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摸摸小妈当开胃菜(4/10)111  【剑三/凌歌】从父亲那里继承了漂亮小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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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地吸回去。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腿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马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烫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说要他做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淫靡的做法……

他低着头,咬牙忍着呻吟,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股里还夹了一根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做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毛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具,让它对准了茶盏,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马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囊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母亲要是弄脏了我的茶水——这可是才送来的,给你也备好了,送到你院子里记得喝。”江雪威胁的话没说完,转头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茶叶的来历。

杨敛当然不想喝,以后怕不是闻见这茶香就想到这一遭屈辱。那没用的地方被江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纵使他已经不怎么从那处获得快感,到底是个男人,身子又淫荡得很,不一会儿,排出的茶水里就混上了几缕白浊。

他还没发现,咬着牙试图用颤抖的双腿勉强撑住自己,后穴的玉势已经滑落了大半,只剩个头还卡在穴口,被后知后觉的他死死绞着生怕掉到地上。

“母亲,你把茶弄脏了。这么不听话,是想再被打一次吗?”江雪仔细观察着杨敛,他此时双眸含泪,身子不住地发抖,浑身上下泛着羞耻的红色,重点的几个部位更是都红肿不堪,一看就是被亵玩了通透的样子。

“不、不是……我知道错了,阿雪不要打我……”杨敛闻言连忙求饶,却听不见江雪回答,反而是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堆到了抽屉里,桌面上剩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一时紧张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重重地压上了他被茶水灌满的小腹。

杨敛尖叫一声,原本就如强弩之末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后面再也含不住那根玉势,掉到地上裂成了几段,前面更是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热流,足足持续了十几个呼吸的工夫才停下,顶端犹且淅淅沥沥地向外溢着茶水。

人自然是早就站不稳了,玉势掉了后没多久自己就也跌到了地上,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被这样摔了一下,自然是又疼又爽,后穴平白又吐出一股水来,喷出的茶水大多都落到了他自己身上,光裸的美人此时湿漉漉的,还散发着茶叶的清香,只是他自己显然接受不了这一点,毕竟是自己喷出的茶水。

“瞧瞧母亲现在的样子……”美人坐在地上,仰头对上江雪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到他残忍地勾出一个笑,“真够淫荡的。”

美人睁着眼愣了愣,突然低下了头埋在膝盖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他原本就爱哭,这次却实在是伤心了,竟是越哭越大声,被江雪强行抓起来的时候气都喘不顺了,却还在不住地掉眼泪。

江雪叹了口气,实在是对小妈没有办法,只好哄道:“好母亲,我再也不这样折辱你了,莫要再哭了,可好?”

杨敛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味地只是哭,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都排出去。

江雪原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哭成这样,虽然美人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但这样不乖也实在惹人心烦,干脆把人转了个方向抱在怀里,扒开臀缝,将自己早就硬起来了的阳具塞了进去。

刚刚灌茶水的时候自然早就清洗了一遍,此时的嫩穴早就没了姜汁的刺激,却因为那一茬比平日敏感得多,只是插进去这一个动作,江雪就感到小妈身前的东西翘起来抵住了自己。

“您明明也有爽到啊。”江雪说。

杨敛哭着还不忘反驳:“你被那样你也会。”

江雪笑了笑说是,“但那得是母亲亲手打,别人我可不要的。”

“母亲还没发现吗,您这具身子喜欢被人打喜欢得紧,每次我打您两下您就淫态毕露,我又不会伤到您,这样您舒服我也舒服的事,做做也没什么呀。”

杨敛拼命地摇头,却被江雪重重地顶到了穴心,哭喘了一声软倒在江雪怀里。

“怎么就这么敏感呢?到底是江寒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天生就这么淫荡?”江雪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杨敛原本泛红的面颊突然失了血色,一副被人戳中了伤心事的样子。

江雪皱了眉,难得露出点郑重样子:“怎么了?”

杨敛却偏过头,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想再回忆嫁给江寒的那一个月,只因为在洞房时抵抗了他一次,就被足足喂了一个月的春药,每天被锁在房间里,除了身下的被子和床,再没有任何能稍微抚慰欲望的东西,直到江寒回来,用最下贱的话求他,乃至于主动摇着屁股爬上去给他舔,他才会像赏赐一般操他几下,也正是那一个月,把他彻底折磨成了现在这样被人一碰就发情的淫乱样子。

“看来是江寒对你做过什么,”江雪吻了吻他的唇角,“别怕了,他已经死了。”

杨敛怔愣了一下,紧接着被涨满的后穴提了醒,面前人虽然已不是江寒,但又比江寒好到哪里去呢?

难道是他前面的二十年做过什么错事,才要在这对父子身上偿还吗?

向来不信鬼神的杨敛有些迷茫,无论如何,从前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成在两代男人胯下发骚的荡妇呢?

江雪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一瞬间的快感淹没了杨敛,让他不得不从困惑中抽离出来,听到江雪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想了。”

原本就浑浑噩噩的神智清楚地记下了此刻被填满的快乐,和江雪几乎称得上温柔的一句“不要再想了”。

或许他的命运就是在他的身下承欢。

杨敛最近乖巧了很多。

当然他从来也没真正反抗过江雪,但最近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面对江雪的求欢,他顺从得仿佛从来都该如此,脱衣,承受,结束。

他的话少了许多,虽然他从前话也不多,被囚在后院之中,周围都是江雪的心腹,没人会和主人心爱的玩物说话。

但往日杨敛还会偶尔和江雪分享一下,他今日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江雪这个时候往往也是耐着性子听,不时地给些回应,好像他们还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眷侣。

而现在,连这样的假象都消失了。

江雪为了他的变化十分烦躁,他喜欢这个精致漂亮的千岛湖男人,也曾经觉得只要拥有他的身体就够了。但是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江雪就已经忍受不了空有躯壳的痛苦。

所以江雪到底要比他父亲心软得多,如果是江寒,他甚至都察觉不到这点变化。

“你究竟在想什么?”

江雪的语气很僵硬,比他的语气更僵硬的是面前人的动作,慢吞吞地拿起衣服,把自己不堪的身体放进去,再整整衣角,沉默地准备离去,对江雪的问题毫无反应。

江雪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扯回自己的怀里,他刚刚射到杨敛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理,杨敛闷哼了一声,依然没有开口。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江雪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杨敛报以长久的沉默。

江雪干脆和他耗着,用手臂锢住他的腰,怕他不舒服,让他坐到自己的怀里。

“从那次开始,你就再也没理过我了。”江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原本就不大整齐的发丝弄得更是一团糟。

杨敛闭上眼,脊背挺直,竟是直接调息了起来。

“杨敛!”

依旧是沉默。

“你真的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江雪气得发狂,他搂着杨敛的腰向后仰,和怀里的男人又一次摔到床上,那人没有丝毫的诧异,手指重又摸到颈间,解开了第一枚盘扣。

他的锁骨处还留着几个青紫的吻痕,随着他的动作,衣服解开得愈来愈多,露出的痕迹也就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红肿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薄薄的腹肌上鲜红的齿痕和可疑的白液,腰间明显的掌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让人看了忍不住怀疑这人是怎么能在面对了这种淫辱下还能面不改色的。

“杨敛,我没有让你这样。”

杨敛恍若未闻,麻木地摸到腰间,准备接着褪掉遮蔽双腿的衣物,却被江雪抓住了手腕按到身体两侧,头早就凑上前,含住那双被摩擦得微肿的薄唇又吸又吮。

杨敛很少被吻,这种事情麻烦又无聊,江寒自然不会做,江雪起初也不会,后来才在动情时吻两下,像是安抚。

从来没有一次他是含着怒气和不甘亲吻杨敛,即使是麻木得不能再有任何反应,这种几乎要让人窒息的亲吻都太难让人忍受了。

于是杨敛的手指颤了颤,但还是没有去躲开他。

“你是觉得我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杨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想离开我?”

杨敛依然没有表示。

“那是想到了江寒?他对你那样,你该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

江雪这几日已经打探清楚了江寒的所作所为,他不齿于江寒激烈的做法,又不得不承认这给他帮了大忙。

“你这样憋着也没用,”江雪冷笑道,“我就是有心把你放走也不行。”

他感觉到杨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于是继续说:“你自己也该感觉到了,江寒的药弄坏了你的身子,你以后真的离不开男人。”

杨敛依旧没有说话,却抬眼和江雪对上了目光。

“那药很烈,还认主,你又被他足足灌了一个月,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和他血脉相连才能压住。就是我现在把你放走,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受不了。我知道你恨我,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你离不开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杨敛终于开口说了话,声音酸涩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因为你太漂亮了,杨敛,你这样弱,这张脸就是你最大的错。”

“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雪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巧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就算不骗你,难不成你还能逃开我?”

春药早就浸润了骨血,他被江家父子永远困在了床上,却也用自己的身体让江雪成了瘾。

他现在也是一副药了。

得知此生无望离开江雪后,杨敛反而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缓过来,咳嗽不止。

“我要是现在就死呢?”

“活着总比死了好。”

“如果离不开你,我倒是宁愿死掉。”

江雪咬住杨敛的脖颈,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你不敢的,杨敛,你要是想死,早就该死了。”

杨敛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任由江雪在身上动作,想起在书院的时光,恍然已如隔世。

得知此生都离不开江雪后,杨敛低沉了数日,便重新变成了原先的样子,会哭,会求饶,会推开江雪,也会在被操到迷乱的时候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在床上哭几乎成了本能,不过江雪喜欢看他哭。

平日里,江雪喜欢抱着漂亮小妈一起处理事务,千岛湖美人身子软软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桃花香,江雪累了,就把脸埋在他颈间吸一口,不一会儿就能恢复。

平日里没人会来书房找江雪,所以偶尔他们在书房做些荒唐事,往往是杨敛看似乖巧地坐在江雪怀里,实际上裤子早被扒干净,屁股里含着江雪硬挺的阳物。

他现在也习惯了被折腾,身体越来越契合江雪,即使这样一动不动,也能兴奋地吐几股水出来。

门突然被敲响了。

杨敛原本靠着江雪的肩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到说什么人要来,吓得困意走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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