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就多了什么味道。
容棾沂轻嗅,然后干呕起来:“你拿什么洗的澡,臭死了。”
凌江不解,抬着胳膊一直闻,但什么味道也没闻到:“正常沐浴露啊,跟你用的牌子一样。”
容棾沂捏着鼻子,赶他下床:“滚下去,我用的可没这么臭,你上来了我还怎么睡。”
凌江还是不解,但也找不到原因,明明他闻着就是香的:“你装的是不是?”
容棾沂直犯干呕,他一靠过去她就难受:“傻逼啊,你拿屎洗澡了是不是。”
为了证明自己,凌江特意跑进自己卧室拿了沐浴露出来。
他特自信地把东西递上去:“你自己看,跟你用的一样。”
容棾沂盯着他手里那个绿色瓶子仔细端详,直到看到香味那一栏,她傻眼了。
她皱眉:“谁家沐浴露是香菜味儿的?”
怪不得她觉得臭。
香菜在他那里简直就是臭菜。
凌江不信邪,结果收回去一看发现真的和她说的一样:“不对啊,我明明买的青桔。”
容棾沂赶他出去,握着扫把棍推他,根本不想上手:“滚出去,我最讨厌香菜了。”
凌江气的咬腮:“无良商家,拿假货给我。”
他不死心,势要和容棾沂躺一张床上:“别推我啊,你的给我用用,这个我拿去扔了。”
容棾沂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瓶香水,对着他喷了又喷,又在屋里各个角落喷了个遍,这才舒心。
“拿了东西滚你自己房间洗,别把我浴室里搞上味道。”
凌江嘟嘴,一脸委屈:“凶巴巴的。”
容棾沂皱眉:“谁让你这么臭。”
关上门,钻进自己卧室里重新洗了三次,沐浴露打了七次,各个角落被他擦了个遍,凌江才满意。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腋毛好像长长了,他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下去。
凌江沾沾自喜推门出去,心说这下总不能赶他吧?
他走进容棾沂卧室的时候,她窝被窝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凌江从后面环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廓问道:“看什么呢?”
“你的。”容棾沂把他平板递上去,上面正播着一个外国的性爱片,男女赤身裸体交叠在一块儿,“怎么在我这儿。”
凌江黑脸,抬手关了屏幕。
她看就看吧,选个3p干什么。
歪着头,容棾沂不满:“干嘛?你能看我就不能?”
“不是。”凌江不好意思,掰着她的脸,“看3p干嘛,咱俩挺好的。”
容棾沂挣扎要从他手下出来,结果没能如愿:“学习不行啊。”
凌江刚想问有什么好学的,容棾沂就给他出了个难题。
“我看里写3p可以两个人同时一前一后进去,为啥片子里不行,到底哪个是真的?”
“容棾沂。”凌江不停吞咽口水,“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她眼睛瞬间亮起来:“除了黄色废料,还是黄色废料。”
凌江盯着她亮堂堂的眼睛看:“我进来时候锁门了。”
无声的邀请。
“哦,反正不行。”容棾沂不同意,“你上次进太狠,没好呢。”
凌江撒娇:“棾沂。”
他昨天看了,明明已经好了,是他自己多心,一直觉得没好。
容棾沂态度坚定:“不给。”
凌江瞬间泄气:“那明天呢?”
容棾沂闭眼:“下辈子吧。”
摆明了不让他好过。
凌江捧着她的脸:“棾沂,你睁下眼。”
容棾沂费解:“干嘛?”
凌江把缠在自己中指上的项链取下来,送到她眼前。
淡粉色的水晶钻,被一圈小钻包裹,是个常见的圆球状,晶莹透亮,闪烁着光。
下一刻,凌江就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戴进她脖子里。
凌江嗓音低沉,沾着欲念:“棾沂,很漂亮。”
容棾沂把它抬起来看了看:“啥时候买的,我咋不知道。”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眸光里的冷淡,那一刻也被欣喜取代。
凌江跟着笑:“昨天下午,你睡觉的时候。”
容棾沂伸了个懒腰,点头说:“那我收着了。”
凌江躺她床上,心情愉悦:“本来就是给你的,就算你说不要也是你的。”
这才是他进来的主要目的。
窗外太阳升起,挂在半空里,足够温暖人心。
盯着那个粉晶吊坠,仔细看了又看,容棾沂也躺到床上,眨着眼看天花板。
凌江忽然开口:“棾沂,我看你昨天一直不高兴,就想给你准备个惊喜。”
“昨天那是——”
“昨天的事只存在于昨天,和今天无关。”
话到嘴边,她却无法真的说出来。
如果她真的说出来了,凌江大概会恨她。
大脑不受控制一样,容棾沂忽然问:“凌江,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伤心吗?”
“会,也不会。”凌江忽然偏头看她,“怎么了?”
容棾沂含糊其辞:“没什么,就想骗你点儿钱花。”
凌江轻笑:“这个不用骗,我自己给你。”
他偏头,侧身躺着,大手钻过缝隙覆上她光洁的背,轻轻说道:“你高兴就好。”
随便怎么骗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带着疤痕的唇落在殷红的唇上,凌江伸舌,撬开她的唇瓣顶了进去。
吻到忘情的时候,凌江忽然睁眼:“棾沂。”
容棾沂点头,默做同意。
凌江低头,喘着粗气,打算解她衣裳扣子。
她说:“我没穿。”
凌江知道她指的什么,伸舌隔着云丝睡衣绕着她的胸脯打转。
舌尖抵到她挺翘的乳头上时,容棾沂瞬间挺腰,全都送进他嘴里。
凌江用牙齿衔着她,或咬或厮磨。
“嗯…”
一声绵长的喘息,是她舒服的证明。
隔着睡裤摸上她的腿心,发现那里早已湿濡一片。
凌江笑着解开裤带,扶着坚挺直直戳进去。
“啊凌江…好快…”
被欲念折磨着,容棾沂脸上早已绯红一片,浑身透着诱人的粉,等待凌江揩携。
倾身叼着她的乳尖,凌江绷着腰开始抽送。
“唔好深…再深一点…”
湿滑的爱液缠绕他的柱身,不断为他送去方便。
“不要了呜…凌江嗯…那里——不行嗯…”
自从上次找到她的敏感点后,凌江每次深入总会有意无意用龟头碾着那处摩擦。
容棾沂屋里没套,他就没戴,所以触感更为明显。
一层一层湿热的软肉将他包裹,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吮吸。
不间断的呻吟,因为他进出紧绷的脚趾,以及被她揪成一团一团的床单,都是凌江抽送的证明。
“凌江…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嗯…好像要被填满了…”
片子里的词,被她学过来了。
凌江很是受用,柱身撑着穴肉再次胀大几分。
容棾沂毫无防备,下面被撑的说不出话,喘息着一颤一颤的轻夹。
因为他的胀大,容棾沂很快被送上高潮。
热流先是落到他龟头上,随后又裹着他的柱身,一点一点向下挪动。
凌江没停,继续深顶,高潮促使她小腹不停痉挛,小穴夹得更紧,像是阻拦他前行的障碍物。
他伸手,拇指在容棾沂充血的阴蒂上不停按压,喘气让她放松。
汗液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打湿几根她的碎发,碎发黏在她小巧樱红的脸上,色情而又魅惑,少女的纯情,早在凌江进去时飞到了天上。
“嗯…凌江能不能停一下…”
凌江不但没停,反而顶开最后一层屏障。
容棾沂没说完的话,被他硕大的龟头撞成软绵无骨的淫叫。
他的背上又多了几道痕迹。
女人爱液糜烂的味道四溢在空气里,不断分散,叫嚣着这场激烈的性事还未结束。
“唔——”
凌江俯身贴上她的唇,趁她喘息,舌尖再次溜进去。
原本娇媚的呻吟声又在此刻变为沉闷,一下一下刺激凌江的耳膜。
是他顶的,是他在里面。
发了狠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龟头不断研磨小穴最深处,臀瓣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砸到玻璃上,又转进她们耳朵里。
凌江抽出柱身,浓密的精液射在她胸口。
甘泉还在往外流淌,凌江眼尾猩红,趴在她腿间舔吃起来。
“啊凌江…不要了…不要舌头呜…”
灵活的红舌来回穿梭于她的穴道和穴口,大掌还在上头揉她的乳,来回拉扯。
挺立的乳尖像是小石子一样硌着他的手掌,凌江把它们捏在指尖,用力轻扯。
腰身止不住的轻颤,是她舒服的证明。
双腿被凌江推成了羞耻的大张模样,花穴不断收缩着夹他的舌头,淫靡的爱液不间断淌出来,床单湿了大片,凌江喝都喝不及。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通红,魅惑又可怜,泪水像是潭水一样积在里面,仿佛随时都会因为他的舔弄而溢出。
“嗯凌江…哈啊…”
她又高潮了。
床单被换成崭新的,晾在楼顶。
容棾沂沉在梦里,安然熟睡。
她的唇瓣有些肿了,凌江那会儿吸的太狠的缘故。
她睡觉习惯性的不穿内衣,总是觉得束缚,凌江给她换了新的睡衣,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弥足地躺在她边上。
五点多的时候,外婆打电话来说这几天有事,都不回来,让她俩照顾好自己,匆匆挂了电话,连去干什么也没说。
那会儿他正纠结该怎么跟外婆解释她微肿的唇。
七点多钟,容棾沂醒过来,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走出来。
她饿狠了,张嘴就问:“吃什么?”
脸上倦意还没消。
凌江轻笑,拉她坐到自己腿上:“我点的火锅鸡,等会儿就送上来。”
“哦。”容棾沂点头,窝在他怀里继续闭眼。
凌江故意逗她:“我腿坐着就这么舒服?上来就犯困。”
容棾沂翻白眼,格外无语:“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对你没兴趣,把你当肉垫。”
他身上很硬,到处都硬,一点也不舒服。
“嘴硬。”凌江俯身,接着吻她的唇,“心软。”
他手已经覆上她绵软的胸了。
刚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就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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