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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不脏,要真觉得脏,那让爸爸替你盖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来得动容。

他克制住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尽量温柔的吻她的奶儿,在印着吻痕的地方流连辗转,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把她的乳尖吮得胀大了一圈,他这才低头又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亲过去。

穗禾不敢看他,无助地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被他吻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那般,在身体里乱窜。

跟先前被人猥亵的感觉全然不同,那个男人碰她,她觉得恐惧恶心。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好像并不讨厌。

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来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身体狠狠颤了下,两条细腿下意识地就要收拢。

“不要!”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睡袍下是真空的状态,很是羞耻。

池晏清按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盯着她娇嫩的腿心,眼眸沉的吓人。

她的腿心嫩得不成样子,因为皮肤偏白,那处也只是好看的粉色,在稀疏的耻毛遮掩下,像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凑近了,闻到的也不过是她身上那好闻的女人香气。

诱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穗禾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的都快要滴血,难堪地捂住了腿心,偏软的语调里带着祈求,“不要看……”

池晏清呵着笑,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不是嫌脏?爸爸给你舔舔干净。”

穗禾被他这般下流的话震的有些回不过神,见他作势要去扯她的手,小脸都白了。

支吾着小声的道,“他没碰过这里!”

见她抵触的厉害,池晏清也不强求,偏头亲在她的小腹上。

密密麻麻的,如雨点般的吻,掠过她的软腰,圆乳,最后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唇角。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吮几下,“下面不让亲,那小嘴让我亲个够?”

穗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全然被他牵着走,想要推拒的手也被他牵着挂到了他颈间。

呼吸间男人身上那种惑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势又霸道,无孔不入的。

“乖些,嘴巴打开,让爸爸尝尝你小舌头。”

穗禾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就照着松开了紧合着的唇齿,平日清冷的杏眸含着湿气,雾蒙蒙的,似有若无的透出几分媚意。

池晏清找准机会,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缠住她软滑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只觉得怎么都吻不够,她整个人又软又香,直叫人欲罢不能。

起初,穗禾还能招架,但随着男人越吻越深,她连着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她无意识的推拒,手却被他拉着按到胸前,他嗓音低哑的哄她帮他解扣子。

穗禾脑子无法思考,又架不住他这般的看,指间发颤的替他去解衬衫的纽扣,那圆圆的一粒小东西,光是解开一粒就费了她大半的力气。

池晏清也不催促,低头又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见她手抖的厉害,抬手覆着她的手背,带着她一粒粒的把剩下的扣子解开。

哪怕年过四十,他的身材依旧是无懈可击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假把式,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野性的力量,极具张力。

穗禾只扫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没敢再看。

只是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声响,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僵。

抬眸瞧见男人褪掉裤子,双腿间那宛如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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