大幅度地挺动摩擦,很快,伶舟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匪心吞吐着他的耳垂,不停唤道:“伶舟,伶舟,”

伶舟无奈:“安静一点……”

发出的声音像掺了把沙,喉咙也干渴得要命,烧得伶舟自己都迟疑。偏偏匪心还在火上浇油,叭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伶舟瞳孔巨颤,半晌,呼出一口气。

匪心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下巴,问道:“可不可以蹭一蹭,我就蹭蹭,不进去。”

说出的话愈发离谱,打的伶舟措手不及,他掰着后颈的手腕想逃出来,脸上的温度高的快烧熟大脑。

也许真的是被烧傻了,伶舟突然问:“蹭一蹭你就会好吗?”

匪心:“太好了!”

伶舟:……

伶舟:“说好了,只能蹭一蹭。”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滑在竹椅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

伶舟在体内稳住气息,被匪心用手拉了拉,以示催促。伶舟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匪心亲亲他:“我教你。”

他抱紧伶舟的身体,伶舟听他的指示解开捆仙索,和他互换位置。匪心跪在伶舟的两侧,一起挤进这个狭小的竹椅里。

他拉开裤子,那根蓬勃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颜色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只龟头处是渐深的肉粉,马眼处流出些液体,微微上翘着。

不管三七二十一,匪心挺着屁股就往上蹭,两人仿佛对镜,皆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两片馒头般的阴唇夹着柱身,压在腹肌上不断挤压,匪心用穴从根部舔到顶端,只磨了两下,伶舟就泄了出来。

匪心愣了愣,安慰道:“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厉害了。”

伶舟:……

月色如羽毛般倾泻而下,给伶舟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减淡了那冰冷之意。伶舟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满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道:“都怪你。”

匪心竟从中听出几分埋怨,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一步:“也许是你不想看着我罢,我背对着你可好?”

伶舟将头侧到一边,不回应他。匪心快要被情热烧昏,自顾自地背对伶舟,扶起那半硬的阳物,缓慢撸动又坐了上去。

在匪心的背后,伶舟将头转回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光是磨穴已经无法满足匪心,他试探性地坐了坐,含进小半个龟头,见伶舟没有阻止,便小幅度地吞吃起性器的顶端来。

肩膀因为撑手的动作向上耸起,两片漂亮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纤细的腰肢曲线,衬得臀部更加浑圆,随着动作浮起肉浪。穴口捁出一圈透明的圈,泛滥的肉花正紧紧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只进了个头,泛着淋漓……水光……

不过两分钟,伶舟又泄了出来。

“伶舟啊……”匪心苦笑,无奈转头,惊讶地呆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口鼻,从指缝间汨汩地流出血液,伶舟的头依然朝着一侧,脸色确是在月光下都看出爆红。

“无事……不必管我。”

匪心目瞪口呆,在心里对伶舟无比赞赏,即使讨厌他到气血攻心,还是为了仁义愿意帮助他。

他叹一口气,道:“抱歉,伶舟。”

伶舟的眉毛皱得更深,抬起眼与他对视,语气里的不满浓得要溢出来:“这是你第三次与我说抱歉。”

是吗……

匪心在脑海里搜刮了会,却毫无印象。他将伶舟的手从脸上移开,想用手帕去擦,又觉得他会嫌弃,便塞到他手中,“你不爱听,我不讲便是,快擦擦吧。”

伶舟望了一眼匪心停滞的手,将帕子盖在面上,在铁锈味之间闻到些香气。

不过这么片刻,匪心的情火又从小腹朝上蔓延,酸软难忍,他背后的淫纹愈加红艳,也愈加亮。

“伶舟,伶舟。”他侧坐在伶舟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着,凑在他耳边喘气,“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伶舟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铁板,久久不说话,就在匪心以为他要拒绝时。

伶舟道:“转过去。”

匪心一喜,点点头,右腿一迈,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动作有些急促,都来不及用手,白软的屁股直接坐在那性器上前后滑动,感受其从半软变得坚硬灼热。

匪心含着龟头上下扭动,渐渐吞得更深,内侧的肉壁一点一点被撑开,小腹泛滥出酸胀感。他发出情动的呜咽,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晃悠悠的,匪心眯着眼,急促地哈气,舒服得连背后是谁都要忘了。

伶舟的眉毛深深蹙起,顺着匪心的动作一同低喘,小腹绷紧显出一层流畅的薄肌。此刻,什么理智,什么仁义信都不顾了,他从背后扣住匪心的腿根,在他坐下的瞬间往胯间按了下去。

有着大量爱液的润滑,鸡巴顺畅无阻地整根插到了底,小穴瞬间被撑满。匪心发出一声略高的淫叫,整个脊背都抖了起来。

伶舟掐着他的腰,上下缓慢推动,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顶端,又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拔出一小截,就用力地肏到底。

匪心摆着颈子,嗯嗯阿阿的叫,快感逐渐汇集,泌出的粘腻液体将两人的腿间浸得乱七八糟,随着撞击的动作发出啪啪水声。突然,伶舟感受到那口嫩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动作也快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扇过,逐渐变成血红。

他道:“娘亲,我知道错了。”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却毫无波澜,不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稳定:“我一不该出现在诗会,二不该发声,三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该忘记,夹尾做人。”

凌嫣极重地深呼吸,脸色瞬间变得愁苦,扑通一声跪在凌汶清面前,抱住了他:“汶清,娘亲是为你好,你也知,你父皇不是不在意我们,只是娘亲是外族人,你父皇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将我们留在宫内。”

凌嫣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你父亲,啊,他多好啊。是你!是你这个贱种!都怪你!”

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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