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的手还插在自己穴中,他吓得忘记拿出来了。谢兰一挑眉:“你玩得倒是很开心嘛。”
文素汐路过时,他叫住她:“大小姐,您要听戏么?”
简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他是被人叫醒的。
简一说:“我不应该任性,乱说话。”
谢兰就站在门外,尽管简一没有开灯,但她还是借着走廊的灯光把一切都看得清楚。
简一上车之后就觉得头晕晕的。
谢兰想不出他说了什么冒犯她的话,就说:“没事。”
简一舒服地脚趾头都舒展了。他搂着谢兰,胡乱的去亲她,湿黏黏的口水糊了她半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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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情了。”她说。她探身去看简一的后脖颈,腺体的位置已经红肿发烫,谢兰按上去的时候简一抖了下。
谢兰立刻打消了告诉他一切的念头。
谢兰问:“为什么要道歉?”
多少人物豪掷千金只为请他吃一顿饭,然而文老爷一句话,再美的蝴蝶也得被关进玻璃瓶中。
他是坏掉了么?他一边害怕一边高潮着,眼前是模糊的一片,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在晃动的光圈。
简一搂着她的脖子,哭着说:“姐姐,你疼疼我……”
谢兰嫌吵,把他的手臂抓过来挂在自己的肩上,简一没了支撑,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他出了好多汗,谢兰舔上他的脖子时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她的话起了个头就止住了,因为她发现简一在哭。
简一就没有再留她了。
谢兰咬得很用力,犬齿刺破腺体,渗出鲜血。oga的腺体是相当敏感的,看着很痛。可简一却还是搂着她,把乳尖往她嘴里喂。
简一说:“好痒。”
买完珠宝,谢兰还想带简一去买点毛绒玩具。但简一跟她说:“我的脑袋好热,是不是又发烧了?”
女性alpha相比于男性alpha的生殖器官还是有所不同的。男a的生殖器官标配是两蛋一茎,而女a的生殖器官则是由过去女性的生殖器官发育而来的。原本是阴蒂和尿道的部分会合并成为阴茎,子宫消失,大小阴唇和阴道则被保留下来,可以通过一定的刺激再次获得快感,只是没有阴茎那么明显。
社会有了新的性别等级,a高于b高于o,女a们凭借着与男性类似的阴茎获得与男a几乎平等对话的权利,尽管在过去一段时间,她们并不被认可为女性,包括她们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女性。
简一的睫毛颤了颤,除此之外没别的表情。他说:“哦。”搂着她的手松了点劲儿。
他很快就被操得高潮了,谢兰抽出性器,射了他满脸。白色的浊液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淌下来,谢兰很满意他这副被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样子。
他是没有资格对谢兰说喜欢的。
简一说:“我怕爸爸今天回来。”
等到下午,谢兰坐不住了。她想,简一能去哪呢?总不能是跑了吧。
谢兰一只膝盖跪上床,拖着他的腿把他拽到自己跟前,也不等简一把手指拿开,就操了进去。
他没有衣服,裹着被子走的,跟个小企鹅似的。过了一会,小企鹅又抱着被子回来,还给了谢兰。
方存这人模样甚好,文老爷曾夸他“金相玉质、霞姿月韵,有卫玠之貌,潘郎之风,似雪做的娇儿,水凝的冰肌骨。”
简一挺喜欢的,但他还是说:“不喜欢。”
简一感到为难:“我不知道。”
谢兰说:“我才不信这种东西。”
谢兰拒绝了他:“不能。”
简一的爱好她认为自己已经算摸透了,不就是那些个廉价的皮筋毛绒玩具么,还有些亮闪闪的东西。
简一根本听不清楚,只隐约听见“……要不要”的字眼,立刻哭着说:“要,给我……再给我多一点。”
谢兰真的服气:“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谢兰一个重顶,他的脖颈高扬,像是濒死的白天鹅。谢兰操进了他的生殖腔,就连她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进去。
谢兰一摸他的额头,滚烫。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就变聪明了。
说到底,她跟简一之间只是“我给你钱你陪我睡”的关系,要不要什么的,太缠绵了。
小敏有点舍不得他:“那你还会再回来吗?你不在都没人跟我玩了。”
谢兰脾气一上来,把被子给他扒拉开:“你……”
但他的意识也回拢了些,只是很黏谢兰,仍旧是紧紧地搂着她。谢兰半硬的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被填满,可心仍然是空落落的。
他已经完全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只想让谢兰把他填满。他整个人如同洁白滑腻的贝肉,在谢兰的怀里扭动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谢兰很想说他今天在门口吹了一天的冷风,现在发烧了,该!但她一看见简一那双清亮的眼,又把话咽回去了。
简一要演的角色名叫方存。方存出身梨园,后来被文素汐她爹收入房中,成为了府中唯一的男姨太。
他只是谢兰的床伴,不该去肖想不属于他的太阳。
简一觉得谢兰有点像海,那儿的味道是咸湿的。他品尝着海的边缘,鼻尖抵在湿黏的内阴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如同和煦的海风抚过。
简一把眼泪一抹,说:“眼睛不舒服。”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就像男人可以通过肛交获得快感,女a也可以通过阴道再次达到高潮。
他觉得谢兰真的太好了,对比起来他简直卑鄙万分。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谢兰倒没指望他能舔出什么名堂,一边干他一边说:“以后多试试就好了。”
简一的舌头往里面进去一点儿,谢兰没有拒绝,反而把整个身体往他的脸上压了压。
她想起简一摸了她的衣服,他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把钱塞进了她的口袋。
她在翻车里的抑制剂,只有alpha的,她给自己打了一针,总算冷静了点。但oga的没有。
简一觉得好热,他问谢兰:“能不能把车窗打开,我热。”
她知道简一其实也过得很不容易。这几年简叔叔的生意不好,有时候她在楼上也能听见简叔叔打骂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吓人。
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渴望着粗暴的插入,昏昏沉沉之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找谢兰。
反正她最后把简一试了的都买了。
谢兰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背,低下头,能刚好亲到他的额头。她亲亲他的额头,说:“现在我不会丢下你。”
谢兰看他在那站了半天,就说:“罚站呢?你要是想睡我这儿就上来吧。”
她只好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又操了进去。简一“哼”了一声,搂着她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
玩了十局简一输了九局,简一很痛快地捋下自己今天戴在手上皮筋给小敏,小敏欣然接受:“这一条也好漂亮,上面挂着的是紫色的水晶蝴蝶呢。”
谢兰无奈:“怎么还哭了?”
简一的心情又好一点了:“可以吗?”
但这还不够。他又加了两指,在肉穴里来回抽插,带出水液。他低低地唤:“谢兰……”他想象她插进来的样子。
她很替简一感到可惜:“你那些娃娃都在屋里呢。”
万幸,卧室里的床头柜里有安全套。
简一说:“那算了吧。”他拽拽谢兰的袖子。
有时候谢兰觉得简一真的是非常神奇的存在。
香味是从简一的后脖颈散发出来的。
简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你呢?你不戴朱砂吗?”
谢兰哪会这么轻易的算了。她问店员:“我出五倍的钱,能现在做吗?”
一般来说,他就像一本摊开的新华字典一样一看就懂,但偶尔,他也会变成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光是把那一串大同小异的人名对号入座就足够她头疼很久。
“那想吃生日蛋糕吗?可以在上面画个小熊。”
他不搭话,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闻她皮肤散发的沐浴露的味道。过了一会儿,他问谢兰:“你会不会不要我?”
但当分化开始后,女性的境遇有了明显的改善,不过这里的女性只指女a。
谢兰把车窗全都升了上去。
简一也觉得很可惜,那些娃娃他攒了很久,这下都没了。
他的哀愁是如缕的秋风,是庭院梧桐锁住的清秋,文素汐被他那一眼看得浑身发颤,连招呼都忘记打,逃命似的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喜欢谢兰,因为谢兰会给他买衣服买好看的手串买小熊,会关心他冷不冷,会带他放烟花,会为他好多事。他就是这么肤浅,谢兰对他好一点儿他就没出息地心动了。
简一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
生日过完没多久,简一就得进组了。
小敏高兴地说:“对!奶奶把之前的旧衣服拆了给我缝的,她手艺好吧?”
简一摇摇头:“没有,但我要走了。”
他在自己毫无章法的抽插中出了一身的汗,而一旁谢兰的目光更是让他紧张得迟迟达不到高潮。他眼含清泪地望向谢兰,如同两汪在晃荡的湖水。
餐桌上还摆着没有拆开的蛋糕,谢兰问简一:“要不要吃蛋糕?”
但是谢兰不喜欢他。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对他来说很残酷的现实。
这回他连问都不问了,直接要求。
也许他是真的不想要我了,也许他只是欠了太多钱不好意思面对我。简一想。
皮筋是浅粉色的,上面坠着好多漂亮的塑料水晶,还有凯特猫的。
他舔过她的外阴,舌头灵巧地往里探去,如同一条细滑的小蛇。谢兰的呼吸重了,她命令简一:“再往里面点儿。”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他不可能一直17岁,但永远都有17岁的oga。
谢兰说:“很快就热了。”
不得不说,当简一往下舔的时候,快感又会变得不同。
他的口活就那样,谢兰皱皱眉,教他:“你的舌头不能往这儿舔吗?”
那只小熊是用白巧倒模具做的,最后被喂进了简一的湿穴里。穴里的温度融化了巧克力,粘稠的巧克力顺着他的穴口往下淌,谢兰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大腿上:“怎么还浪费呢?”
谢兰的性器还是被他再次吃进去了。他性奋到那东西一进去就高潮了,前端马眼射出稀薄的精水,全落到谢兰的身上。他并没有感到满足,仍然在她的身上起起落落,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下坐。
“那就去医院看看。”谢兰说。
但他又不想去找她,他觉得自己也该在她跟前把碎了一地的尊严拼一拼。他颤抖着把手往身下探去,饥渴的肉穴很轻易地吞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简一抬起腰肢,谢兰的性器自然而然从他的身体里滑落。他把被子一裹,跟谢兰说自己困了。
母螳螂在交配时会吃掉公螳螂,谢兰觉得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有时候食欲和性欲都是欲,必须填满才能饱“腹”。
但是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简一除了这2000块钱和两条漂亮的皮筋,什么都没留下。
简一说:“我好久没回来了,房东应该把锁换了。”
谢兰说:“去你房间睡。”
买的太多,她照旧留了地址让人送过去。谢兰发现给简一买珠宝很省心,他什么都不懂,买起来全靠喜好。他偏爱颜色浅且个头大的翡翠珠宝。
谢兰大开大合地操他,汁水飞溅:“不用,我不需要。”
但简一不想去:“吃点退烧药就好了,多喝热水。”
她们去拿了蛋糕,坐上车的时候谢兰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股香味好像一个钩子,把她小腹的欲火给勾了出来。
他笨笨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不回来,但他的心好难过。他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偷偷哭了一会儿。
小敏说:“也是,我之前看有个女人从这里出来呢,可能是新的租客。”
简一把被子一蒙,当做没听见。他是故意的,他把被子往头上盖的时候还特意抖了抖,生怕谢兰看不见。
简一又开始掉眼泪了。他坐起来,说:“我要回去了。”
晚上小敏换衣服的时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卷被皮筋扎好的钱。红色的,整百的,大钞。小敏展开来数了数,足足有二十张。
她说完,简一把头低得更低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又有点想哭了。
“进来……”他意乱情迷地说,“射进来,我给你生宝宝。”
来的人不是爸爸,但是谢兰。
谢兰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性器慢慢往里抵。发情期的oga里面又热又湿,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很顺畅地顶进去,一直顶到他的生殖腔口。
简一说好。
简一说:“他心里也很痛。”
他带着哭腔说:“谢兰,你别不要我。”
屋里没有,她特意找人送过来的,结果一进来就看到简一在自慰。她又不是尼姑!
他坐在那儿叫床:“好棒,姐姐再用力点儿,干死我……里面好痒,再用力点,啊!——”
谢兰是天上的太阳,而他不过是微末草芥。
他不知道如果爸爸以后再也不回来了,他要怎么办。
等谢兰把他抱出浴室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半夜了,简一18岁的生日就这么荒唐而又淫乱地结束了。
简一摇摇头:“我要在门口等爸爸。”
但简一和他的身体都在挽留她。生殖腔内好像长着无数小嘴,全方位地吸吮她的肉棍,带着令人战栗的快乐。简一看她不动,自己把腰抬起来,一次次往下坐,任由她在自己的生殖腔内肆虐。
他还记挂着双层小熊蛋糕:“我们还要去拿蛋糕。”
谢兰走过去,跟他说:“回去吧。”
她确信这不是她自己赚来的,只可能是被人塞进来的。奶奶没有这么多钱给她,除此之外只有简一。
简一只好按她说的来,口了半天舌头都舔酸了,谢兰还是没感受到多少快感。他很挫败,问谢兰:“我是不是……很不好?”
谢兰真怀疑他看过《红楼梦》,不然怎么这么爱伤春悲秋。可就算是林妹妹,也不会天天到贾宝玉跟前问他你会不会不要我。
他的舌头探进阴道,感受到不甚明显的挤压。很多人认为女a的阴道已经变成了一种装饰,她们很难通过插入体会到快乐,其实不是。
谢兰沉默了一会儿,她在想要不要告诉简一真相。
他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弄得直掉眼泪,立刻缠上谢兰,握着她的性器往里面塞:“进来……要你进来……”他的脸红得很不正常,这时候他完全被信息素支配成了只想着交配的雄兽。
店员说要问下师傅,过了一会儿她说可以,就是现做要等,问谢兰能不能等。
忽然,他听见“踏踏”的脚步声。他凝神听了下,心中狂跳。但很快,他又失落了。
小敏说:“那好吧,如果你回来了要找我玩哦。”
陈美溪就是那时候疯的。在目睹了父亲被沉塘之后,她就疯了。
这不是爸爸的脚步声。他说不出来,但如果是爸爸的脚步声他一定会听出来的。
“可以的。”
现在谢兰还喜欢睡他,对他好,是因为还有新鲜感。等她玩腻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掉。
谢兰低头去咬他的腺体,他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她的衣服,在发出短促的呜咽声后,他的腺体覆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海水的味道更重了。简一的手扶着谢兰的大腿,埋头去吃,感觉她好像海葵般翕张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他觉得她是暂时属于自己的。
简一已经被完全操出了淫性。他舔掉落在唇上的精液,爬过去含住谢兰的性器,卖力地舔弄。
她浅浅地抽插着,反而是他欲求不满地扭着腰肢。他求谢兰:“用力点,姐姐,你再用力点。”
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溅满了整个浴室。他被淋得睁不开眼,却垫着脚去吻谢兰,像个在雨中求爱的电视剧男主。
奶奶从不打骂她。她知道肚子饿了吃不上饭难受,知道天气冷了没衣服穿很冷,但不知道挨打挨骂是个什么滋味。
谢兰没有干他很久。简一缓过来后她把他搂起来喂药,简一傻乎乎地吃完了才想起来问她:“那是什么?”
起先文老爷还爱他爱得紧,后来新人进门,他穿再漂亮的旗袍也无人欣赏。然而他还是美的,坐在门槛上发呆时,像是萧瑟秋风里一只羸弱的蝴蝶。
她问简一:“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她直接忽视他的话,让店员把蛋糕包起来。店员说不行,这蛋糕是展示品,得提前一周预定才可以。
“好热……”他喃喃道,“里面好痒……姐姐,我里面好空虚,要你插进来……”
谢兰以为他还想要她操他。真正发情的oga完全不知餍足地向alpha索取精液,以求在未来持续三天的发情期中保证自己受孕。
她先是给简一买了一部诺基亚,免得他出门去自己找不见人。然后再把他拎到珠宝店让他试珠宝,整天看他把那些个坠着塑料水晶的皮筋当手串戴,她都看烦了,正好他今天手腕上光秃秃的,就买几条真水晶的好了。
谢兰说:“不想回房间就睡我这儿,多大点事儿。”
他被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沾着蛋糕块,身上也黏腻腻的。谢兰把他抱去浴室,给他搓洗干净。他清醒了一点儿,又好像没有,凑过去毫无章法地咬谢兰的嘴。
又听简一说:“今天是我生日,我想他今天可能会回来。”
他又没出息地哭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碎掉了。喜欢的情绪对他来说是奢侈品,还不是他有资格碰的。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
王看山这人虽然玩得花,拍电影还是很认真的。因为背景是民国时期,还涉及戏曲元素,所以大伙儿都得先闭关学几个月戏曲,再开机拍摄。
她在做爱的时候相比于他更显游刃有余。她的眉头会蹙起来,看上去很不耐烦,但当她感到爽了的时候会松开紧皱的眉,嘴角也带上淡淡的笑意。
简一的眼睛黏在上面都撕不下来了,偏还要跟她说:“也不是很好看。”
往常走起来很短的路似乎都变得很漫长,好不容易到家门,谢兰连鞋都来不及脱,抱着简一冲进了卧室。
安神村有一条安神河,村民们认为河里有神明,需得生祭活人才行。他被剖开胸膛时还活着,那苍老的浑浊的眼锐利如鹰,呵气时却如老狗,已显出垂垂老矣的死态。
他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摸了摸小敏的衣服,问她:“这是新衣服?”
他把小宝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都抹在了小宝的身上。
他发情的时候跟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放荡极了,揉搓着自己不大的胸脯,抠弄着小小的乳粒。他的呻吟高昂且婉转,似乎完全把廉耻都抛诸脑后。
抽出假阳具时里面积的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好像失禁了一般。谢兰立刻操了进去,里面热乎乎的,像一床会动的被子,裹着谢兰的性器挤压按摩。
简一羞耻得浑身发红,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指再次插进肉穴里。那细瘦的手指根本喂不饱欲求不满的肉穴,被贪吃的穴口紧紧地咬着,吮吸着。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母亲。
这有什么不能等的。
一开始是在卧室,后面谢兰又把简一抱到餐厅。餐桌是大理石的材质,刚坐上去时简一跟谢兰说:“冷……”
谢兰……谢兰在哪里?救救他,他好难受……像是死了一样……
简一就笑了,脸红红的。
谢兰说:“抑制剂。”
谢兰去找简一,没找到人,这是头一回。她等了一会儿,简一还是没回来,她心说人贩子的业务不会拓展到这里吧?
戏衣落灰,头面封匣,盔头被束之高阁,他穿上裁剪得体的旗袍,寸寸套上玻璃丝袜,蹬着一双磨脚的高跟鞋,腰肢似被风吹拂的杨柳,一摇一扭地去勾引这座宅子的主人,他日后的天——文老爷。
方存出身下九流,母亲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娼妓,但也在妓院里把他拉拉扯扯地长大,等再也留不住了,就送去戏班子学唱戏。
谢兰说他:“这么粘人?”
他又喷了,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了。他好像陷入了高潮的地狱,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不断送上极乐,却又不停地叫嚣着空虚。
小敏还要去捡纸盒,还有作业要写,还有奶奶要照顾,很快又走了。简一就坐在门口继续等爸爸。他等啊等啊,等到天黑了,爸爸也没有来。
他扛过了红卫兵的侮辱,却倒在了愚民的棍棒下。他被打残,村民们捆缚住他干瘪如枯树的四肢,把他开膛祭神。
小敏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儿,又很难过:“今天是你生日,可是我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
谢兰又买了其他造型比较好看的面包,付了钱,带简一出来了。
真的吗?她不信。
于是她说:“我不知道。”
简一搂着她的脑子,身子微微弓起像只在锅里挣扎的虾,他说:“再重一点……”
谢兰说:“不用。”
简一就坐在家门口,看起来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他看到谢兰,表情也是恹恹的,很不快活。
车门窗户禁闭,oga发情的味道溢满了狭小的空间,熏得谢兰想流泪。
谢兰忍住了。把他抱在怀里下了车,车上的蛋糕她也没忘,一起拎上去了。
他老了。他已经老透了!他比灭亡了的清王朝还要老!清王朝救不了国民,他救不了他的爱女!
简一紧紧搂着她,像是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兰忍得额头上都是汗,掐着他的腰把他从自己身上提溜出来。简一的肉穴在她抽出来后还是饥渴地张着,贪婪的咬了几口口气。
谢兰搂着他的腰,听见他说:“我想要……”
谢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她只是觉得自己又犯了病了,圣母病。
文素汐说:“我不听那旧玩意儿。”
简一摇摇头:“没有。”
所以在那么多珠宝里,他专门把粉水晶和黄水晶挑出来打算往手上戴。他想的是左右一边一个,正好。
她问简一:“简叔叔打你的时候你痛不痛?”
也能理解,毕竟他没有什么值得谢兰喜欢的地方。年龄不是他的优势,如果谢兰想,她可以找到很多年轻的oga。
她不清楚简一去哪里赚到这么多钱。她很想问简一是不是走了简叔叔的老路,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全身发冷。
她皱着眉,想抽出来,毕竟在发情期操进oga的生殖腔内并射精,对方怀孕的概率是9999%。她觉得自己不是很忍心拉着简一去打胎,但也不想为难自己要孩子。
这年头alpha与oga之间已经不存在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了。alpha仍有有犬齿,但是无法再通过犬齿把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腺体完成标记,这算是基因的进化。
小敏问他:“你没带钥匙吗?”
谢兰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床头柜一放,打开壁灯,饶有兴致地跟他说:“刚刚我没看清,你再自慰给我看。”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哼哼唧唧地呻吟,白皙笔直的小腿在她的身侧晃荡着,像条白色的被风吹动的丝绸。
他的口活又进步了一点点,这回伺候完柱身,还知道往下舔。
结束时谢兰想要抽出来,但简一搂着她不放:“不要,要在里面。”他骚得没边了,整个人完全变成了独属于谢兰的肉便器,任由谢兰把他操成各种形状。
谢兰的性器和他的手指把他的肉穴填得一丝缝隙也无。他想抽回手指,但谢兰按着他的手臂,他动不了,只能被迫体会性器蹭过手指时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简一觉得她性感得要命,对他来说有种很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她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
天已经完全亮了。客房的窗帘不遮光,有明亮的光被切割了一角铺进地面,还有一部分落在简一的脸上,他处在半明半暗的交界,眼神朦胧地看着谢兰。
谢兰算是知道了,简一有时候说不喜欢不一定是真不喜欢,纯粹就是担心花钱,但谢兰缺什么就是不缺钱。
过去在没有出现分化时,女性获得高潮的部位在阴蒂,然后是乳头、阴唇、阴道入口等。当然,在那种年代,很多女性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高潮,甚至在国外的一些国家中,还存在割礼这种陋习。
每次小敏见他,他都是笑呵呵的样子,几乎没有难过的时候。
“小宝你不要难过,”他哭着说,“还有我要你呢。”
他说:“兰姐,对不起。”
“啊!”简一的叫床声媚而婉转,谢兰喜欢听他叫。
小敏问他:“你等到简叔叔了吗?”
蛋糕他吃不下去了,为了不浪费,只能谢兰来吃了。她把蛋糕涂满了简一的全身,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地吃过去。奶油散发着甜腻的香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
简一说:“没关系,我现在没有很想要的东西。”
她浑身发抖,有种说不上来的恐惧。等晚上入睡时,她才渐渐冷静下来。然而等。然而十年文化浩劫,他的脊背被折弯了。许多同侪死的死,几乎都不在了。他硬是撑着一口气,来找他被拐卖了的女儿。
也只有简一才会用这么漂亮的皮筋捆钱。
简一要哭了,他慌忙把手指从穴中拿出来,“啵”的一声,手指上都是黏液。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又委屈了,听声音像是快哭了:“但是他没回来。”
“好得很。”简一附和她。
如果手串里加点小动物的金饰,他就会更喜欢。
谢兰问他:“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简一被她绑在后座,底下塞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开得最大档,简一漏出来的水已经积满了整个座位。
简一说:“好,但你等我下,我去把凳子还给小敏。”
谢兰忽然觉得很渴,她舔掉简一胸口的水渍,含住他的乳头吮吸。他没有乳汁,乳头硬硬地挺着,她重重地咬了好几口,仍是什么都没有。
他还是不让谢兰抽出来,里面仍旧是热得烫人。他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去,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即便是短暂的清醒,她也只会拍着谢芜的背轻轻念:“美溪啊美溪,快快睡,快快睡,爸爸明天就接你回家……”
谢兰指着个上面有立体小熊的双层蛋糕问他:“这个喜欢吗?”
他唱得过于投入,以至于等一曲唱罢,才看见站立许久的文素汐。
吃了抑制剂,简一就好多了,没有那种随时随地不顾一切想要交合的欲望。谢兰去洗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简一问他:“要不要吃个饭再走?”
简一摇摇头:“就走。”
两个人又在门口聊了很久,小敏就上去了。过了一会儿,她拎着个两个小板凳下来,说:“你坐着等呗。”
他想到谢兰,把自己插上了高潮,喷水的时候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但谢兰没有这个困扰。她觉得过分纠结这个问题甚至到了怀疑自己的地步简直是有病,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认可难道还指望社会的接纳吗?
他模样俏,从此就走青衣的路。唱、念、做、打,戏为人生。等他登台一唱《贵妃醉酒》,立时名满京城。
谢兰没上去。简一上楼,敲开门,还椅子。
于是他可怜巴巴地说:“疼……”
她还带了副扑克牌,跟简一一块儿玩变色龙。
谢兰一路飞驰到了地下车库,估摸着自己的分都得扣完了。她把简一松绑,简一立刻就缠上她:“操我……”
他仍处在发情期。天蒙蒙亮时他被浪涌的情潮催醒,浑身发烫,像是被煮沸的开水,整个人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
她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下愣住了,有种很不真切的感觉。
所以咬腺体这件事,就变成了一件普通的床上情趣。
文素汐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推开门,看见一个头戴凤冠,着红缎绣花的美人。美人手捧金盅,口中清唱:“人生在世如春梦,奴且开怀饮数盅。”
谢兰搂着他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解开上面的丝带。店家有给配勺子刀叉,她避开那只小熊擓了一勺塞进简一的嘴里。勺子是不锈钢的,简一胡乱咬下去,把牙给咬痛了。
她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攥住一样,皱巴巴地难受。
谢兰虽然也是个半吊子,但还是懂一点:“都说左进右出、左金右银,粉水晶和黄水晶这种招桃花、旺事业的要戴在左手。”她一边说一边把简一戴在右手的黄水晶戴到他左手上,又拿了一条帝王砂的手串戴他右手上,“朱砂辟邪的,戴着吧。”
谢兰只好自己先含到嘴里,再喂给他,简一囫囵地往下咽,又把自己呛到了,谢兰又给他喂水。含不住的水往下滴,湿湿地在简一的胸脯淌过。
谢兰带着他去蛋糕店,琳琅满目的面包糕点看花了他的眼。他这个也喜欢,那个也想尝,一看到价格,又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饿。
偶尔谢兰会在这么宁静温和的时候出来,但很少。因为她的存在是在谢江谢河殴打谢芜时替她担痛,但不包括分享妈妈的爱。所以在她零星的记忆中,拍背哄睡是一个很温柔的行为。
他语无伦次地跟谢兰解释:“我,我不是……”他说不出话来,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无措感。
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向简一显摆她的新衣服。
他知道她也喜欢漂亮的小皮筋但是买不起,就会分她几个。他觉得自己比她大,自觉充当哥哥的角色,要对她好一点。
终于,谢兰忍不住了。她抽出性器,温热的精液射满了简一的大腿,顺着他的腿往下滴进了车里。
她咬着简一的乳头操他,他被操得汁水四溅,好像一只蓄满汤汁的灌汤包,轻轻一戳,汁水就流了满盘。他的手撑在餐桌上,手腕上的水晶随着谢兰挺进的动作一下下敲着餐桌。
傍晚时她路过他的远门,听他在里头咿咿呀呀地唱戏,唱得仍旧是那段让他声名鹊起的《贵妃醉酒》。
简一侧躺在床上,眼泪顺着他的鼻梁滑进枕头,他眨眨眼,豆大的眼泪成串地往下滚。
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简一能去哪儿,张全的按摩店早改头换面了,他唯一的落脚点就是过去住的地方。谢兰带着碰运气的心情过去了,没想到人真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