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他立刻原形毕露,靠近了杨敛问他:“母亲还难受吗?”他的手暗示性地在臀缝画着圈,杨敛红着眼眶,咬着牙一言不发。
江雪不打算直奔主题,驯养美人需要蜜糖和鞭子。
“东西还在里面吗?”
“在呜……”杨敛发出声的那一刻,淫乱的哭喘也恨不得同时挤出来,他连忙又闭上了嘴,江雪听到了那一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为他解开了衣服。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痕迹,臀肉肿了起来,扒开臀缝,如意被捂得温热,只剩一个头部还露在外面,杨敛有些紧张地缩了缩屁股,江雪轻笑了一声:“别紧张,我给你取出来。”
杨敛还在担心若是弄脏了房间怎么办,他周围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江雪的手下,绝不会往外多说一句的那种,但江雪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他,美人隐忍着欲望却不得不沉沦于此,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呢。
江雪并没有与他多说,让他含着不过是一时兴起,真要一直不弄出来,他原本身子就弱的小妈要生病的。
“放松,一直含着会生病的。”江雪耐着性子哄他,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哄人,倒不是要让杨敛爱上他——他的小妈是死脑筋,没那么容易征服,只是要让他明白谁才是他身体的主人。在温柔与折磨之中,人最容易沦陷。
“会弄脏……”
“不会。”江雪眼看他闭上了眼,干脆利落地抽出了如意,穴里堵着的精液混着淫水随之淌了出来,杨敛被一瞬间的快感击中,靠在江雪的怀里颤了两下又安静下来。
江家的屋子有着特殊的装置,简略言之就是可以随时取用水,对于平日里是方便生活,对于现在而言,就是方便了江雪强奸小妈。
“给你擦擦身子,好吗?”
“我……我自己可以。”
江雪立刻冷下了脸,软弱的美人见他这样,顿时害怕了,不再提出反抗的话。
江雪说是擦,倒像是把下午在书房的所作所为又做了一遍,等到他给杨敛清理完,杨敛已经又是一脸春情了。
杨敛并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江雪的手下格外淫荡。他羞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喘息,然而挺立的阳具和流水的肉穴骗不得人,他本以为又要像下午一样被骂作荡妇,然而江雪居然并没有说什么,尽管他的阳具也硬了起来,却依然只是仔细地擦洗着杨敛的每一寸肌肤。
“母亲想要吗?”江雪问他。
杨敛声音发颤,却还在劝告他:“我们……哈……我们这样不对……”
“可是母亲难道就忍心让我这样?”江雪垂下了眼睛,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支了个小斗篷的下半身。
“那母亲帮我用手弄出来好不好。”江雪低声问,语气竟然有点可怜。
杨敛之所以是杨敛,就在于他心软极了,他忘了江雪是怎样残忍地对待他,踟蹰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他解下裤子的时候,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跳到他眼前,杨敛一只手竟然没法握住,他想到下午时这根东西曾经在身体里肆虐,不由得面色发白。
”母亲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很厉害?”江雪循循善诱地问。
“不……不要说了……”杨敛呜咽了一声,伸手环住那根尺寸巨大的阳物,开始上下套弄。紫红色的阳物在他手心弹动了两下,顶端溢出几滴清液。
他本身没什么技巧,幸好江雪的要求也不高,他能这么做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手带来的快感吊着人不上不下的,江雪往上顶了顶,试图碰到那嫣红的唇瓣。
杨敛下意识躲了躲,江雪见状也不强求,只是笑眯眯地对杨敛说:“母亲要是还不能用手帮我解决,就只好用后面的小骚穴了。”
杨敛吓得脸都白了,可他到底没怎么做过手淫之事,即使着急,也没能让故意忍耐的江雪射出来,杨敛急得哭个不停,抽抽噎噎地求江雪不要再动他。
“罢了,我刚刚看你后面还肿着,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一次,明日再说吧。”江雪也没打算今天办了他——屁股都肿成那样了,再挨操怕不是要被玩坏了。
江雪握着杨敛的手,随意撸动了两下,射在了杨敛掌心。
给他洗净之后,江雪轻轻地吻了吻杨敛的眉心:“明天见,杨敛。”
杨敛夜里辗转反侧,深夜了才勉强入睡,睡前,心里全都是江雪那句明天见。
接下来一段日子,江雪几乎日日都会将杨敛唤去,有时假情假意地对他嘘寒问暖,有时脾气上来了按着杨敛不盈一握的细腰就是一顿狂操。
杨敛起初还哭着阻止江雪的行为,后来发现江雪油盐不进,就只能低低地啜泣着,张着双腿承受继子灌进来的白浆,不知不觉中,他习惯了被继子奸淫,若是连着几日江雪都不上他,他反而觉得臀软穴痒,成了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
今日书房里多了几样东西,但杨敛却没注意,他一心悲苦于自己被继子奸淫的荒唐命运,只觉此事有违伦常,而自己渴望继子那天赋异禀的肉棒,更是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想法。
“母亲来了。”江雪冷着脸,唤了他一声。
杨敛下意识地抬头,又被他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叫道:“阿雪……”
“母亲近些日子和儿子通奸,感觉如何啊?”
两人私密之事被公然点破,杨敛面色白了一瞬:“我……我们不该这样……”
“母亲这些话翻来覆去的,我都听腻了,不如这样,今日母亲任我折腾,若是这骚屁股忍住了不喷水,我就再也不碰母亲,只捧着您把您养在府里,怎么样?”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道:“可是……可是你那东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
他说的声音极小,说完还给自己弄了个大红脸,但江雪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如往常一般骂他骚货,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我今天不操你,可以了吗?”
他近日再没有对杨敛动过手,杨敛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第一次被奸时含着肉棒被几巴掌扇上了高潮是因为喜欢挨打的缘故,于是点了头:“那你说话算话。”
他也没办法,哪怕江雪食言再多次,他又能怎么样呢,后半生都捏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一句:“那你说话算话。”
“母亲去趴在那上面。”江雪把杨敛的衣服褪下,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青色小衣,走动之间还能露出那窄窄的细腰。
杨敛这才发现屋子中间放着一把宽凳,形如家法时所用的椅子,他意识到不对,哀求般地望向江雪,想让他解释一下为何要这么做。
“母亲不安心守寡,与他人通奸,若是遭人发现了少不得被打一顿板子,就当提前演练了。”江雪虽是低笑着这般说,心里却想着自己是绝不会让别人动自己的绝色小妈一根手指头的,若是有人胆敢如此,就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的舌头,他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江雪见杨敛被吓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笑着摇了摇头哄他:“放心,我备的是小板子,我怎么忍心把母亲打坏呢,何况,您这屁股上的肉这么多,不会受伤的,放心。你流一点血,我也跟着你流,好不好?”
杨敛得了他的话,这才慢吞吞地走到旁边,趴在了上面,手环抱着凳身,浑身僵硬地等待江雪的动作。
江雪早在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就想着要用板子狠狠地打这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了,只是当时条件有限,只能用手扇了几下,虽然的确红得颇为可人,但到底不如他精心打出来的漂亮。
“母亲一会儿记得数着数,若是差了一个,就要多打一遍,差了两个,就是两遍,我也只能保证第一遍您不会受伤,多来几遍,您这漂亮的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杨敛性子软弱可欺,听了江雪这样的荒唐话也不敢反驳,只低声抽泣着应了一声。
江雪拎着板子,在臀肉上点了几处,才终于找到心仪的落点,用了三分力气打了上去。
“呜!一。“杨敛被打得颤了一下,臀肉迅速红起来一块,倒是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小小地松了口气,只是疼倒没什么的。
江雪也不急,刚刚那一板落在左边,这一板便落在了右臀上,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软肉被打得抖了两下,杨敛抽了抽鼻子,小声数道:“二。”
江雪前两下不过是试试手,熟悉了手感之后,板子越落越快,杨敛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接连不断地报着数,看起来好像只是被打得痛,他自己心里却清楚,这幅淫浪的身子越来越软,屁股被打得虽疼,那藏在臀缝之间的肉花却不知何时吐起了水,幸好只是湿了些,还远没有到潮喷的地步。
江雪打下最后一板,将板子搁到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原本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重点照顾的臀尖更是红肿得几乎透明,瞧着鲜艳可口,臀肉足足肿了一指高,怕是连贴身的亵裤都不好穿了。
江雪伸手又在上面揉捏几下,好容易才忍住了提枪就干的念头,问杨敛:“刚刚打了多少下?”
“三十五下……”杨敛被他的手揉得更疼了,回去之后的几天不能坐着几乎是可以料想的事。
“对了,”江雪笑着夸他,“真乖,数得真好,母亲感觉怎么样?”
“我可以起来吗?”杨敛问。
“不可以哦。
“母亲总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我可没那么轻易能放过您。”
他起身取来一早就吩咐人削好的柱状的生姜,掰开红肿的臀肉准备往里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姜先在臀上滚了一圈,因为没有破皮,杨敛倒是不觉得痛,只觉得有凉凉的东西在被打过的地方滚过,略微缓解了发烫的感觉。
江雪沾了满手姜汁,这才伸手探进杨敛不知何时开始吐水的穴眼里,杨敛被激得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开,却被江雪一手按住了,饶是这样仍然不安生,扭着腰想要离开江雪的手。
江雪皱了皱眉,眼看着制不住他,干脆把整块姜径直塞到了那小口里。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杨敛连话都说不出,新鲜的姜块汁水饱满,被那紧致的处所紧紧绞着,不一会儿又榨出几滴姜汁来,杨敛只觉后穴如被针扎一般,一股辣意折磨着又软又嫩的穴肉,他疼得仰了头,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来,身子发着颤,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又贴着肌肤滚下去,一直没入颈间,睁圆了眼,不知不觉地滚下泪来。
“母亲,喜欢这样吗?”
“阿雪……你过分了……”杨敛的声音都在发颤,半晌才从唇舌中挤出几个字,却还是舍不得多斥骂江雪一句,这样的软弱可欺,又怎能让江雪回心转意呢。
江雪把他抱起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又将姜块顶深了些,一直抵上怀里的人最敏感的一点。
巨大的快感与痛楚在脑内炸开,杨敛抓着江雪的衣服,指节用力到泛白,浑身僵硬,脚尖绷直,半晌才缓过来,但身下已经多了一大滩淫水,淋在江雪的指尖,又流到了凳子上。
“母亲,你输了。”
杨敛有气无力地靠着他,闻言也无力反驳,那处多么敏感,江雪用姜抵着它,若他还能忍,也不至于戒了几日肉棒身子就想发骚。
“那母亲以后就任我处置了。”江雪笑着把姜块取出来,杨敛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两下,又歪在了他怀里。
江雪当然不敢直接操进去,他也不能这么做,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不过……江雪打起了坏主意。
过了一会儿,杨敛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书桌边上,阳具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尿管被一根细细的空心管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硬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穴咬着一根不怎么粗的玉势,穴肉空虚地吮着那根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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