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冰雁是也。”好险,差点就顺口报了自己名字出来了,李玉湖心有戚戚然。
这下李玉湖都要自我怀疑起来了,毕竟这些事又没人会教她,她母亲早就不在了。不过,哦,对,那李媒婆说过的,这时她严正立下声明,“我可告诉你,你别打算在我脚下放娃娃,我,我,我可是会打你的。”
齐天磊靠近了玉湖的小脸,一说话,男人湿热的气息都能直接扑到她的脸上了。
那是一个丰神俊秀,貌若潘安的男子,只是略微有点偏瘦的感觉。
你?
这东西她今天可是顶了一天,重得很,终于能在没人的时候卸下了,舒服多了。随后李玉湖状似随意一挽,便把一头的秀亮的青丝弄成个松松垮垮的髻,随意挽起。
“那我们过来喝杯合卺酒如何?”说罢齐三公子已到小桌旁,斟了两杯酒,做出[请]的示意手势。
[嘭]
玉湖绷紧了身体,坐得更加端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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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了吧?”齐天磊炯炯有神地看着李玉湖说,心里想的是,夫人,我不会在你脚边放娃娃,但是,我会在你肚子里放娃娃呢。
李玉湖弱弱地确认,“做这事,会对我身体有害处吗?还有,你真的会好吗?”
玉湖似乎有点受不了,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早有预见的齐三公子,一手早已放下酒杯,圈上了她的细腰,把她整个带向了自己的身体,两身躯紧贴着。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齐三公子愣了愣。
齐天磊嘴角一勾,太好了,他的夫人,上钩了。
而且那个齐三公子,多走两步,估计额!都成问题,今天下午拜堂时就是,才到第二拜,人就撑不住被一堆人挽扶着回去偏房休息去了,后面的她可是跟一公鸡拜的堂。
随着玉湖的里衣被打开,里面是那没面见过世人的红艳肚兜儿,也被齐天磊一把扯下
李玉湖听话地闭上了眼。而此时闭上了眼,尽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做任何抗拒的女人,就更像是一个完全愿意任由他予取予夺的性奴,这一下子可大大地激起了齐天磊的欲望。
玉湖的回话只来得及说了个[好]字,便被眼前人以吻封缄,两嘴唇再度贴合了起来,男人的舌头再度在玉湖的嘴里强取豪夺,还纠缠起了她的丁香小舌,让她嘴里后面想说出来的话都只能成了断续词字。
事情似乎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轻笑下,说,“合卺交杯酒不是这样子喝的。”
玉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身体就如刚刚那次一样,越来越燥热了,头也晕晕地,衣服的脱下反而让她觉得没那么热,所以齐天磊的动作,好像,也没什么让她不舒服的地方,玉湖一边努力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一边想着。
随即抬头看过去,看到的便是齐三公子手捂胸口,摔倒在地,样子很是痛苦的画面。
少女的柔软撞上男性的硬实,即使少女想用双手抵着男人的身躯,可越渐炙热的娇软却不听使唤,竟自发往男人偏冷的体魄上靠,似沙漠中遇见能解渴的绿洲,不顾一切地向前。
“这个东西你也摸到了,现在很硬,但如果能把他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我就能好的了,可这就需要你帮忙,因为他要放在你身体里才能有那个效果,而你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所以我也才敢跟你说,找你办的。”
“好唔唔”
“你我既已结为夫妻,有什么不能当面做的。”齐三公子温柔地说。
然后正准备换下那身大红衣裳时,才终于想起身后可还有个齐三公子,是以正准备去解衣服的手才堪堪停住,转身,满脸羞赫地说,“那个,你要不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不是,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同?而且等你一死,我就会走的了,俺们的缘分就会到此终了。所以此时玉湖可是正努力地想着办法让他出去,突然听到,“啊!”一声。
所以她李玉湖知道了这情况才决定义气点,拜个堂而已,而且一个病殃子也不是她对手,怎么说,自家也是武学世家,到时等那齐三病殃子一瓜,她就再回杨州重新往北方嫁一下就好了。
齐天磊站定于三步外,拱手行礼道,“小生齐天磊,未知小姐如何称呼?”
玉湖不确定地问,毕竟刚才那陌生的身体反应现在心还在砰砰直跳,身体还燥热着呢。
想到她的冰雁姐姐,当天那惊鸿一瞥,那一身的素雅气质,书香韵味,估计是她李玉湖努力十辈子也赶不上的,那相貌似空谷幽兰,说一句美若天仙也不为过,却要被嫁这只得几天命的齐三公子,天公是真是不公平。
“没事。我啊,这是顽疾,痛一下就好的了,但如果你能帮我一下,或许就能救我了,可是不知你是否愿意了?”
唉!就一妥妥的病殃子。
双手无措地扬起却不知如何落下才能帮到他,只能在言语上做着自己的惭愧,“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别吓我,最多我以后不诅咒你死好不好,你别死呀喂。”
这定定地盯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行径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玉湖立即低下了头,脸上悄然浮点红晕。
这位杜家小姐说的[你]字后面原来是想说啥的呢?算了,以后再深究吧!还是先完成这洞房花烛夜的任务吧!
说完只听他把手中杯酒一倒入已口,薄冷双唇直接印上玉湖的娇艳红唇,香醇甘冽的酒水混着满满的男性气息,经过相贴的唇瓣,渡进李玉湖的嘴里。
他一起身,带着李玉湖也站了起来,然后直接把李玉湖抱上了茶桌上。李玉湖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齐天磊已两手撑在玉湖两边,头与其平视,眸中波光潋滟。
直至本放于桌沿的酒杯,不小心受到波及被扫倒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质问自己,那红唇微肿,满脸潮红,水眸莹动的李玉湖,还有刚在推开时,不小心窥见那在大红嫁衣下的玉肌。
软滑的舌头,一时到处攘动,一时汲取豪嘬,似要把她口腔的津液,尽数汲出。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两手快速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只留里裤。然后用了点力,把自己的身体挤进了玉湖双腿间,等于把她的腿往两边打开了,双手快速把她身上的衣服盘扣都解开,然后,大红衣服缓缓褪下,桌上坐着的女人只余里衣亵裤。
同时齐三公子一手拿起自己那杯酒,等玉湖反应过来,一男性魅惑的嗓音已于自己耳旁响起,“合卺交杯酒,应该是这样喝的。”
齐三公子只好一手轻捏玉湖下巴,往上抬,让她的小脸微仰起,而玉湖也随着这动作,檀口微张。
而且按李媒婆说,只要不要让那齐三公子在自己脚下放娃娃就行了,那还不容易!
“交杯酒,是,是,是这样的吗?”
眼看着眼泪都要夺框而出了,虽然齐天磊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逗着他的这位夫人玩,但再逗,可能就会逗哭她了,还是要适可而止地,适当地“醒”了过来。
然后玉湖看着一精贵的木杆,伸进来,穿过盖头,轻轻把盖头红绸挑了起来,玉湖的双眼,也随着木杆的动作,看向了一个男人的眼里。
说完,齐三公子向天举起并排三指道,“我齐天磊,当天发誓,决不会放一个娃娃在我夫人脚下。”
顿时嘴里盈满了混合了两人气息的液体,顺着玉湖的喉咙甬道,一滑而下。随着醇酒下喉,一男人舌头随后跟上,顺着酒液滑进了玉湖的口腔,四处撷取着玉湖的芬香。
玉湖也顾不得太多,立马走上去蹲下询问,“你怎么了?”
喝杯酒而已,还以为是什么事?李玉湖大义凛然地几步上前,拿自己那杯酒,一饮而下。
齐三公子灿然一笑,满脸无辜地说,“我们在喝合卺酒呀。”
“对呀!没人教你么?这是很正常的夫妻之礼呀。”齐三公子继续的无辜表情。
说完李玉湖还把自己的拳头亮了出来,虚空晃了两下。
外面开始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是来传统节目,要来闹洞房了。
而同时看向李玉湖的齐三公子可是被眼前女子的美貌眩了一下眼。眼眸灵动,面若桃李,红唇欲滴,果然有杨州第一美女之称。
那嫩嫩的小手,突然接触到一滚烫硬物,吓得玉湖一下子缩回了手,羞赧开口,“这,这是什么呀?”
齐天磊只能努力地憋着,装出一副痛苦模样,也认真地回答起来,“不会有害,可能你以后还会喜欢。另外我会好起来的,而且保证以后都绝对地身体强壮,有心有力地,放心。”
不行了,在接吻时,齐天磊本来已觉得自己的阳器开始起反应,现在一被推开,得以再一细看这尤物,下体直接硬得不成样了,这女人,得想办法吃了才行。
玉湖再三考虑了下,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我现在怎么做,怎么配合你,你说吧。”
玉湖一手擦着嘴唇被吻过的痕迹,一手把已凌乱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衣衫攥紧,即羞且愤恨地质问起齐天磊,“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玉湖仰头看着与她接吻的男人,只见男人黑白分明的双眼也在定定地注视着她,良久,男人喉底蹦出一句,“把眼睛闭上。”
看着自己夫人认真询问的模样,齐三公子真的很想笑,不过得忍住,不然到嘴的销魂美梦就会灰飞烟灭的了。
可很快她就发现,根本不需要她怎么去应付,因为没过多久,一众人员便在齐三公子的数声咳嗽中悉数退出,连伺候的婢女也被他命令退下,只余一室的清静。
看来老太君挑的还是挺对他的口味的嘛。
齐天磊坐起了身子,只见他一大手牵过玉湖的粉嫩小手,把她的手隔着里裤直接按压在他的粗壮欲根上。
“还记得刚才的交杯酒吗?那个是可以很好地让我们的身体先互相熟悉彼此的气息,然后后面我俩再慢慢磨合,最后契合。期间你配合着我,如有不舒服你也随时可以喊停,但如果已经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可能就不是能说停就停,明白吗?”因为到时你想停,我也未必能停得下呀,齐天磊心里补充道。
听到这话的齐三公子不禁傻眼了一下,然后爆笑出声,“没,没,你看。”随即还站直一转身,双手摊开,“看,我可没随身带着娃娃哈。”
“说吧,怎么帮?”玉湖没多想就接上了话,毕竟能救人一命的事,她一向都是义不容迟的。
李玉湖满脸潮红地听完他说的话,同时做着天人挣扎,他俩又不是真的夫妻,但如果能帮他治好了病,那到时还能给一个身体健康的丈夫给冰雁姐姐,这好像也算是功德事一件,所以她不如帮帮他再走?
“嗯,好吧,算你是个正人君子。”齐三公子的话,成功让李玉湖放松了警惕,也不管齐三公子还在,径直去把自己头上的凤冠取下,放于梳妆台上。
快被情欲淹没的李玉湖才清醒了过来,手一用力,把齐天磊狠力一推,才把相贴的两副身躯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