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季小景从镜子里，得以望见自己痴渴兴奋的模样，胸腔里好似积着滚烫的岩浆，他神经质地咬着指节，竭力隐忍下的渴念在心底愈发疯涨，季小景将视线落在养父那引人遐想的凌乱衣襟下，一寸寸流连过男人泛红的耳侧，薄肌匀称的胸膛，精悍劲韧的腰身，没入阴影下的一切。

后来的喜欢也许是特例。

“乖宝宝骑上来，你都不生气，那坏宝宝呢？”季小景用力舔咬着男人的下唇，闷闷地笑，“坏宝宝只会被打屁股，你好过分啊，爸爸。”

严译点头，得问家里那个要钱：“好的。”

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开心了就黏人，不开心就烦人，严译没有答应。

严译沉默半晌，看着整整比自己女儿高一头的小男孩头顶大包，哭得满脸眼泪鼻涕，迎上对方爹趋于麻木破防的视线。

又开始作。

“嘶，抱歉啊。”

今天的消息真的很多，到了饭点，保姆满别墅少爷少爷少爷像逗猫似的从一楼找到外边的花园，十分失魂落魄：老板，少爷他不见了。

的确是另一座岛，季小景暗自腹诽，你们亲生父子真就不能再多说几个字，字很烫嘴是吗。

迷幻灯下少年清隽的眉眼漾着潋滟水光，唇红齿白，狐狸眼，乖顺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前，眼睑连着侧颈都泛起潮红，只可惜帽檐遮得很深，看不太清，人家要找的哥也不是他们。

季小景茫然地摸了摸肚子，平坦，柔软，甚至覆着一层劲韧削薄的腹肌，其实根本就看不出来，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可我想更近一些。”

说不准是在什么契机下，季小景听信了狐朋狗友的怂恿，望着酒吧里最靠近暗角的卡座，他舔去唇角冰凉的酒液，站起身，就往那处去。

爸爸本来就是这样好看，爱上他有什么奇怪的。

季小景大腿痉挛，反弓着劲韧腰身，深深操插到肚子上两寸的粗长肉棒实在太可怕，在狭窄穴道里抽插进出艰难无比，将湿滑紧致的肉屄操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交合声，挤压着膀胱刺激出强烈尿意，让他痛苦不已地高仰起头，胸前两粒发硬挺胀的乳尖随着身体起伏而颤巍巍地乱晃，浑身都在流水似的，肌肤湿软。

怎么会怀孕呢。

坐在旁边的人见缝插针，狎昵道：“哎，他不卖，我卖。宝宝你想要什么样的，哥都卖。”

顾峄吐出一口烟，在消息框里打出‘你爹死了’，点击发送，静音，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狭长眉眼在烟雾里模糊不清：“不卖。”

他们连人都时做，时不做，隔三差五的做。

他凑近严译，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

他还是哭

季小景额角泛起冷汗，他完全没有性经验，只用那处嫩得水润的屄口去磨身下狰狞粗硬的性器，过分粗大的肉刃盘桓缠绕着青筋，对比之下显得愈发可怖，难以吞入，硕大龟头刚卡进初次开苞的稚嫩穴口，再也挤不进去，身体紧贴的地方黏湿滑腻，有肉棒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有肉穴可怜兮兮吐露的淫汁，逼水流得一塌糊涂。

但他们很久没做了。

他失力地靠在严译的肩膀上，凌乱的睡衣被薄薄热汗打湿，被人懵懵地脱下丢到一边，那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又热又硬，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烫得他想要尿，下腹胀痛发麻，眼眶发酸。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多跟他说几句话，永远对他冷着脸，永远对他漠不关心——

养父很晚才回来，但季小景今天不介意，缩在沙发里，看投影仪里播放的欢乐综艺。

顾峄嗤笑一声：“卖鸡巴。”

顾峄掐灭烟头，捡起道德，明算账，不然家里那个得闹：“赔钱。”

他缓慢动着腰胯，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屄口溢出一滩黏腻湿滑的白沫，又在顷刻深深含入操开敏感点，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忍不住合拢双腿，穴道忽然绞紧粗长的肉棒，窒息的快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穴口流出的却变成混杂着淡红血丝的黏滑淫水，粉嫩阴唇肿得厉害，发着烫。

可有的时候，严译，我又觉得你爱我，可怜得像是我的幻觉。

他喜欢，就要得到，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良久。

季重往严译身后躲：“爸爸，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爹地喔。”

旁边看热闹的拱火：“峄哥，哥，你说句话啊，卖不卖？”

他又开始亲严译，讨好的，安抚的，哽咽着骂：“……操，疼死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事情啊。

他轻轻地笑了笑：“姐姐就出生在这座漂亮的海岛上。”

可以吗？

这人看着脸生，皮肤很白，戴一顶黑色棒球帽，穿着美式坎肩黑色背心休闲长裤，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腕表和球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冷感和欲望糅杂的慵懒气质，乍一看乖，再一看只觉得这家伙生得真是漂亮到过于尖锐了，少年柔韧好看的肌肉线条初显，指节一下一下随意地点着台面，让人看得眼热，想把他的双手折断，狠狠铐在床头。

季小景偷偷地亲严译的眉心，又吻他的眼皮，药效让男人的皮肤有些发烫，气息打在他锁骨上有些灼热。他跨坐在严译腰腹间，弯下腰，贴了贴嘴唇，掌心下的心跳撞得他手疼：“爸爸喜欢乖的？”

“小景今天过得很开心吗？”

少年单手撑在桌上，上身略微向前倾，只露出了清隽的眉眼，唇角轻勾，嗓音懒散得像是嵌着尾钩：“哥，卖药么？”

季小景摘下冷茶色的细框眼镜，神情变得凝重。

严译再一次把人从福利院接回家。

一大一小都不见了。

远一点吗，远不了。

小养子穿着一身薄软的纯白睡衣，黑发凌乱，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很润，也许是在他回来之前，小孩被综艺节目逗笑了，还没缓过劲来，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男人沉默着将脱下的西装搭在沙发上，走过去抬手碰了碰季小景的额头，在养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回了手。

全部都吞了进去，顶得腹疼。

“哦。”

爸爸，你看，我只是略施小计，就阴谋得逞了。

这副模样和嗓子都太勾人了。

男人总是会射进很深的地方，顶得他肚皮鼓起，被灌满淫白浓精。

季小景急促地喘出几口气，抬手捂着脸：“不哭，哭了你也看不见。”

养父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住季小景，他眨了眨眼，竭力维持着表面乖巧的模样，手心里的薯片都快捏到潮软。

你会怪我欺骗你，怪我给你下药，怪我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那又怎样，都没关系。都没关系，你赶不走我的。

玄关处灯盏亮起，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他睡着了，身体好烫。

季轻正在弯腰加深红色的圈：“不知道哦。”

愤怒，恶心，懊恼，仇恨——这些都不在季小景考虑的范围之内，他觉得有趣，好玩，能让他感到亢奋和满足，就没有不可以做的事情。

给严译下药，这个淡漠严厉的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严译在一片烟雾里，看着这位近期的合作伙伴，提醒道：“顾总，幼儿园禁烟。”

一想到严译可能并不喜欢小孩，季小景就失了分寸，乱了阵脚，慌慌张张地带球跑，跑了足足有一整天。

连卡座旁边站着倒酒的男孩和摇骰盅的男人们都应声抬头，视线不约而同地掠过这只身闯进狼窟里的漂亮少年。

那人哧地点燃一支烟，无所谓地耸肩：“也卖，哥做人就是昧着良心挣钱。”他咬着烟蒂，随口问，“所以，宝宝你买什么药啊？”

季轻点了点头：“好岛。”

你会拒绝。

季小景靠进沙发里，咬碎了薯片：“是啦，爸爸。”

其实今天小景有点生气，因为爸爸总是忘记参加他的家长会，就仿佛在爸爸眼里，什么事情都比他更重要。

是八抬大轿地娶。

他手指摸到炙烫的物什，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严译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安全感，嗓音发涩：“离你远一点？要多远？还不够远吗？”

男人忙了一天，难免有些疲倦，上楼前只冷冷警告：“严小景，不许带薯片上床吃。”

小孩太吵闹，严译尚有意识，眼皮半掀，给季小景留出大片位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离我远一点。”

他像以往一样乖乖地给严译倒了杯温水，嘴里含着薯片，亲眼看着严译喝下那杯水，幻视水液顺着男人凸起性感的喉结滑进腹腔，眼底的笑意就更深更浓稠，疯了。

他们这儿可不卖正经药。

既然你当不好家长，那我们就换一种关系，可以吗？

“情药。”季小景敛去笑意，平静的开口，“我买催情药。”

季小景点点头：“好吧，那我以后都不想跟你睡了。”

“其实当时爸爸害怕极了。”

泪失禁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对吗？

太安静了，身旁传来咔哒一声。

“爸爸。”

尽管只是跟严译离得很近，他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自己也吞咽下了情药融化的温水，连眼尾都泌出一丝水光，嗓音变得又黏又哑，语调如同撒娇：“爸爸，我今晚想跟你睡。”

严译不再说话。

季小景不由得愣了愣，想，我曾经也算是他的小孩，他一开始也不喜欢我啊，嫌我烦，态度也坏，冷漠又无情。

季小景穿着宽松绵软的浅木色睡衣，指着地图上极小的一个岛屿，面不改色地哄骗四岁的季轻，“他从这里——”细白的手指咻地挪到被红色笔墨圈起来的金色星星上，“把我带到了这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崩裂的思维，只慢慢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低眸仔细地描摹着严译冷峻的脸廓，看他浓墨般晕开的深邃眉眼轻皱，少年细长的手指触及到养父的嘴唇，琥珀色眼仁就泛起细碎光芒，完全倒映出情欲翻涌的灰色世界。

多说了一个字，季小景非常满意，伸着懒腰问：“小轻知道姐姐和爸爸去哪儿了吗？我怎么起床就没看见他俩啊。”

私立幼儿园。

季小景耸耸肩。

卖什么，这看着像个未成年，未成年磕什么药，又是哪家的小少爷喝嗨了跑来砸场子？

可如果是自己的小孩呢？

骚穴承受着青筋勃怒的性器带来的疼痛，粗硕龟头自下而上直抵阴穴深处的敏感软肉，紧实柔软的肉壁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就汹涌地冲击到身体各处，痛苦居然会给人带来无法言喻的餍足。

身体里不断加深、不断炽热的强烈快感逼得人泪流满面，季小景臀肉汗湿，他咬着唇压下喉间痛吟，感受着下身湿软紧窄的骚屄被粗大肉棒狠狠劈开顶进，圆硕龟头发狠地顶着凸起敏感软肉往淫穴深处迅猛冲撞。

“——卖不卖？”

他欲盖弥彰地将验孕棒藏起来，进出书房几次都没想好措辞，最后颓丧地坐在花园里，和背后新种的小树融为了一体。

真的无时无刻都好想失业下岗。

——严译原来是这样的吗？

季小景不确定严译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顾峄打字回消息的动作都顿了下，停住。

这次是谁揍谁啊。

季轻惜字如金：“岛。”

就算看见，你也不会心疼吧，只会骂我自作自受。

严译不喜欢小孩吧。

季小景很疼，疼得忍不住哭。

这要是自己家的小孩，腿都得给打断，用铁链子锁着，关起来戒。

严译从来都没有让他吃过避孕药，他会怀孕也正常。

又是他女儿把别人家儿子揍哭了。

他揣着严译给的卡，跑回了福利院。

季小景神情晦涩，手指微微发颤，干咽下白色药物。

季小景爬上床。

我给你喝了迷药，情药，你毫不知情，会以为只是睡了一觉。

嗡鸣的噪音都变得模糊，像高涨的浪潮退去。季小景无法感知到自己有多亢奋，只是见人不回答，他直起身，垂视着顾峄，又问一遍。

身下的男人像是被季小景体内滚烫的温度而融化，被这又甜又腻的喘息而深深地蛊惑，却不能作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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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译不喜欢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