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之余,也没有必要弄僵彼此的关系。“姊姊特地来找我,有事?”“也没什么,只是想你进门也有几日了,总该来同你打打招呼。”“呃!”简单的一句话,说得上官静鸳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毕竟,照理说在洞房花烛夜的隔天一早,她这个小妾就应该前去向“大姊”奉茶,可唉!都是那个烂男人害的啦!缠了她一整夜不说,就连早上起来还是忍不住一而再的啃食她,弄得她浑身虚软,连下床都有问题了,更别提去奉茶了。好,就算人家体谅他们新婚,不计较她那不懂尊卑的行为,至少第二天他也该放她去请安吧!可偏生那个男人活像是一只野兽似的,日日要她尽义务,她的疲累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今天她之所以优闲的在这边赏花赏鸟,完全是因为那个缠人的,终于愿意放过她,去商行处理一些事情。没想到不过清闲了一会,她就被人抓了个包,还得让大老婆亲自来同她这个小妾“请安”这若传出去的话,能听吗?“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上官静鸳试著想要解释,但却被杜仙荷含笑打断。“别叫夫人这么生疏,从今以后咱们可是一家人,是好姊妹呢!”“姊姊,对不住,我不是故意不去向你奉茶的,实在是因为因为”她从善如流的喊道。“我了解的!”言语中并没有半丝的责怪。她甚至亲昵的勾著上官静鸳的手落坐,那落落大方的态度完全没有一丝像她娘亲一样的压抑。“可是,毕竟是我不懂礼数,所以还请姊姊原谅。”纵使别人不在意,可为了能查出事情的真相,打好关系总是必须,所以她还是赔了不是。“傻瓜!”杜仙荷的脸上浮现一抹宠溺的笑容,活像真的把她当成了亲妹子对待。“你可是在代替我服侍自己的相公,我怎么会怪你呢?”她的笑容很真诚,话里更是听不出一丝的责怪。那模样立时让上官静鸳心中的怀疑去了一大半。“仙荷姊真的不怪我吗?”她试探的问道。“当然不怪!我还巴望着妹妹能赶快生一个白胖小娃给我抱抱玩玩呢!”杜仙荷的脸上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介怀。不过这也未免想得太远了吧!还白胖小娃咧!凶手在哪都还不知道,她有那个胆生,有那个命生吗?仿佛没有看见上官静鸳眸中的不以为然,杜仙荷迳自握著她的手,热切的聊了起来。“妹妹应该也知道,这浪家人丁向来单薄,而我的肚皮又不争气,所以我才会努力的替相公找小的,当然其中也有几个妹妹有了身孕,可是”呵!这算不算是自个儿送上门来,她还正愁找下著机会问这事,仙荷姊倒是先提了起来,她正好打蛇随棍上。“对啊!我早已听闻了仙荷姊的贤淑,大度的替相公纳了许多妾呢!”上官静鸳表面赞扬,脑子里却开始东转西转,思考著该怎么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是我还不够贤淑吧!怎知那些娶进门的小妾,要不就失了踪,要不就是有了身孕之后便发生了意外,我唉!”杜仙荷心痛的神情溢于言表,一点儿也不像是假的,这模样看得上官静鸳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做何想法。“嗯!仙荷姊,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想向你探件事呢!”既然摸不著头绪,她决定开门见山。“什么事,你说。”杜仙荷的脸上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又博得了上官静鸳几分好感,心中对她的怀疑更是浅了些。“就是我有一个闺中密友,也是相公的小妾,可是才怀了身孕没多久,就意外而亡。”“咦,是幸云吗?”杜仙荷猜测道。那可是涛天最后娶进来的妾,也是因为她的身亡,所以他才说过不再娶。“嗯!”上官静鸳老实的点点头,一双美眸紧紧的盯著杜仙荷不放,不想漏了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杜仙荷的脸色平静异常,除了几许的惋惜之外,再无其他。“这幸云啊,是个好姑娘,嫁进浪家后也算恪守本分,她有了身孕,我也很高兴,可谁知道她竟然一个不留神,在爬梯的时候踩了个空,不但送了自己的命,连带的也带走了孩子。”“只是这样吗?”她忍不住的提出自己的怀疑。“妹妹在怀疑什么?”杜仙荷怎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质疑,于是抬头定定的直视她,问道:“难道你也同外人一样,怀疑咱们的相公,或者是怀疑我?”那眸光太过清明,看不出一点虚假,上官静鸳立时排除了她的嫌疑。她立时澄清“我当然不是怀疑姊姊你,只不过这浪家出的事实在太多了,所以很难不启人疑窦。”现在她毫无头绪,可不能和她撕破脸。“其实也难怪你会这么想,可是我受冤不要紧,你千万别冤枉相公,他虽然性子冷些,有时显得阴沉,可也绝对不是会残杀自个儿亲骨肉的男人。”还来不及为自己喊冤,就先替夫婿喊冤,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上官静鸳的心里很难再有怀疑,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仙荷姊不用紧张,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她含笑安抚。不过,她倒是挺怀疑杜仙荷的说法。浪涛天性子冷?!阴沉?!她们在说的真是同一个男人吗?要她来说,个性狡诈、行为放荡,才是唯一适合用来形容他的词儿。“妹妹!”眼见她的思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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