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拆吃入腹了啦!在鸟叫虫鸣声中,上官静鸳终于回到现实的世界。岂料一睁眼,入目的便是一面像山壁一样光滑坚硬的胸膛。瞪著那个不断起伏的胸膛,她呆了好半晌,直到昨夜的记忆全数回了笼,她那白皙的脸蛋立刻红透。她,不要他做老公啦!像他这种恶劣的男人,一定不会做出娇宠小妾这样的事来。更何况他的行为简直就烂得可以,搞不好幸云就是命丧他手,她才不要成为他的小妾。她要毁婚啦!没错,就是毁婚。她要回家!心念既定,上官静鸳悄悄的将自己自他宽阔的怀中挪移出来,轻巧的下了榻,可是双脚才一触地,便虚软得无法著力。眼看着自己即将与地面来个“相亲相爱”慌乱之中,她只好闭上了眼,等待著预期中的疼痛降临。可等了许久,该来的疼痛没来,她不解的睁开了眼,不意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幽眸。“你要去哪里?”刚睡醒的浪涛天宛若一只慵懒的豹,他伸手轻轻一拨,就让她免于跌落的命运。再伸手一揽,她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定在他光裸的身上,与他四目对望。“我”上官静鸳望着他那深幽的眸,不期然的又被锁住。“说啊!”伸出拇指,他缓慢而轻柔的抚著她略显红肿的唇瓣,仿佛那是一种令人心满意足的印记。“是想逃吗?”“我才不是要逃呢!”她别扭的否认自己的意图,声明道:“我是要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浪涛天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还想去哪里?”“我”顺著他的手,目光来到他那缓缓起伏的厚实胸膛,上官静鸳的脸再次不由自主的红艳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以阻止狂跳的心房,她昂首说道:“我要回上官家,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要成亲的对象是你,所以我不承认这件婚事。”“你想毁婚?!”浪涛天挑眉问道:“你舍得?”“舍不得什么?”她反问。难不成他以为她会舍不得他吗?别傻了,好不!她巴不得能离得他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舍不得真相啊!”身为一个道地的奸商,他自然懂得如何诱人上钩。果然,浪涛天此话一出,上官静鸳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犹豫。“你千方百计进得府来,不就是为了要捉出害死你的好友、我的小妾和孩子的真凶吗?”诱饵一扔,果然她原本固执倔强的脸上又多了几丝犹豫。“如果你不想真相大白,我也不留你。”浪涛天又说。他那吃定人的模样,气煞了上官静鸳。“你真的不怕我留下来?”“有啥好怕?”他反问。“难道你不怕我揪出你的罪证,毕竟你也有嫌疑。”“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欢迎之至。”浪涛天轻松的接下了战帖,却事先言明“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好小妾的本分,其他的事任你探究。”小妾的本分,那是什么鬼东西?她皱眉想道。“小妾的本分就是伺候你的夫婿我,懂了吗?”一双大手悄然移至她的身后,顺著背脊而下,轻揉慢捻,偷香偷得好不惬意。“你你在干么?”察觉到身后陡起的轻颤,上官静鸳下意识的反手拍去他的手。“让你尽你小妾该尽的本分啊!”恍若施恩的语气让她皱眉,但浪涛天接下来便化言语为行动,彻底的说服著她。如果说她的留下,代表著她对做浪涛天小妾这事的认命,那么她认命。可做小妾该做什么呢?洗手做羹汤,不用!cao持家务,不用!事实上,浪涛天的小妾好当得很,只要在夜晚满足外加忍耐他的需索无度。至于其他的时候,她可是自由得很。而且他也的确给了她很大的权限,让她可以在庄内四处游走,调查众多小妾死亡的原因。可是她查了几天,却总是没有什么下文,让她忍不住怀疑浪涛天的大方其实只是一种假象。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告诫过下人,让他们不准对她谈论庄里的“秘辛”所以每次她只要一问,那些仆佣的嘴巴就像蚌壳似的闭得死紧。皱起小巧的鼻头,上官静鸳愈想愈觉得不对,那种“上当了”的感觉逐渐在她心底加温。她该不该去问她呢?既然底下的人不敢说,那温柔贤淑的杜仙荷可能也不敢说吧!更何况,她也算是有嫌疑的人选之一,她会愿意说吗?毕竟她这个正妻虽有贤淑之名,可那却也只是一个空名,依浪涛天夜夜留宿她房里看来,只要她有心,她那个正妻之位便是岌岌可危啊!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杀去怀有子嗣的小妾,应该也是很合理的猜测。正在皱眉犹豫之际,突然一个娉婷的身影站立在上官静鸳的身前,但她却有看没有到,兀自陷入苦思之中。直到一股馨香泛入鼻端,她这才逐渐拉回了神智,却被眼前赫然出现的含笑人儿,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吓!大姊,你什么时候来的?”“吓著你了吗?真是对不住。”杜仙荷含笑的面容依然显得温婉,再加上没有什么架子的声调,一点也看不出身为富有人家主母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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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她来说,她倒还觉得仙荷姊比较像是误闯了丛林的小白兔,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唉!可惜啊!若不是幸云的事发生在前,她想,或许她和仙荷姊会成为一对好姊妹呢!“没没这回事!”上官静鸳纵使对她心生怀疑,可在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