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 瞧现在他也是个小骗子了(5/10)111  哑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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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的生命健康安全。

……

没人知道,看似单纯善良一拳能拍扁的顾择在认识的第二天就竖着根鸟把傅东雷逼到墙角了。

……

然后他看到了顾择喝醉的那一段,通过确认回忆,他觉得顾择是演的。

他翻了个身想睡觉,隔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机打开,循环播放,常亮模式。

他把手机塞进被窝,闭上眼睛。

不对,被盖住会不会自动锁屏啊。

他又钻到被子里再次确认手机不会熄灭才睡去。

……

晚上他被车厢晃醒了几次,不过他只要掀开被子,就会看到顾择鲜活地在他手机里,或是说话,或是干活。于是他又把被子盖过头顶,抱着手机安心地睡去。

……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傅东雷的手机在第二天睁开眼安稳地关机了。

他找潘潘比划着借了充电宝,潘潘对他充满了好奇,探着脑袋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工作……

说是保镖助理有些太牵强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是顾择的飞机杯。

……。

于是傅东雷很决绝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工作。

“是吗?可你看起来很有钱,你家里是干嘛的啊?”

…有钱?

潘潘蹙起眉头,“你全身上下都带着标,连袜子都是gui的,我就以为你很有钱……”

哦,顾择的。

他翘起脚趾,脚腕子上有个很小的标志。

解释起来太麻烦,他只能尴尬地朝潘潘笑了笑。

……

到了下午,他俩在同一站下车,分别后傅东雷又换乘了另一辆火车——再站四个小时,他就可以到达顾择所在的城市。

群里的椿回告诉他,顾择待到晚上会有其他行程,就很难再见到了。

傅东雷的腿站麻了,他加快步子朝鸿博大厦赶,大厦门口围了很多人,摄影机朝着一个中心高速频闪。

几声尖叫,傅东雷用尽全部力气朝那个光芒中心跑,然后那一大圈人突然围上一辆车,向前追,傅东雷被人群挡住,任凭他怎么挤也追不上,他懊恼地被人流冲到最后,看着顾择离开。

如果他现在给顾择打电话,也许顾择会掉头接他,可能还会很开心地问他怎么来了。

顾择永远都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

“阿择回酒店吗?”

“他酒店在哪儿啊?”

“不回去吧,听说他要去试戏。”

“啊,这么晚?”

“是个大导演,就今天有空,我们宝宝真努力啊……”

“谁啊谁啊?保真吗?”

“差不多,严深的新电影,反正我认识的几个内部的姐妹都这么说。”

几个人的说话声被傅东雷捕捉,他又贴近了一些,想听清楚点。

“严深的话,那我知道了,在高谱酒店。”一个女生说。

“啊,这你都知道?”

“说来话长,我之前追的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和严深在顶楼……”她压低声音,傅东雷又听不清了。

高谱酒店。

手机上15分钟车程。

傅东雷想都没想,伸出手臂在拦下一辆出租。

下了车,傅东雷就往酒店里钻。

顶层,他记得是顶层……

多亏顾择这套衣服和傅东雷的淡定,前台和保安并没有拦下他,让他畅通无阻地走进电梯摁了33……嗯?怎么按不动?

他倒推按钮,发现最高只能摁到28楼,按钮最上方有个提示灯,下面写着:请刷卡。

傅东雷只好妥协,先按了28层。

28层是一层自助休息区,大厅中间是一个长条桌,罩着些蛋糕甜品,对面是吧台,里面没人,再向后走就是用餐区和一些私人小房间了,傅东雷不感兴趣。

他沿着墙绕了两圈发现除了电梯没办法再向楼上走,他有些失落,准备原路返回。

砰——!

走廊发出一声巨响,多亏了墙壁上的软质材料,傅东雷摸索的时候感受到了震动,他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到一个服务员匆匆从一个包厢里跑走,包厢对面的墙上靠着个人。

这人——?!

傅东雷又靠近了一些,门里又窜出个男人来,年龄大很多,压着墙上的男人一边亲一边用下半身撞他。

“唔、严…严导等下、去楼上嗯……去楼上……”顾择用力把严深向外推,严深身上和嘴里的酒味让他犯恶心,他也喝了很多,一时半会儿居然使不上劲。

妈的,早知道刚刚就吃点东西了,这要是被拍到……

身上的压力突然一轻,紧接着砰的一声,严深被巨大的撞击压在在门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朝肚子来了两拳,打得他一阵翻江倒海,迷迷糊糊地瘫在地上。

“我操,完了。”顾择下意识陈述,还好傅东雷心里有数,适时收了手,一把攥着顾择的手腕就进了电梯。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严导,严——啊!”顾择本来就使不上劲,傅东雷一甩手他就脱力撞在电梯壁上。

傅东雷表情阴森,看起来跟网友畅想的一样——好像能一巴掌把顾择拍成饼。

……

“哈哈,哈,哎好巧啊你也来…来,来这散心啊……”

傅东雷勾起一根手指敲了敲电梯刷卡区,顾择犹豫着把房卡递给了他。

“哎不,等一下。”他又夺回去,又从兜里掏了张卡,“刷这个吧,那个是严深的。”

哔——

电梯向上运行了。

……

“不是,宝贝儿……你这么盯着我我害怕……”顾择缩在墙角试图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找到第二个门。

叮——

电梯停在了32层。

曾经顾择很喜欢这家酒店的设计,开门就是床。

现在他真希望他在玩密室逃脱,让傅东雷解码先解半个小时也好啊。

“我操——!”

雷子一把把顾择摔到床上,电梯合上的时候傅东雷已经熟练地扒掉了顾择的裤子开始寻找趁手的‘工具’了。

顾择很快经历了从挣扎到摆烂再到假装挣扎营造情趣的阶段,他看似拘谨地躲避实则非常不老实地假装不小心碰到雷子发硬的下半身。

傅东雷的脸更黑了。

终于,他从床头扯下两根用来绑枕头的红绳。

顾择:?

他把顾择调了个面,两个手腕并在一起绑到床头。

“呀,宝贝儿,挺有情趣——啊!我操!”

——傅东雷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扩张!先扩张!”顾择尖叫道,括约肌用力夹紧不让雷子继续插进去。

雷子被夹得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像两个刷子似的竖着拧在一起,平时他把顾择当金子,现在他的黄金短缺、供不应求了,一人一块黄金变成两人一块了。

妈逼的。

他暗骂。

啪!

他朝顾择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放松啊,上赶子给人操连放松都不会?

顾择的穴肉还是拧着,死咬着他的鸡巴不放行。

“哼。”傅东雷挺直身子,压不动顾择的腰他就抓住顾择的两条腿把人扛起来,身体放松,用重量推着鸡巴往顾择屁股里插。

他傅东雷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平时操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让进了?

……

“啊啊……!”顾择的身体腾空,他扑腾了两下,可惜他的腿被抓得死紧,手上又使不上劲。屁股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还在持续,他能感觉到傅东雷在一寸一寸劈开他,颇有种盘古开天地的气势。

小时候他觉得盘古真他妈伟大,创造了世界。

他妈的现在他纳闷这个盘古为什么非要把本来长得好好的东西劈开。

顾择觉得自己像个吊床,横亘在傅东雷和床中间,他拱起腰就刚好给傅东雷向上的性器找好角度,他塌下腰就会被碾着前列腺往里插。

……

“我操不行!真插不进去!”他又扑腾起来,那根固执的盘古扯得他肠子疼,“你……我求你了,你涂点儿润滑。”

“……”

见傅东雷停了,他立马说,“就在床头柜里,应该还剩半瓶……”

半瓶……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狠厉的闷哼,顾择感觉肠子的牵拉感更明显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堆积之后是像冰点激光一样的冷,他菊花里像被什么冷兵器凿了个洞似的。

他还没来得及疼,眼前就突然一黑。

失明的那一瞬间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大叫。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

完了,

混沌初开了。

“啊!我要死了我操!”顾择的意识回笼,眼前像是老电视的雪花屏一养慢慢恢复色彩。

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不幸的是,盘古开始反复开天地了。

……

他头一次觉得鸡巴大真可怕……

他的下半身发麻,肚子里那根东西也不管方向角度胡乱地戳,完全是报复一般的抽插运动。

傅东雷插进去的时候他眼前就一阵阵发黑,拔出来的时候又扯得他肠子向下坠。

他越疼括约肌就收缩的越厉害,菊花本来就不会自己产生润滑液体,平时扩张软了插进去还算q弹富有嚼劲。现在这么直愣愣的插完全就是钻木取火!

“傅东雷!我他妈菊花要起火了!你能不能用个润滑油!”顾择真的生气了,他除了觉得疼,还担心菊花蜕皮,然后伤口变异,杂交出什么全新疾病。

——到时候他俩真就变成开天辟地的一对死基佬了!

为了防止传染其他人,未来他俩就只能你插我我插你,再多加一个人都是祸乱社会。

妈的,我这时候还这么有责任心,真他娘的感天动地。他在半空中想。

……

天地良心,傅东雷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双腿着床的那一刻屁股里那根鸡巴滑了出去,他立刻贴近床梆用牙去解绳子。

傅东雷从床头柜拿出那半瓶润滑,挤了一大坨到手里,把自己的肉棒从上到下涂了个遍。

他知道顾择疼,插进去的时候绞得他也疼得咬牙。但他又确实气得发晕。

他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帽童话主人公似的,又是一路颠沛流离,又是寻找什么傻鸟真爱,他就气得眼冒金星。

妈的,真爱,真爱在这跟他妈别人亲嘴!

他掰开顾择的屁股,用手指把润滑送进去插了两下。顾择一哆嗦,立刻贴紧床梆,“你等等等一会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下交配尺度问题?”

雷子用眼神拒绝了他,掐着顾择的后颈,又直挺挺地操了进去。

这次进得顺利,加上润滑傅东雷一口气插到了顶。

顾择两只手张开又松松垮垮地搭在床梆上,刚刚拉高了他的疼痛底线,现在这种加入润滑的贯穿式插入他觉得刚刚好,顾择脑袋枕在手背上,解了一半的绳子他干脆放弃了,开始享受。

这多好,多温馨,多贴合,跟他妈子母扣似的。

“嗯宝贝儿,你是不是生气啦…”顾择放松了,就腾出嘴说点人话了。

“嗯。”傅东雷吭了一声,捏着顾择的腰眼,在他耸起的蝴蝶骨上啃了一口。他上次留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他又开始牙痒。

“…嗯宝贝儿,别留印儿,我还得工作。”

这句话又不知道碰了傅东雷哪根刺,他加重力道死咬住那块皮肉,顾择又开始扑腾,“啊你怎么又犯病了!啊疼!”

雷子松开他,顾择和雷子对上眼神,一个寒颤,“怎、怎么了。”他不自觉地收紧菊花。

在傅东雷看来,顾择不仅不知错,还用菊花诱惑他,一夹一夹地勾引他。

……。

他把助听器摘了下来,放在顾择手心,顾择暗叫一声“不好”,傅东雷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整根退出去,用龟头碾他的洞口。菊花的花瓣因为一开始暴力开启行为已经有些肿了,用龟头碾着格外舒爽。

顾择虽然不知道雷子要干嘛,但就前几次而言,雷子摘下助听器跟宣告他的死亡没什么区别——这意味着这疯子听不到了,他叫出杀猪叫都听不到了。

雷子眯着眼睛用龟头碾着花嘴享受了一会儿,那个小嘴儿因为紧张一张一合地轻轻咬他,比他的主人懂事多了。

傅东雷把肉棒支起来又撸了两把,然后把囊袋向后推,让整根鸡巴完整地腾出来,然后他一寸一寸地慢慢慢慢地插了进去。

顾择先是享受,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他就感觉傅东雷那根恐怖的东西在他的最深处蹭了蹭,跟打招呼似的,下一秒,他突破了极限,朝更深处插了进去。

“我操…你在干什么……”顾择的脊柱发抖,他嗓子眼发出咯咯的哑音,他突然很害怕,想伸手但是双手被绑住,他突然有种死期将至的错觉。

那根肉棒还在前进,雷子把之前一直隔着睾丸没有插进去的那一小寸距离完全顶了进去,然后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顾择惊恐地摇头,被傅东雷叼着脖子又拔出来插了一次。很恐怖的是,当他突破了极限之后,那寸从未开垦的距离就像是有吸力一样含着傅东雷的龟头,他并不知道这给雷子带来了多强烈的快感。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最深处在不断瑟缩着,像是邀请傅东雷进入一样。

“傅东雷……嗯……”傅东雷已经听不见顾择的哀嚎了,他正像是开启新大陆一样缓慢地挺腰抽送,胸膛紧紧地压着顾择把他逼到床头。

这种完全插入的爽感比之前体会过的所有感觉都刺激,雷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要融化了,他按住顾择的小腹,用厚实的手掌去揉那块细腻的皮肉,精干的腰向上猛操。

很快,身下的人开始颤抖,不断挣扎想要逃走。于是傅东雷用膝盖压住了顾择的小腿窝,也不管对方疼不疼,他严丝合缝地贴着顾择把人抵在床头。

那些城里的小白脸有我的长吗?他生气地想,欠操的骗子。

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又去咬顾择后颈的痣,对方缩着脖子挣扎起来,似乎是哭了,眼泪随着颠簸滑到鬓角。

傅东雷在那个极限的深处快速捣弄,他松开顾择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深喘,很舒服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他很想亲亲顾择,想到他刚刚被别人亲过他就心里一阵扭曲,操得更深。

我的。

明明就是我的。

不应该被别人碰。我标记过他了。

……

他想起顾择说留印子不方便工作。工作?工作就是跟别人亲嘴吗?他又急又气,嘴里的呜咽染上一层愤怒,他又开始咬人,咬顾择的肩膀、脖子、耳朵、还有脸颊。

对方在某一瞬间开始在他怀里痉挛颤抖,被绳子束缚的两只手像花一样绽开。

顾择要高潮的时候甬道里跟不要命似的咬着他抽精,雷子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压紧了顾择的小腹,发狠地往顾择身体里挤。

顾择突然颤得很厉害,然后直直地挺着腰倒在雷子身上,嘴巴贴着雷子耳边发出嘶哑的喘气声,连带着颤抖的尾音。

傅东雷仅仅听到的那一个音节穿透他的鼓膜直击他的大脑,他终于忍不住了,很委屈地咬住顾择沾满酒气的嘴唇,射在他身体里。

……

宣泄后,傅东雷松开顾择,对方像是下锅的鹅肝一样滑了下去,手还吊在床头。

——应该是晕了,因为顾择的脸色很可怕。

傅东雷立刻解开绳子,也不知道该叫救护车还是叫客房服务,思来想去他拿起顾择的手机想给麦麦打电话。

可是,解不开密码。

于是他用手指去对方鼻子下面探了探呼吸,还好,还有气。

他暂时放了心,去查看顾择的下半身,看到那个花瓣口沾着些血丝,他的龟头上也有。他又倒吸一口凉气,拿起手机,还是打110吧,我去自首。

顾择适时按住了他的手。

[没事,别怕。]

这个时候顾择还记得给他打手语,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雷子把助听器戴好,立刻火急火燎地去倒水,然后把顾择抱去洗澡。对方的气息似有似无的他也不敢泡太久,洗干净就把人又抱回床上,关了灯盖上被子搂着。

“疼……”顾择小声说。

雷子搂他的手轻了点,帮他一下一下按着腰。顾择委屈,他心里更憋屈。他用鼻子去蹭顾择的脸,吸了吸。

顾择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他没什么劲,还好傅东雷靠得近,他只要轻轻凑上去一点就能亲到对方的嘴。

刚刚洗澡的时候傅东雷把他的嘴巴擦了好几遍,今晚他这么凶,顾择心里明镜一样。

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不属于傅东雷一个人,忠诚这种词汇对于他来说有点太高了。

……

他疲惫地亲了一会儿就感觉嘴巴上一阵湿润,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顾择不得不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傅东雷见他睁眼了就猛地翻身转了过去。

……

“你怎么了?”顾择轻轻拍他的背。

跟堵墙似的…但凡肩膀窄点顾择还能余出点力气探个头看看怎么回事,现在他一看那伟岸的臂膀就一阵无力,抬胳膊都累。

隔了一会儿他还没转过来,顾择也没劲儿了,“我睡了,明天再说。”他合上眼睛。

……

黑暗里傅东雷挪腾挪腾又转了回来,嘴唇碰嘴唇亲了他一下,又湿乎乎地含住他下嘴唇张嘴把舌头探进去勾他。

顾择:……

顾择能感觉到傅东雷的情绪不对,他伸手去摸,发现雷子的脸上也湿哒哒的。

嗯?

眼睛上、睫毛上……

“…你怎么哭了?”顾择轻声问,对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顾择又觉得被束得疼了,他憋着疼承受了一会儿,很快他体力不支真的睡了过去……只是依稀记得睡着前傅东雷哭得很凶,还一直咬他。

他又做梦了。

梦里破天荒的没有恶心的场景,只是一片白色。

白雾里走出一个男人,是会说话的傅东雷,叫他的名字,对他说,顾择,我喜欢你。

……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傅东雷呜嚷呜嚷的叫声和麦麦歇斯底里的指责。

顾择疲惫地抬起左边眼皮,左边的耳朵接通了,他听到麦麦大叫,“三十九度!三十九度!从我认识顾总开始他就没发过烧!你是人吗你?!”

顾择又昏了过去。

昏迷中间有人给他喂了两次水和一些粥。麦麦和雷子好像又吵了几次,他在梦里都在纳闷一个麦麦怎么跟一个哑巴吵起来的,还吵得不亦乐乎。

……

再睁眼,麦麦又在大叫,她似乎认定了这个聋子必须要大叫才能听清人说话,而不是借助助听器,她吼道,“顾总不喜欢吃馅食!尤其是肉馅!他会吐!上次你妈妈送的早饭他吐了两天!”

雷子有点无措地捧着一盒小馄饨和粥,“啊啊……”

“啊什么!我可不会像顾总一样学什么手语!我听不懂!”她一把夺过雷子手里的两个饭盒,把小馄饨丢到了垃圾桶,“粥也买得黏糊死了,说了买小米粥或者绿豆粥,白粥过一会儿就坨成一坨了顾总怎么吃?”

……

顾择深深叹了口气,睁开眼。

“顾总,顾总你没事吧?”麦麦立刻围上来。

顾择实在没什么力气跟她说话,他突然意识到手语真是个伟大的东西,他比划了两下,雷子就突然硬气了,把麦麦拖了出去,顺便拿走了她手里的备用房卡。

[手机递给我。]

雷子把手拿到顾择手边,他给麦麦发了句,“你先走吧。”然后又没劲了。

雷子把枕头垫在他腰后把他圈起来,有点局促地比划,[你喝粥吗?对不起,我买错了。]

[没事。]

雷子端到他面前,给他喂了一口,他似乎很自责,一直闷不吭地盯着顾择。

[你妈妈的早饭很好吃,你别听她瞎说。]

他没力气,手语也打得有气无力,雷子又给他喂了几口,扶他躺下。

[叫医生了吗?]

[应该待会儿会来。]雷子猜测麦麦已经在给医生打电话了,毕竟那个医生在顾择晕过去的第二天就被迫搬到了楼下住,[你都学了?手语?]

顾择打得这么熟练,是他完全没料到的。

[差不多吧,一些用不上的没学。]

[你……

嘭嘭嘭!

雷子赶去开门,果然,麦麦带着医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回来了。

……

“顾总,额……”医生有点儿犹豫,这几天他检查一直藏着一部分,碍于麦麦是个女生,又怕她说漏嘴,一直没敢说出口。

“说吧。”顾择轻轻地说。

“那我说了,您下半身这几天虽然养护得比较好,但是之前的性活动太激烈……”

“咳咳咳、”顾择伸手示意他打住,“给我打点药,我发烧全身没力气。”

“您现在应该休息……”

顾择打断他,“麦麦,我欠下多少工作?”

“额,一个秀场,一个杂志,两场试戏,三……”

“我晕了几天?”

“三、三天。”麦麦看他表情阴沉突然就害怕了,顾总面对工作总是有种诡异的压迫感。

“医生,给我打强效的退烧针吧,还有什么营养液之类的,可能没空吃饭了,补药也多开点。”顾择面无表情地接过麦麦手里的电脑,确认行程。

医生无奈道:“好吧……”

临走时顾择突然问,“对了,您刚刚说‘养护的很好’是您……?”

医生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您的、额、的男朋友帮您的。”

“呸,什么男朋友。”麦麦小声嘟囔。

“好,知道了。”顾择又看回电脑,十分钟后,他指着傅东雷对麦麦说,“给他定一份和我一样行程的票,这几天他都跟着我们走。”

麦麦嘀嘀咕咕出了门,屋子里又只剩下顾择和傅东雷两个人了。

傅东雷有些拘谨地站在床尾,顾择翻了个身侧躺下,拍拍床招呼他,“过来。”

“……”

傅东雷走到顾择面前,蹲下。他有点大只,蹲下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憋屈,顾择忍不住笑了两声。

“这么委屈呐~”顾择掐着雷子的脸颊,“看着我,雷子。”

雷子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你……”他停顿片刻,话锋一转,“我这次摊上大麻烦了。”

雷子的眼皮又耷拉下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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