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经不起折腾,谁知他把衣服半脱着挺起贫瘠的胸脯,然后把剩下冰淇淋里面的果酱沾了一些在身上,剩下的部分被他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尝尝。”
雷子知道顾择又要开始撒欢了,便不再顾忌,掐着他的左胸舔了起来。
梅子和草莓味,格外顺滑柔软,雷子越掐越用力,他感觉这样咬下去真的可以把顾择吸进身体里。
“啊操,好舒服啊宝贝儿。”顾择慢悠悠地晃起来,雷子抬脸盯着他,那闪闪发光的奶子就在他面前挺动,因为沾着口水,乳头被空气刺激地翘起,勾引他再品尝一会儿。
“嗯再、再吃一会儿。”顾择猴急地向前凑,雷子这回一边舔一边观察他的反应,顾择哼哼着,眼睛眯成狭长一条,黑眼仁泛着水光,眼尾绯红。
雷子喜欢这个角度,顾择看起来有种上位者的高贵感,但身体却在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上承欢,顾择的乳头似乎特别敏感,雷子咬他的时候他就会瘪着小腹抽气,绕着圈舔的时候顾择又会颤抖着长长吐气。
“好舒服……”顾择喃喃道,“宝贝儿,宝贝儿,唔。”
雷子含住他的嘴巴,下半身早就硬得发疼了,他粗喘着亲了两口,他只要一睁开眼睛就会和顾择对上视线,他似乎很少在接吻的过程中闭上双眼。
他在观察我。
雷子也看着他,顾择把沾着冰淇淋的手指伸到雷子唇缝间,他知道雷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手控,果然,雷子用舌头裹着他的指尖把两个手指含进嘴里。
……
顾择笑意更浓了,绕着他的舌头打转,下半身在雷子身上蹭来蹭去。
雷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两只手举在一边,用另一只手甩向自己的脸。
顾择吃惊地张大嘴巴,“你喜欢这个?”
雷子急切地看着他,狗尾巴在身后摇开了花。
顾择的指尖在雷子身上滑动,然后轻盈地给了他一巴掌。“啪!”
他演过戏,固然知道怎么扇疼痛最小,收着劲扇的这一下又清脆又轻柔,可看起来却极为不屑一顾。
雷子再也受不住,掐着顾择的腰把他往小床上抱。
“等会儿等会儿…”
哗——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打开了车门,“顾择。”
“…我哥好像要来。”顾择尴尬地补上了后半句。
顾择被那个他成为哥哥的人带走了。雷子认得他,是那个之前打过顾择的男人。
也许顾择和家里的关系真的不好,他想。
他坐在椅子上,面前一个医生将一个圆棒递到他手里,“听到声音就按。”医生说罢摘掉了他的助听器并给他戴上耳套。
一片死一样的静。
雷子看向不远处的观察室,麦麦在急切地朝电话那头说些什么。画面像是定格了一般。
雷子闭上眼睛。
他觉得他总是在想顾择,像上瘾了一样…
他深呼吸了一会,很久之后,他听到一串很细微的警报声,他按下圆棒顶端的按钮,声音又变成沉闷的嘟嘟声,他连着按了一会儿,医生开了门把他带出去。
“可以了,他耳朵不是完全听不见,右耳的听力比左边好一些……”医生指着那两串波动对麦麦解释,末了他问,“小顾总报销?”
麦麦点头,她对傅东雷的身体健康状况完全不感兴趣,她把报告单一股脑儿装进塑料袋塞到雷子手里,“自己拿着,走吧,去配助听器。”
……
雷子从私人医院出来时已经换好了助听器,旧的那对被他装在盒子里保管好。
他选了耳内式,虽然那东西电池小换装麻烦,但他戴着从外观看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付款的时候他瞥了一眼价格,打头的数字没看清,后面跟了好几个零,像串乱码。
麦麦刷得倒是毫不犹豫,随后她带雷子去办了银行卡,雷子得到了自己的工资,是小黑挣半辈子都挣不来的。
他苦笑了下,觉得讽刺。
他身无长技倒也是月入过万了,还不止是单纯的一两万那么简单。
也对,他也有长处,长。
麦麦终于挂断了电话,很郁闷地上下打量傅东雷,“我就纳闷了,顾总怎么对你这么上心?”
雷子:“……”
“可能也是抽风了。”她小声嘟囔,然后拦下一辆出租对雷子说,“房卡找前台报身份证号,师傅,去xx酒店。”
雷子在酒店的床上摆了个大,手心里攥着张字条。
我明天来找你。---顾择
他又把字条拿到面前看了一眼,字迹清丽,跟他那鸡爪子字完全不同。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择发了条信息,
记得吃饭。
他盯着和顾择的聊天框,觉得这四个字油生出一种很诡异的暧昧,心跳越看越快,他决定要把这条消息删除。
嗡嗡---
小骗子:洗干等我。
雷子:“……”
他都多余考虑。
不过顾择跟家里人的相处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有钱人家的聊天应该都是高档奢侈品吧,用的马桶都是纯金的。
与此同时,顾择:“我操小蛋糕!来一块来一块!”
顾锦面无表情地切了一块鲜奶蛋糕递给顾择,两人的对面是一条长桌,在桌子中段摆了很多盘形式相似的奶油蛋糕。
桌子的尽头是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他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镜片后的双眼紧盯着顾择,直到他乐呵呵地吃完一整块蛋糕。
老人这才微笑,“这都是你妈特地给你做的,好吃吗?”
“好吃!母亲做得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顾择又从顾锦手里接过一块,埋着头吃起来。
气氛诡异而又压抑,只有他埋头进食和吞咽的声音,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顾择吃了半块八寸蛋糕,老人才控制轮椅转身离开。
“哥,这蛋糕真挺好吃的,你不来——”
啪!
顾择的头垂向一侧,眼神暗淡,他捂着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笑起来,“你就会这一招?”
顾锦一边调整腕表一边说,“下次别让我等。”
……
顾择真的来了,但比他说的时间早很多。
他是在凌晨三点十分如同导弹一样砸进屋里的,雷子忘记摘助听器,于是睡梦里听到刷卡开门的声音,以及摔进门的顾择撞击地面的声音。
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立刻翻身下床把顾择从地上拉起来。这人满身酒气看样子已经吐过一次了,前襟上留了一串极为不美观的印子。
雷子把他扛到床上,刚一放下顾择就直起来死死地抱着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他凑近了去听,“抱我、抱抱我…”
雷子只好抱着他慢慢脱掉他的衣服,然后跟殉情一样抱着他摔进床里。
顾择很是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抱得死紧,雷子在他通红的脸蛋上写写画画,直到他也来了困意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
……
再次醒来时雷子是被下半身将出未出的射精欲弄醒的,酒店的床发出可怜的呻吟声,还有身上的人——顾择跨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动得正欢。
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择居然在他睡梦里把他弄硬并自主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一个软烂的隧道里进进出出,他不免担心起顾择菊花的康复程度。
顾择毫不在意地扬起头又叫了几声,换了个双脚着床的姿势继续动。
雷子感觉自己的龟头直直地插到前列腺的位置又猛的挺进深处。他哼了一声,有些痛苦地抓住顾择的胯骨。
妈的,清晨的第一泡尿要憋不住了…
不行。
雷子根本按不住顾择,前端刺激和弹道赌塞的双重夹击下他憋得浑身细汗。顾择依旧自顾自地插动,甚至开始以一个恒定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吸吮频率收缩菊花。
雷子痛苦地叫了几声试图叫停顾择,但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在一个深插后雷子眼冒金星,关口失守,向上挺起腰,紧绷着小腹射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突然泄气的皮球,在极度刺激的快感下他的精液连同尿液一起冒了出来,他猜自己的马眼一定长得很大,因为那些液体钻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到很明显的抽离感,他爽得发晕又挺了几下。
顾择哀嚎了一声很快捂着肚子倒下不动了。
雷子紧张地爬起来,顾择在床上抖了一小会儿,下面就像泄气的水球一样殷开一片水渍,他的阴茎并没有勃起,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只是半软不硬的耷拉着。
雷子觉得这个画面十分淫靡易碎,他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凑过去晃了晃顾择的肩膀,对方表情木讷地和他对视,然后又爬起来压在雷子身上,按着龟头往身体里送。
……
[别,你受不了。]
顾择没理他,把雷子有些软的性器又怼进去,含着晃腰。
他烦躁地说,“怎么还不硬?”
雷子发觉他状态不对,坐直身子抱住顾择,对方依旧在不停抽插试图唤醒那根刚刚射过的性器,雷子亲他吻他,可顾择就像是看不见他一样,只想要快点开始下一轮做爱。
顾择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多余情感,似乎是装累了,那种清纯无辜荡然无存,只是冷漠的,没什么情感波动,很漠然地盯着一处,下半身加速挺动。
雷子抱住他单薄的身体,用了些力气,终于把他按住了,他急迫地用头去蹭顾择的脸颊和耳朵,可对方仍旧没什么反应,又过了一会儿,顾择一把将他推开,
“做不做?”他站在床边,双手环胸,视线终于落在了雷子身上。
“不做滚蛋。”
雷子凝视着他,很久之后雷子用手掌贴着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拂动了两下。
顾择有些倔强地蹙起眉头,似是叹了口气,“你滚吧。”
他按响床头的呼叫按钮,一阵嘈杂后,“小顾总有什么吩咐?”
“叫两个人上来。”
“排班表发到您屏幕上了,如果有特殊置顶我们随时可以把人调来。”
房间里电视屏幕上显示出无数男人的肉体,旁边标注着维度、身高、年龄、来源地、健康状况以及其他备注。
顾择用遥控滑了两页,“十号和十五号。”
“好的,稍后送到您房间。”他挑了一个看着精干的一个强壮的,“还不走吗?”他问雷子。
雷子攥紧被角,指尖弹动两下,终究没有笔画出任何一个字。
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个房间的容积,那条一直被忽视的界线突然横亘在两人之间,他们僵持着,于是时间也似放慢了速度,像电影中的慢镜。
……
他昨晚一定经历了什么。雷子想。
奇怪,他这会儿又不觉得紧张气愤了,甚至于,当那两个服务人员穿着花枝招展的衣服走进来时,他也只是扫了一眼,而后视线又落回顾择身上。
“小顾总好。”
“小顾总。”
两人都鞠了一躬,瘦的那个显然更想套近乎,朝顾择多走了几步,谄媚地对他笑。
长得都还算舒服,只是瘦的那个下巴偏长,穿着件骚里骚气的透视装,壮的那个肌肉肥厚,看着倒并不精壮,肥肉占了他身材的很大比重,脸型方正坚毅,穿了件老头衫配灰色卫裤。
这一对奇形怪状站在雷子面前,让他想起儿时福利院总放的那个动画片,叫什么,没头脑和不高兴。
他一看那个就烦,因为院长总会在放完后借口忘记纷发间食。
“呀,小顾总要玩4p?”瘦的那个盯着雷子问,“这位老板看着好男人啊~”
“去洗澡。”
“啊可是我们洗——”
壮的那个打断他,“好的小顾总,我们立刻就去。”
浴室响起水声,他朝雷子摆手,“你要是想一起就去洗澡。”
雷子捏着他的指尖把他扭成面对自己的角度。
[你怎么了?]
这是应该是小骗子第一次露出真面目来,
至于洗澡的那两人,顾择也不一定会…
两人恰好从浴室出来,顾择把床头的东西抛过去,“在我面前测试纸,然后把套戴上。”
雷子:“……”
他一把将顾择拉到床上,顾择甩了两下甩不掉,两人便扭打起来。雷子不敢用太大力气,毕竟顾择和他相比跟煎饼果子里那片薄脆没区别,碰一下就散了。
顾择变得有些狼狈,扇了雷子一巴掌,旁边看傻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他喘着粗气从雷子身上爬起来,“离开这个房间,你被解雇了,合作结束。”
“……”
每一个动作雷子都看得清楚,每一缕愤懑和烦躁,在长久的寂静时间里,他习惯将人看得更清楚。就如此刻,他能看懂顾择的所有情绪,可顾择不愿意与他讲述。
他并不信任我。
在无数次接触后,仍旧没有信任。
雷子想起他接吻时盯着自己看的双眼,有些得意自如的眼神。
原来他还是那个没什么话语权的乡下人。
顾择还在喘着粗气,喘气声不断变大。
他喜欢掌控局面,可雷子似乎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红线。
……
雷子终于离开了那张床,慢腾腾地穿好衣服裤子,走了。
床上,顾择的喘气逐渐急促,他哆嗦着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蓝灰色的气雾剂,含在嘴里吸了一口,然后缓慢嘶哑地呼吸起来。
“小顾总您没事吧?”瘦的那个跑上前,“您这是哮喘吗?用不用叫医生?”
顾择摆手。
“我天呢,小顾总您,您手指尖都紫了,我马上,我马上叫医生。”
顾:……
和雷子相处久了,他都快忘了人类会说话了。
烦。
“不用,嘴闭上。”顾择说,“去沙发上,你俩做。”
“我…俩?”瘦子指着自己不敢置信,顾择看了他一眼,他便闭紧嘴巴听话地在沙发上跪好。
半个小时后,麦麦送来了顾择今日需要摄入的营养补充和药,顾择没吃只问,“雷子呢?”
“他自己走了顾总,您需要我找个人看着他吗?”
“不用。”
“好的。”麦麦松了口气,还好,老板也不是很在意这人。
“哎,跟沿途航空公司和高铁站都说一声,特别照顾一下。”
“……好的。”麦麦瞥了一眼旁边做的火热的两人,那瘦子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不断朝顾择这边搔首弄姿,“顾总,现在要去片场,您看?”
“嗯,走吧。”顾择掀开被子,下半身一丝起伏都没有,他理了理衣领,“外套,状态不好机场提前注意一下代拍。”
“知道了,您需不需要带一个走?”
“小顾总~”那个瘦的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顾择淡淡地看了一眼,“后面那个留下,叫什么?”
“王九。”那个壮男人有些羞涩地捂住下半身。
“走吧。”
雷子在不远处的咖啡厅,顾择裹得严实戴着墨镜,刚出门就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身后跟着刚刚酒店的壮男人。
雷子心里一紧,气愤之余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仰起头一口喝光了面前那杯冰美式,苦得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服务生见状连忙递来了温水,“先生您还好吗?”
雷子只见这服务生礼貌地对他说话,耳边却嗡的一下。
他敲了敲头,服务生还在询问什么。
“先生?”“先生您还好吗?”
对了,他的助听器太小电池坚持不了太久。
雷子慢慢垂下头,落寞地盯着一处。原来即使外观看着差不多,他依旧是个残缺的人。
顾择给他的魔法失灵了。
顾锦闭着眼睛双手交叠在腿上,食指在手背敲了几下,才慢悠悠地问:“他走了?”
“是的顾总。”
“那个保镖呢?”
“好像被小顾总丢了,又换了一个。”
“嗯,预料之内。”顾锦抬起眼,桌子一侧是张合照,上面那个戴眼镜不苟言笑的显然是他小时候,抱着他笑得很阳光的男孩长得与顾择神似。
“您又想小顾总了吗?”
“想。”顾锦摩挲着那张照片。
“需要我帮您订一份相同行程的机票吗?”
“不用。”他移开视线,“昨晚那些蛋糕他吃了多少?”
“一整个吧差不多,小顾总还和小时候一样,贪吃极了,后面保姆说他好像吃多了胃口难受,让他吃了点消食片和胃药。”
“吐了吗?”
“没,小顾总就是躺了一会儿,说其他的他要打包带走,他还是那么……”
顾锦抬手,“知道了。”
车上,麦麦清点了一遍行李,转头问,“对了顾总,蛋糕在后面。”
顾择看向窗外,眼底掩盖不住倦意。
麦麦心领神会,“那个,小王?后座有两盒蛋糕,你饿了可以吃。”
“哎,谢谢…”王九凑到顾择附近,“谢谢小顾总。”
顾择烦躁地皱眉,用眉头中夹出的那块凸起的肉抵着车玻璃。
要是人不会说话就好了。
他烦躁的时候很讨厌与人有交集,他希望他是置身事外但并不脱离世界的。
漠然地观察着这一切就好,就像他平时做的那样。
这时候他又会想起雷子,那个憨傻的哑巴。
他没跟雷子说过,他一直在观察他。
……
雷子第一次接吻时极为生涩,像被强抢的良家妇女,有些不自禁地抗拒感,眉毛快要拧出个中国结。
……
后来他不再抗拒,但仍旧生涩,有几次亲得顾择想骂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部动作片里学来的,跟里脊肉似的厚舌头在他嘴唇上快速拨动。。顾择差点就被亲得笑出声了。
……
再后来这家伙不再脸红地像猴屁股了,却泛出种少年郎情窦初开的粉色,顾择最喜欢看他情动的时候眼尾的绯红,还有闭紧的睫毛,那么粗糙的人,闭起眼睛跟婴儿一样脆弱柔软。
……
他也喜欢这哑巴情不自禁地哼哼,比那些矫揉造作地呻吟要真实的多,甚至于,极为性感。
顾择只要听着他沉沉地喘息就知道这大小伙子又因为他硬起来了。
因为他……
顾择又想起雷子帮他口的那天,在被子里那双紧紧锁定他的眼睛,跟要把他吃了似的。
他突然就被一种可怕的不安包裹了。
他忘记自己骗的是个老实人了。同样的,他开始时不时忘记自己在骗人了。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胸腔里那莫名的鼓点是因为什么。
“小顾总,需不需要我帮您……”王九压低声音靠近他。
顾择猛地睁开眼,王九已经在狭小的空间里蹲好了,只等顾择一声令下就帮他疏解。
顾择这才发现自己起了反应,刚刚好像做了场美梦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睡着了,整个人轻盈了许多,可惜他睁开眼睛,又是这烦躁的现实。
……
“不需要。”他示意王九坐回去,“你从现在开始别说话。”
“…做个哑巴。”他顿了顿,“算了,你还是别和我说话就好。”
“好的小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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