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被这个画面弄萎了一半。
雷子垂着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睛,身上的衣服彻底被汗浇湿了。
“哎,你别怕,雷子骑自行车很稳的。”南雨安慰道,“你别抓他胳膊,抓肚子。”
啪!啪!
也可能是棵树。
“真奇了怪了…你之前不是挺恨他的,现在又没反应了,怎么?你真想要他当你姐夫?”
“噫,俩男的手拉手上厕所。”南雨嫌弃道,顺手洗牌。
顾择就躺下咯咯笑起来,轮廓随着云绻云舒忽明忽暗。那双眼睛湿润的,在阳光里折射出琉璃似的纯净的光,雷子也不禁跟着一起舒展开一个笑来。
雷子管不上了,箍紧了人,前胸贴着前胸,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
雷子在桌下掐住了顾择的大腿。
小黑:……
这次他骑的慢了点,顾择适应了一会儿把屁股又向受力点中心挪了点,他放松了,突然就能感受到周围温暖的风了。
隔了好一会儿,顾择都没骨头似的瘫在傅东雷身上。
吃过饭后,顾择和南雨准备去找小黑打牌,雷子追上要出门的顾择,在头上敲敲又打了个手势。
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其他的感觉也变强了,比如他能闻到空气里田野的泥土味,还有被太阳暴晒后草木的焦味,以及顾择身上那股香味混着汗液蒸腾的味道。他爽极了,兴奋地在湿濡的花穴乱撞,用额角抵着顾择地头去寻他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吻舔。
下一句,顾择是地主,他有点防备地侧了侧身子,怕傅东雷偷看。
“妈的你还打上瘾了?!”顾择忍不住翻身想骂人,雷子按着他又朝屁股打了一巴掌。
雷子轻轻笑了声,像是嘲笑自己似的,鼻尖蹭着鼻尖,他低头衔住顾择的嘴唇。
“谢谢啊。”顾择坐下,雷子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和南雨中间的桌角边。
顾择尴尬地看了眼雷子,有点后怕地走过去,把屁股放在后座上,抓紧雷子的衣服。
作为感谢,顾择很轻地敲了南雨一个脑瓜崩,遭到了小黑不满的呵斥。
雷子顺手捡起来用干净的一面把顾择下巴和颈子上的精液擦掉,然后丢到地上。
提好裤子他又把顾择正过来,和他对视。有点尴尬。
“嘿嘿,我跟电视学的,我教你。”
雷子脸色阴沉,额头抵上顾择。
大腿突然一热,雷子的手覆了上来。
“靠,你可不知道,上次和吴老六打牌傅东雷把我坑惨了,他偷偷给他姐打暗号,我输了一晚上!”
雷子咽下口水,在顾择发飙前把他的裤子提了上去。
不难看。很漂亮。
在雷子的注视下那个粉色的肉棒向上弹了弹,格外友善地和他打招呼。
刚刚的345没出去,小黑看着这么有底,说明剩了三带一或者四带二以及一个小对子。
雷子哑着嗓子哼了一声,顺着去舔顾择的耳朵,用舌头绕他耳朵上的沟沟壑壑。
雷子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他凑上去握住那根友善的小粉蘑菇头,大指和食指捏着蘑菇头扭了扭,那颗蘑菇就肉眼可见得变红了,变成一颗七彩迷糊菇。
雷子明明记得上次顾择骑车很顺溜…这个小骗子。
傅东雷从鼻子喷出两股气,像是赛车发动机似的哼了一声,然后拽着顾择的手让他搂住自己的小腹,才开始骑。
“嗯…”
“哎先说好嗷,雷哥不许偷偷告诉你姐嗷。”小黑隔着拍瞪了一眼傅东雷。
打了一会儿小黑尿急,拉着傅东雷往屋里跑。
雷子想着,喉结狠狠一滑,咽了咽口水。
“嗯!”顾择哼了一声,发出干呕,但他没有介意,很快又乖巧地含了进去,同时伸手抓住肉棒的根部撸动,防止傅东雷一个挺腰全插进他嗓子眼。
“靠,要不起。”小黑把牌往桌上一丢,“唉,剩个顺子,输了输了。”
顾择全然忘记是自己先发的春,现在他脑子发热,腰也酸了,身上的疲惫感在做爱停下的那一刻猛然涌了上来,酸累大于了性欲,他有点破罐子破摔,“不想做了。”
“哎我再来!”小黑摇头晃脑。
“他怎么告诉?”
雷子扬起脸,迎着风勾起嘴角。
……
啪!
“你衣服……”
“哈哈哈!”顾择捂着肚子笑起来,“那…我们骑自行车?我骑不稳当。”
顾择终于知道为什么雷子觉得吵了,小黑在他一边喊得他耳朵疼。
“哈哈哈哈。”顾择笑起来,“他都听不清你还能吵到他。”
……
从雷子的角度能看到他弯折向下露出的一节脖子,和最后一节上的一颗小小的痣,顾择的背弓着,极为别扭地缩在雷子怀里,雷子还能看到他耸起的蝴蝶骨,玩自己奶头的时候会打颤。
“你不打吗?”顾择问雷子。
……。。
果冻似的,软乎乎湿哒哒的,亲了一会儿就哼哼,那些娇吟从齿缝里泄出,连带着嘴唇震动,被雷子一股脑地含了进去,变成深的吻舔。
……
“嗯……”顾择哼哼着向上递腰,他俩在雷子的房间里楼上还有长辈在休息,条件有限,顾择不敢叫得太大声。
他犹豫了,捏起小王……
雷子的精神不集中,性器就一直半软不硬得勉强站着,顾择打定主意让他硬起,又撸了两把,往被子里钻。
……粉的,还挺…好看。
“……”雷子十分不能理解顾择用砂纸的计量单位划分皮肤层次这种行为。
“真爽啊……”他伸起一只手去描绘云的轮廓,“我估计这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了!”他喊道,伸长双臂去抓指尖的风,然后放肆地笑。
手气真好。
……
就这样出了两次,南雨走完了牌,“耶!顾择我们赢了!”她跳起来和顾择拍手。
顾择又是一阵失语。
瞧,那棵芽儿向上一窜,开出一朵纯洁的小白花来。
“为什么?”
顾择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牌数,丢了个炸。
“啊啊啊啊我操傅东雷!”顾择大喊,对方根本不理会,精干的腰猛顶,他哀嚎着,“我不做了,我不要做了…!”
[你们去哪儿?]
麦麦见两人出来了,一个还光着上半身,连忙跑上去。
再向下是顾择的指头,指尖都捏白了,前胸被他自己捏的一片一片绯红。
雷子伸手拭去顾择额头上的细汗,顾择两眼空洞的发着愣。
他把手翘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朝上。
“你先光着吧,我跟摄像说避开你拍就行了。”顾择拉着雷子的手,也不管他听没听明白,把他带出玉米地。
爽的同时雷子脑海里又出现小黑的丑鸡巴棍儿,像个茅坑里做美黑的秃鹫。
顾择的左手合拢翘起拇指,然后右手轻轻抚摸过拇指。
说点什么。
……
奇怪,他不觉得恶心,他甚至觉得这场景很漂亮。
……。
……天老爷,他怎么含进去的。
雷子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撸,顾择把他的手翻过来,指着掌心,“这是1000目。”又指着掌肌和指掌的肉垫,“这得是400目。”然后他掰着雷子的手指头,“那这就是800目。”
一直出到了剩最后三张牌,一个对子和一个小王,大王还没有见到。
“啊…啊?真这么拍啊顾总……”
“叫地主。”小黑说。“有人抢吗?没有这三张我可拿走了。”
“……”雷子狠搓了两下茎头,然后握着柱身滑到根部,再逐渐收紧撸到头,夹紧手心挤顾择的龟头。那个可怜的小蘑菇整个红了,从小喷菇变成大喷菇,马眼儿跟吐泡泡似的吹出两滴淫液。
顾择惊讶地把小王出到桌上,看向雷子,对方一脸坦然自若。
“那好,正好就两个车,雷子载你。”
“礼毕!”
——以防止他有一天真的被这个疯狗操死。
顾择倒不怕输,主要是刚刚南雨那个毁天灭地的脑瓜崩给他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
“我操宝贝儿,你手指头也太适合…嗯干这个了……啊。”他倒下去,捂住自己的嘴,把两腿搭在雷子的胯骨上,专注地享受起来。
雷子沉默,他倒是没听小黑说话,只是在想:
[怎么去?]
刚射完就算硬了被摸还是不舒服。
——雷子听不见,只觉得是顾择太累,于是掰着顾择的屁股往上颠了颠,肉棒插得更深了,怀里的人也哆嗦了一下,骂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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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嗯我操……1000目给我的鸡儿抛光,两个连起来做。”
“去找小黑。”南雨回道,“我们去打牌,你去吗?”
……
“呜呜呜…”顾择在他怀里扭,一会儿挺起胸脯向前送,一会儿又弓起身子躲他,然后他的脑袋忽地抵住雷子的锁骨,极为用力地蹭,然后一阵一阵地开始痉挛。
但是……
顾择没什么反应,亲起来难得的乖巧。
“那辛苦了,雷哥。”
“顾总,顾总……”
渐渐地雷子找到了关窍儿,他的腿扎得更开了点,让顾择的腿搭在他胯骨上,然后把怀里的人松开些维持着只有下半身着力的姿势,斜向上操。
“一对勾。”
很快,雷子感觉到有呼吸喷洒在他小腹上。
顾择觉得他得买个更牛逼一点的助听器,让雷子永远不要摘下来。
雷子在车上摆好姿势,撇头示意顾择上车,顾择还没坐过别人的自行车后座,有点担心,半个屁股刚贴上后座,雷子就一脚蹬了出去。
真奇了怪了,怎么小黑的鸡儿看着这么恶心……
顾择抓起雷子的另一只手和自己的手贴在一起,“你的手比我厚好多,指头没我的长,但是大小又一样,嗯,你这巴掌打人一定很爽。”
诡异的厌恶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到小洋房,顾择趴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磨蹭。
雷子狠搓过顾择的马眼,对方就哼哼着叫,大腿不停地抖,手指也不受控制地张开又并拢,跟个猫儿似的。
顾择抿着嘴纠结,小黑催促道,“快点啊,别磨叽。”
“……雷子……雷子……”顾择的声音里带着窒息后的失控感,他“嗯!”了一声,最后朝雷子手心挺送了一下腰,然后咬住雷子脖子上的皮肉,压抑的喘息喷洒在雷子滚动喉结上。
雷子坐起来,去摸顾择的喉结,那个硬硬的小疙瘩和他的鸡巴同频颤动,他每次低吟顾择就会努力含的更深,然后用后槽牙的侧面磨他的龟头。如果他不小心插得太深顶到对方的嗓子眼,那里就会猛然锁紧,绞得雷子头皮发麻。
顾择和雷子朝田埂跑,傅爸已经骑着三轮车等着了,他们跳上车,傅爸道了句,“嚯小伙子真有精神。”便开车往家的方向行驶。
雷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衣服脱了下来,垫在顾择身下让他躺着,然后把他翻到侧面,把刚刚粘在他屁股上的落叶拍下去。
两瓣屁股被打后就会很快泛红,臀浪一阵接着一阵,缝隙里还沾着他射满后溢出的精液,一些灰白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了下去。
每当这时候他都恨自己不会说话。
雷子的另一只手环住他给他借力,顺势绕过腋下去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他的手心里淌满了顾择流出的前列腺液,又湿又滑。
“哎可不许耍赖。”南雨按住他的手,“你每次没翻到好的都耍赖!”
雷子恍惚着看着顾择,对方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把雷子拉起来,拍掉他身上粘的干草。
他姐姐和我不是一边的,他这是…来帮我?
“要不起。”
顾择这样柔软地靠着他让他心里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那颗秃球子心脏里钻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心脏上发了棵芽儿,挠得他七上八下。
“礼毕!”
他皱着眉头承受了一会儿顾择的服务,逐渐头昏脑热,他掀开被子撑起身一看,顾择的脑袋在他胯下一上一下地卖力吞吐。
小骗子……
“那成,会斗地主吧。”
“没有,我牌不行。”顾择暗笑。
……
雷子不得不按着他的后腰和肩膀,操弄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
“要不起。”小黑说。
“哪儿有!打!就这么打,我先,顺子!”小黑嚷嚷着把拍摔到桌子上。
雷子的手心粗糙,指节内侧又都是茧,有薄的有厚的。顾择忍不住撑起身夸赞道,“这个质感层次太牛逼了我操……”
“没事,他太热了,待会你去和摄像打个招呼。”
雷子锁住他不受控制的身子,对方掐着自己的脸,高潮失控的娇吟声从指缝里泄出来。
不硬的也漂亮。
……。
“要不起。”
雷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他脑子里想不明白事儿。他按住顾择的手,然后很纠结地抿起嘴巴,终于下定决心,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去扒顾择的裤子。
……
“还不是他。”南雨戳了戳雷子的小臂,“有次喝酒了,大晚上栽沟里了,他倒没事,我摔了个狗啃泥!”
“……”
小黑把拍铺开,抽了三张放在一边,然后他们轮流抽牌。
就是不知道,这是朵花儿还是草儿。
……
说不定是这个好色的小骗子种的。
嗯?
雷子看过去,他记得这个是顾择的[注意]。
他心领神会地丢出去,南雨接上。
……
不对,可能只是偶然长出的野草。
他换成那两张对子,雷子捏了捏他。他两眼一闭,算了,信他一次。
缓了好一阵子他快活飘上天的灵魂才回归肉体,眼前一个人影正夯吃夯吃地打手枪,还没等他看清就一股脑儿地射在他脸上。
顾择的鼻尖上有滴汗,他擦去了。然后他轻轻打量对方。
小黑把地主牌翻了过来,3、4、5,他皱起眉头,“呀这牌是不是没洗好啊。”
另一边……
那根射完的肉棒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下来,躺在顾择的小腹上。
……
“哈哈哈哈哈!”顾择又笑,他理好牌,雷子侧身看了一眼,大小王都在他手里。
他有些委屈,一缩一缩地夹着雷子的肉棒喘气。没劲了……这人是怎么干完农活还能抱着他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野战的。
顾择安静的由着他靠着,黑暗里他能听到雷子的呼吸,他们赤裸着靠在
[爱。]
他玩了几个来回,直到雷子的性器彻底软下来,在沉闷的阳光里像拾穗者一样,带着点弧度,缄默地弓着。
“没事可以剪,你就当镜头不存在就行。”顾择摆手,这一点他确实是贯彻始终。
小骗子像猫儿似的咬着他小腹绷紧的肌肉,用牙齿轻咬着皮肉一路向下。
……
尤其是昨晚深度情感对话之后。
雷子瞥了他一眼,很是嫌恶。
“你能用400目再捏我一会儿吗?”顾择十分纯良地问。
嗯……嗯……太舒服了。
“不行,愿赌服输!”南雨制止小黑洗牌的手。“老规矩。”她勾起手哈气,高高抬起然后猛地打在小黑脑袋上,“一个脑瓜崩!”
“啊!我靠南雨你下死手啊!”小黑捂着脑袋,泪花都出来了,他咬牙切齿地洗牌,嘴里念叨,“你看我待会赢了怎么弹你……”
“哎哎哎!不许偷看。”小黑立刻扯住他的衣服。
“哎呦我操…”顾择发出一声类似赞叹的哀嚎,小腹绷紧了,打着哆嗦捏住自己的奶头揉捏。
“雷哥不打,他闲我吵。”
“……”
“别舔……嗯…嗯!”顾择差点叫出声,他惊慌地捂住嘴,整个人都软了,搭在雷子怀里。
……
顾择哀嚎了一声,鼻尖都是汗。
“嗯?”顾择茫然地岔开腿,习惯性地抬起屁股方便雷子把他的外裤内裤一股脑儿顺下去。
……
“哟。”顾择的眼皮朝下翻,很惊讶的样子,“又硬了?你没有不硬期吗?”他去掏雷子的鸡巴,雷子闷哼了一声,拦着他的手。
雷子小腹一热,鸡巴硬成铁棍了。
喘息里都带着燥热,他想起自己学唇语的时候就是用手摸着别人的嘴巴学的,那些人的嘴巴都是干巴巴的,南雨的还好一些——但都比不过现在嘴里亲着的这个。
“来来来等你们老久了。”他摆好几个马扎,唯一的红色塑料凳放在顾择面前,“来,我家就这一个好凳子了,怕你坐不惯马扎好容易翻出来。”
雷子有点不悦,瞪了他一眼。
“接一个。”南雨丢出牌。
“没劲儿了,真没劲儿了哥。”
“我说……哎你这什么眼神儿,你尿不尿?”
“哎哎哎!”两脚突然腾空,顾择大叫,死死抓住雷子的大臂,对方车头一歪,顾择跳下车因为惯性蹦了好几下。
……。
“我靠,不算不算,我点背。”
他又拿起一对牌,雷子的手没动,于是他换了一对,对方又捏捏他。
……
“会,来吧。”
雷子含着他的舌尖,自己就硬得发烫,顾择终于回过神,极为温柔地摩挲他的鬓角,雷子粗喘了一声,这种安抚似的举动太具有迷惑性了。
顾择还是抓了出来,用手掂了掂,调笑道:“你这大家伙,要是真有比赛,能拿个全村第一。”
傅东雷拉他的手,他摇摇头,手臂像没了骨头似的垂到地上。
拐了个弯就到了小黑家,他正坐在门口嗑瓜子,穿着双红拖鞋和松松垮垮的绿裤衩,见雷子来,用胳膊把桌上的瓜子划到一个盆里,然后把扑克牌铺好。
“雷子。”顾择挪到雷子身边尽可能贴近他耳朵说:“我会记得你的。”
操。
“唔…怎么感觉你出不来。”顾择坐起来,嘴巴亮晶晶的红着,“我含得眼泪都出来了,操。”他笑了一声,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睛看向雷子,手上还不停地撸动。
雷子摇头,侧过身不想看小黑撒尿。
……他害怕。
“唔……”被子里的人含糊地哼了一声。
“哇,你洗得好顺。”
顾择深吸了一口气,阳光终于没那么刺眼了,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平躺。
…他真帮我?
天。
……
南雨是他下家,他只需要出比南雨小的拍让他先走就行。
“哎我说,那顾择是不是真看上你姐了?”小黑一边单手解皮带一边揽着雷子低声说,“你看刚刚那个脑瓜崩,比我抠鼻屎的劲都小…”
顾择正思考着先出哪个,拿到一对牌的时候雷子捏了捏他。
“……”雷子夹着手心,让顾择的龟头从他夹出的肉缝里搓过,顾择一个哆嗦,骂了句“操”,把头靠着雷子的锁骨磨蹭。
顾择只有下半身和雷子连着,其他地方都使不上力,他下意识地紧紧夹着那根肉棒,然后身体里那个大东西像是点了开关一样,打桩机似的高速抽插起来。
好像顾择真的是位充满包容性的恋人,这一切似乎都理所应当。
。。
然后顾择的视线像雪花电视一样开始泛白,他以为是中暑了大叫着“啊停下。”可那根狗屌却顶着他的前列腺高速打桩,他的全身开始发麻,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脊柱蔓延开,他的大腿根发抖,腰肢像是过电一样痉挛扭动。
他侧目看了一眼。
“开吧。”
“操,他事儿。”小黑捂住嘴打量着旁边跟来的摄像,“我靠是不是不能说脏话。”
雷子觉得他像是无垠田野上振翅的鸟,叫不出名字,白色的,白晃晃的,在阳光下肆意地穿过云层长空,鸣叫着。
下次再玩,见好就收。
“敬礼!”
顾择暗暗看了一眼雷子,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雷子痛恨自己别的没读懂就读懂这蠢货这两句唇语了。
这件衣服会在丰收后的某天被点燃,化成腐殖质,埋在地底。
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加持,雷子忍不住挺动了下腰。
顾择又把雷子放倒了,和自己并排,然后他侧着身子按住雷子的小腹,“敬礼!”那根肉棒就翘起来,龟头红亮地立在天地间。
……
“傅东雷…啊我靠,啊……我要被你干死了……”顾择的声音里带着失控的颤抖,最后一声喘息后,他控制不住地向后仰,雷子没抓住他,肉棒从他身体里滑出的那一刻似乎挑到了他的一根筋,“啊!”他又惊叫了一声,栽在地上,马眼一股一股地喷着精水,洒进玉米秆地里。
“瞪我干嘛?你休想偏向南雨。”小黑吐舌头做了个欠扁的表情。
“哦对。”南雨一拍脑袋,“你会骑自行车吗?老爸不让我俩晚上蹬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