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他还是照做。
凌江一直悬着颗心,生怕自己做错,直到听到她细微的呻吟才松了口气。
刚得了点窍门,他就忍不住问:“爽不爽。”
“傻逼。”容棾沂手还覆在他柱身上,她只轻轻抠了一下,凌江就忍不住叫出声,“你爽吗?”
凌江实话实说,丝毫不遮掩:“爽。”
有了门道,他进出的就快,开始里面还很挤狭,又烫又紧,后面她也跟着情动,爱液全都粘在他手上,进出还算顺利。
欲念的大门被打开,浑身乱窜,心里火苗被勾起,有待发泄。
看她眼神迷离,呻吟连连,凌江心里满足,没一会儿就笑出声。
容棾沂不解,手还在他上面待着,感受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勾着脚趾,稍一用力,手里柱身颤了颤,就那么射出来。
凌江瞬间愣住,他还没进去呢,容棾沂也没帮她撸,更别说帮他口,他怎么就不争气的射了。
不能真不行吧。
他抽手,结束这场还没开始的性爱,为这个结果感到悲哀,闭着眼哼哼唧唧哭起来。
容棾沂也没搞明白情况,他怎么突然就射了,反正她没跟他做,总不能是他跟空气做了。
这算早泄吧?
他埋着头,眼里没光:“我好像不行……”
“不行你就滚。”好好的兴致被他搅了,容棾沂气的直咬牙,逮着他踹了一脚,“不行不早说,在这儿装什么装。”
她期待的强制爱性生活,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凌江自尊心受挫,裹着浴巾往客厅跑,这辈子最丢人的事大概就是自己不行了。
他咧着嘴哭的迷迷糊糊,差点一口气噎到他自个。
容棾沂穿好衣服出来,见桌上放的有面包,她气不过,塞进他嘴里:“大男人哭什么哭,我还没哭呢。”
凌江哭的更厉害了。
果然,她要看不起自己一辈子了。
容棾沂走了之后,凌江也回去了,他没回自己家,去找了外婆。
外婆总给他做好吃的,每天买不少菜回来。
上次他说喜欢那个凉调云丝,之后每次吃饭它都会被端上桌。
吃过晚饭,外婆领他下楼闲逛,说是养养生。
凌江对这个格外敏感,死活不去,好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他不行一样。
外婆不解:“怎么了,小娃娃,跟外婆去。”
凌江不肯:“外婆,我不去。”
外婆坚持带他出去:“走啦,去公园逛逛,这个点人多,热闹。”
拗不过外婆,凌江只能跟在后头。
公园里有不少人,大人小孩都有,喷泉旁边有个音响,老年人拿来跳广场舞用。
外婆拉着他也跳,让他当舞伴。
凌江以自己不会为由,想要拒绝,但外婆却说教他,不给他逃的机会。
刚跟着学了两步,就有个岁数大的男人上来搭讪,不过是跟外婆。
男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他没看清,但不是利器,造不成伤害。
凌江借机退开,打算自己偷偷离开,结果因为没看路,一头撞到树上。
“知道自己不行,所以自杀?”
是容棾沂。
凌江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人,以为是自个儿幻听,晃晃脑袋打算把她甩出去,然后就听她说:“上面。”
上面?
那不就是树上。
凌江抬头,果然看她躺在树杈子上。
他好死不死地问:“爬这么高不怕摔死?”
容棾沂呵笑:“我掉下去砸死你,给你来个解脱。”
旧事重提,凌江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所以要离开:“神经病。”
“我外公,撩你外婆去了。”
容棾沂嗓音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不然她怎么可能主动和他说话。
凌江两眼一黑,有点不太相信:“那是你外公?”
容棾沂从树上跳下来,拍拍手,喝起冰水:“你要不信,你就趴他脸上看他跟我长得像不像,然后告诉他,他撩你外婆,你撩我,正正好。”
看她面色红润,就知道她最近过的不错,凌江松了口气,继续观察别的。
“住院没住够是吧。”看她瓶里带冰,凌江伸手就抢,“没好呢,喝什么喝。”
容棾沂把瓶子死死抱在怀里,还是那句话:“你管我。”
不能管吗?
他问:“上次在医院跟你说的,想好没有。”
容棾沂不解:“什么。”
凌江重复一遍:“做我女朋友。”
容棾沂直接回绝:“我?凌江,你没毛病吧?你都不行了,指望我做你女朋友,这辈子没可能,我不可能跟一个有毛病的人在一块儿的。”
她要的可是性福生活。
果然啊,自讨苦吃。
他就知道。
凌江自尊心受挫,转身欲离开:“走了。”
容棾沂没留:“随便。”
受不住她的冷淡劲儿,凌江走了两步又拐回来。
他问:“晚上住哪儿?”
她答:“反正不是跟你住。”
凌江扯起她的手:“快了。”
“滚。”容棾沂一把甩开,“别碰我。”
凌江恍若未闻:“你外公跟我外婆要成了。”
容棾沂皱眉:“你怎么知道?”
凌江解释:“按我外婆的性格,她要是不满意,就不会跟他说话,更不会让我离开。”
所以他说的快了,是指以后她俩也要住到一块儿。
这下换容棾沂眼黑了。
这要真成了,不是她跟外公搬去找她们,就是她们搬来找外公和她。
当天晚上回去,她俩就都收到了外婆外公给出的恋爱通知。
怎么办。
想到她们会成,但没想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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