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棾沂闭眼:“凌江,我跟你没仇。”
虽然隔着短裤绵软的布料,但凌江还是没忍住喘出声。
他停顿,因为容棾沂已经把手放到他阴茎上了。
她不回答,蒙头闭着眼。
“你到底行不行,在网吧看毛片我以为你多会呢,结果连亲嘴都不会。”
容棾沂不理他。
“我带你回来不是让你死的,容棾沂,现在是我在你身边,我重新养你。”
凌江掐她的脸:“去洗澡,别让我床粘味道。”
容棾沂听错了,以为他说的是陪。
凌江看过不少片子,但实操为零,所以动作并不熟练,有时还会停下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强制爱可不是这么来的。
凌江可没哄人的本事。
“过来看电视。”凌江在后头叫她,“帮我写作业。”
她可从来没想过死,伪装而已。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她,就是不停说话,她睡过去大概是因为累。
“你满脑子什么?”凌江皱眉,给她脱鞋,“我恋爱都没谈过。”
八月初,北郑总是下雨,凌江原本计划带她出去散心,但因为大雨的到来,哪儿也去不了。
她就知道,这才是他的目的。
“说的好像你会一样。”
嘤咛两声,容棾沂缠着他躺回床上,让他在上头。
容棾沂闻声回头,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
他就走过去,屁颠屁颠拉她的手。
凌江扛着她进浴室:“我给你洗。”
她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看,凌江以为她又看不起自己,心下一急,奔去外头买了十盒回来。
她生气,踹了他一脚,起身去窗前。
就算他不捆,她也不会跑的。
容棾沂咬牙看他:“不让我死,自己又要药死我。”
“死个屁,容棾沂,这辈子都别想,你要真敢死,我就给你放冰箱里冻起来,哪天想起你把你拿出来操一顿,然后再放回去,就这么循环利用。”
容棾沂还是喜欢一个人在窗前,不是发呆就是发呆。
容棾沂爬到他身上,伸手掐他脖子:“你手真贱。”
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白花花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头,凌江只能硬着头皮摸索着来,要是这时候退场,真让她笑话一辈子。
他笑:“窥探我私生活?”
她闭眼,瘪嘴说:“不合格。”
然后就往那边跑。
顺着宽大的短袖衣摆,右手探进去,在她胸口来回揉捏,凌江不忍了,说:“容棾沂,我给你。”
容棾沂睡了,凌江哄的。
“容棾沂,你满脑子这个?”凌江伸手摩挲她的腰腹,“家里没套。”
于是就答:“去大街上绑,绑到谁是谁。”
他给她喂了药,安眠药,让她冷静睡过去。
腿上神经袭入大脑,凌江立马睁眼,旁边不见人,抬眼一看,就见她站在窗户前头。
容棾沂翻着白眼,推他一把,骂道:“你他妈是猪啊,沾床就睡。”
容棾沂心里困惑:“你到底带我回来干什么?凌江,你是不行还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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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未有过的触感。
容棾沂嘴硬:“我以为你是假不行呢,结果真不行啊。”
他又喊,跑过去牵起她的手,心揪做一团。
他的手很烫,所到之处颤粟不停。
凌江以为她睡了,东西一丢,往她边上一躺,也跟着睡。
推也推不醒。
凌江伸手捂她的眼:“别看了,这么高啥也看不清楚。”
容棾沂看的清楚:“你管我,反正过几天你腻了也要抛弃我,我提前做打算怎么了?”
半分钟不到,他就沉入梦乡了。
容棾沂问:“你做不做,不做我睡了?”
“别下去了。”凌江把双手扣在她腰上,“投怀送抱这种事我拒绝不了。”
他咬着牙,缓慢揉捏她的阴蒂,又把中指送进她穴口里。
她也笑:“用得着窥探吗?拉我跟你住一块儿,啥我看不到,昨晚上躺床上听我洗澡,淋浴一响你就硬了,意淫我是不是。”
她俩谁都不说话。
“容棾沂,回来。”
因为逃了也没地方去,没钱没势力,被他欺负总比被流浪汉欺负强。
“随便,凌江,你最好把我给操死,别让我带着痛苦离开。”
“闭嘴。”凌江咬唇,脸红一片,手指停留在她腿间,“下一步是啥来着——”
黑发随着风飘,单薄的背影忧郁挺立着,脊背并没有被什么压弯,仿佛融入了湛蓝的天。
这是他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
凌江喊:“别跳。”
江的杰作,下车进门之后捆的。
“容棾沂,陪着我。”
心思被戳穿,凌江也不掩饰,往她边上一躺,又捏她脸:“怎么了?都躺一张床了,我想做啥就做啥。”
“装什么温柔。”容棾沂转身离开,趴到床上,“凌江,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什么死样子。”
“解开你跑了怎么办?谁赔我?”
也不管床铺没铺,被褥换没换,容棾沂直接躺到上面,啥也不说。
“还有,随便你,反正都是死了之后的事。”
凌江不明所以,冷声解释:“我是怕你自杀,容棾沂,到底有什么想不开。”
凌江憋不住那口气,低头咬在她脖子上,出血了也不松。
他守着她,一夜不眠不休。
那几天,她睡了醒,醒了睡,凌江怕她想不开,只能一直拿药喂她。
信男人的话,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容棾沂挣扎着踹了他一脚:“你倒是给我解开。”
凌江伸手抚摸她的泪眼:“别怕,我给你家。”
片子里就是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