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孩用一双纯粹干净的黑眸看着他:“我是不喜欢爸妈说要让着你,你是哥哥,应该你让着我。”
看着那边的三个人。
一回头,看见他们蹲在一座古墓前,脸挨着脸,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什么。
那日天气不好,即便已是大中午,林间的雾气依旧很重。
见他深陷情欲不可自拔,身后的男人噗嗤一笑:“爽吗?”
盛钧铭看他那毛毛躁躁的样子,只能一直在旁边陪着他。
盛钧铭笑了:“也就爸能管你。“
奏,理智全部抛掷脑外。
他不要什么特殊对待,少一些客套的虚伪,多一些亲人的真诚。
盛家长辈们远远走在前面,手拿镰刀开路。
后来,盛锦的注意力,被山坡上的一座华丽又豪华的大墓吸引过去。
盛钧铭回了卧室,准备避开他。
盛钧铭无奈道:“阿锦,这荒郊野岭的,最好别落单,咱们等会儿回来再看好不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锦瞬间睁开眼,恢复几分清醒。
若不是春节祭祖这种日子,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到这来。
盛锦是被打大的,这个家他唯独怕他爸。
他不像是亲生的,反而像是来寄宿的客人。
谁知,盛锦居然主动向他凑过来。
反倒是对着盛锦又打又骂,让他凡事让着哥哥。
他去到墓前蹲下,盯着石碑上面的文字看。
找到的时候,盛钧铭已经大了,十二岁。
他俯下身,温柔的吻去他脸庞的泪水。
在盛家众人进山前,甚至有老人叮嘱:“坟山阴气重,你们要祭祖也得结伴同行,不可单独行走,切记切记!”
他们仍是兄弟,他也是他最崇拜的大哥。
盛锦六岁之前,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盛锦和盛钧铭走在最后。
相比爸妈对待客人般的热情,盛钧铭在这个弟弟身上找到了家人的感觉。
盛钧铭笑了,问他不是讨厌自己吗。
盛钧铭曾经走丢过,后来又找到了。
随即,他扶着硬如铁棒的性器,对准那道微微开阖的穴口,从后无情的狠狠刺穿进去。
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别扭,到后来的天天黏在一起。
盛锦拿着手机四下拍照,说是为了写什么心得感悟,要留素材。
当时山路难走,又到处都是坟墓,四下杂草丛生。
盛锦完全动不了了。
盛锦那会儿年纪小,不懂事,为此还大哭一场说:“他比我大,凭什么我要让着他!“
曾经的一家三口变成了一家四口,他多了个弟弟,也就是盛锦。
盛钧铭向来稳重懂事,一看就是盛锦那皮猴子又不听话了。
盛钧铭很不自在,像做错事一样,局促地站在旁边。
对于家里的这个弟弟,他想起那晚的事,害怕他别扭,就没打算过多接触。
盛钧铭走上前去到他身边,看也没看那石碑,掐了盛锦脸一把:“先去给爷爷奶奶上香好不好?“
两人距离长辈们越来越远。
盛钧铭宠溺的看着他,摸了摸头顶,软软的发
他想要爸妈的宠爱,也想要弟弟的依赖。
爸爸带着怒气喊道:“盛锦,盛钧铭,赶紧过来!“
盛锦怕了,怕他哥来真的。
平日里很少回家,也就周末回来住两天。
他抱着一盒玩具,跑到盛钧铭面前,问他要不要一起玩。
盛钧铭死了。
爸妈为了弥补他,对他百般照顾,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显得有些生疏。
这时,不远处的爸爸也发现两孩子落单。
没办法,盛锦叹着气站起来:“烦死了。”
有些蛮不讲理,又有些被大人宠坏了的天真。
将性器的冠状部位在那床单上磨蹭着。
什么亲情伦理,他全都忘了。
两人贴得很近,呼吸萦绕。
宠着,护着。
但也只是半梦半醒。
盛锦需要他,他要做盛锦的哥哥。
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盛家的祖坟,建在坟山。
恍惚间,盛锦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问了一句:“你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刚好那会儿是上初中的年纪,盛钧铭干脆离开家去读了住校。
坟山,顾名思义,就是方圆百里找不到一个活人。
白色浓稠的精液像花一样,喷洒在床单上。
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呻吟着。
盛锦仰头,冲他嘻嘻一笑:“有哥帮我,我才不怕。“
欲望和道德的枷锁对他进行着双重折磨,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摧毁。
盛锦读了大学,有了女朋友,盛钧铭也进入社会,开始工作。
从那以后,盛钧铭跟盛锦开始熟悉起来。
可惜,再是小心谨慎,那天还是出事了。
盛锦像是没听见,还盯着石碑跟他哥说:“哥你看这人好可惜,才二十几岁就死了,跟你差不多大。”
这天回家,爸妈都不在,只有弟弟在客厅玩玩具。
他仍抱有侥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男人看着身下的亲弟弟,哭得那般可怜。
谁知盛锦摇头:“不讨厌。“
凭着本能,主动耸动腰臀。
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脸颊飘着一层潮红。
体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电流从脚趾一路往上攀升。
“真是没个忌讳!”
盛钧铭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弄。
他只能哑着嗓子,带着哭腔问:“哥,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登仙界,如上云端,飘飘欲死。
也就是那天,盛钧铭跟盛锦保证:“以后哥哥都让着你。”
很没骨气的哭了。
如他答应的那样,对盛锦很好。
盛钧铭很惊讶。
可就在那年冬天,他们一家四口回乡祭祖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盛锦很开心,咧嘴一笑,露出缺了的门牙,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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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盛锦想要的一切,他都尽力满足。
他像是终于摆正了自己的立场,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终于,盛锦在他哥的手里释放出来。
热泪划过脸颊,高潮的余韵令他浑身发软。
他和盛锦一起从悬崖边摔了下去。
尽管有了大人模样,但感情依旧,两个大人看在眼里,也非常欣慰。
这话要是落在别人耳朵里,会觉得盛锦是个不讨喜的孩子。
后来又过了几年。
快感越来越强。
可偏偏他这话,却是盛钧铭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