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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泪落在严译唇边,一片咸湿。

季小景眼前一片朦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变得极其淫乱迷离。

在一阵穴道痉挛中,男人射出的精液将身上人彻底灌满,满得溢出穴口,季小景腿根流下一股乳白淫液,色情又秽乱不堪。

他彻底失了神,下身濡湿一片,怔忡地盯着床头灯。

“爸爸。”季小景并未起身,他感受着高潮余韵,无意识地把自己藏进严译怀里,俯身咬着男人的喉结,腰臀抖得厉害,“这就是证据。”

好热,好烫,好疼,季小景蜷缩起身体。

“我好像快死在你身上了,怎么办。”

在季小景睡醒时,窗边溢进一束刺目的光。

他看见严译孑立在落地窗前,男人披着浴袍,修长挺括的背影逆着光,蒙上一层拭不去的冷意。昨晚下药和录制视频的淫乱记忆在此刻全部涌进大脑,让季小景呼吸一滞,他惊惶地撑起身,终于看清养父手里正拿着那被透明塑膜装着的白色药片。烈性情药。

他怎么会……怎么会忘记藏住这样东西呢?

实在太荒唐了。

季小景后知后觉的感到慌张,一股凉意沿着脊骨攀延而上,他干涩开口:“爸爸……”

严译转过身,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任是谁被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小孩欺骗、算计、用下三滥的招数侮辱,大概都会失望透顶。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家伙策划这一切,居然还敢朝他露出一副又可怜又害怕的模样,严译不由得手心发凉,他满腔怒意,急火攻心,走到床边狠狠扼住季小景脆弱的脖颈,在快要将药片全部塞进这个养子口中时,他倏然对上了那双湿蒙蒙的琥珀色的狐狸眼,额角青筋直跳。

季小景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其他话:“爸爸……”

“别叫我。”严译说,他喃喃重复,“你别叫我。”

“可是爸爸,我……”季小景默默抓紧身后的枕角,故作镇定地抬眸望着严译,生涩地威胁:“我,录了视频,你不可以……”

“我让你不要叫我!”

严译将季小景含在嘴里的药片往喉咙里抵,深深塞到底,钳制住少年的下颌:“你还打算用视频来威胁我?”

他面无表情地将剩下的情药吞进自己口中,掌心覆着小养子惨白泪湿的脸用力压下,嗓音极冷:“你完了,严小景。”

“——呃!!!”

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季小景湿润的唇瓣,让他还来不及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男人压在床头肏开了嘴巴。那散着灼热气息的粗大肉棒粗暴地顶开软唇,碾着敏感细嫩的上颚肉向内操干,长驱直入的性器顶到狭窄的喉咙口,强势的将两颊堵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的口淫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眼眶止不住地流出泪水!

“唔,不……不要……哈呃……爸爸……”

狰狞龟头碾压着喉管像是要狠狠地顶破脆弱的胃,操得季小景眼泪口水直流,脸色由苍白到窒息般的潮红,胃里一阵翻涌抽搐,呜咽着挨了养父几巴掌,耳光扇得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靠在床头,仰着脸充当男人的鸡巴套子,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液!

严译低眸看着季小景流着泪张嘴吞吃鸡巴的小婊子样,他手指插入少年细软的发间,压着后颈肏到最深处:“小景是不是很欠操?”

“小景……”

呼吸里充斥着冷冽的香,季小景迷迷糊糊根本听不清,只随着本能回应:“……是……呃呜……太深了爸爸……啊!”

不知道哪一点触怒到男人,又挨了耳光,他脸颊疼得发热,舌根发麻,急切而迅猛的情欲却腾地从下腹升起,让人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渴望被快感填满,渴望炙热的拥抱,渴望得到严译温柔的对待。

“哈呃……嗯不……咳咳咳……”

直到唇边滴下含不住的津液和白精,季小景狼狈地咽下精液,身体失力地向下滑,倏然被严译攥着纤细的脚踝打开双腿,露出那道在昨晚刚破处还尚且胀痛的小穴,粉白肥腴的阴唇微微红肿,穴口还沾着昨夜干涸的淫精白浊,看上去淫乱不堪。

疼他,疼他有什么用,到最后造成这种结果。

严译呼吸粗沉,他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眼前嫩红的肉逼,在季小景瑟缩着想要合拢膝盖时,男人神情冷漠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手将旁边粗韧的皮带对折起来,又凶又狠地朝着湿乎乎的小逼抽下去,抽得粉白阴唇彻底红肿发热,穴口颤抖着流出透明欲液。

季小景疼得哭着躲,被抽得屁股上和大腿上红痕交错,男人才丢开皮带,抬手压住他平坦的小腹:“我再问你一次。”严译居高临下地睨视他,“是不是欠操。”

“不,不。不是的,爸爸……”

季小景摇着头,想要将流出骚水的肉屄藏起来,很快那不堪折磨的嫩逼又挨了一巴掌,伴随着男人的冷嘲:“这就湿了?”

“呜,别、别这样对我,爸爸……”

季小景泪眼朦胧,他艰难地喘息,感受到大腿连着饱满的臀肉一片涨疼,疼得厉害,男人抽他时下了重手,让人原本白腻柔软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肿胀发硬的白棱子,饱受蹂躏的屄穴更是惨不忍睹,红艳艳地敞开小口,泌出的欲液将粉嫩的阴唇打湿,淫乱色情。

严译收回视线,一手拢住他的脸,摁进枕头里:“骚逼。”

过分粗大灼烫的紫红肉刃凶狠地破开他腿心间稚嫩的小穴,在不经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戏抚慰的情况下,贯着浓浓的怒气和怨意强行操开肉道,肉筋暴起的性器碾着甬道软褶向内撞击,极其粗暴的撕裂带来强烈的钝痛,让季小景腰身猛地一掠,眼尾颤抖着溢出更多滚烫的泪水,少年凌乱温热的气息蹭着男人的手心散开,又被三根修长手指堵进口中,唇角流下淫浪狼狈的涎液!

“——啊!哈呃……别……爸爸!痛!好痛,不要,求你了……”

在季小景无法忍受的痛吟声中,粗硕的性器龟头将少年削薄的肚腹顶弄出明显形状,炙硬大肉棒巡过阴道里柔软的肉褶,摩擦着,抵弄着,然后沉沉肏进更深的地方,也许是小养子尚未挨受操干的子宫口,严译听见身下的人骤然发出一声痛极的哀求,一边眼眶红红,一边捧着肚子挨操,身体颤得厉害,哭得也很厉害。

求饶,求饶就会有用吗?

他抽出性器,一把将季小景翻身摁在身下,体内汹涌狂乱的欲望试图主宰意识和身体,让紫红粗狞的阴茎硬得发疼,严译暴躁地抵开小养子红通通的臀瓣,肥软的屁股把那道狭窄的阴穴夹得太紧,他重重地扇了几巴掌,将青筋暴起的手背覆在那发烫的肉臀上,压着绯红肿烫的巴掌痕不再动作。

严译沉声问:“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吗?”

“——呃啊!!!”季小景骇然惊喘一声,额角冒出细细热汗,胸前挺立的乳尖摩擦着床单发胀,他手指陷进床单,痛楚又欢愉的呻吟,不住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哭喘,“啊……哈呃……嗯啊啊啊……”

在身后粗长的肉棒捅干进淫穴时,养父带有惩罚意味的巴掌也落了下来,抽插顶肏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直撞得季小景小腹发胀,酸涩发麻的快感从敏感点密集散开。药效催生情欲和肉欲,让他扬起颈项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严译攥着他的胳膊压在身后,挺动着肉刃无情地操进穴道深处,操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将眼前这个屡教不改铸成大错的家伙彻底钉死在身下,狠狠干死!

“呜!呃啊!好深……肏得太深了,爸爸,不要……”

季小景整张脸深埋在枕头里,漂亮的眉眼间浮上一层浓浓的情欲潮红,高涨急烈的性欲让下身穴道湿热而柔软,任由粗大鸡巴搅弄顶肏出极其淫靡的水声,那猝然加重的肏插逼得他无意识想要逃开,可凶烈的性快感又促使他迎合粗暴的性交,完全任由严译压制,被男人操到眼神涣散,抖着腰臀求饶:“轻点,呜,求爸爸轻点……”

“轻点?”

“严小景,我让你听话,你有听吗?”

严译眼神晦暗,他将掌心绕到季小景的腹前,指腹似乎陷进白皙柔软的皮肉里,男人精悍劲韧的肌肉泛起薄汗,腰腹愈加发狠地撞击顶肏,那淫浪骚穴紧紧地箍着肉筋狰狞的肉棒,翕张穴口溢出黏腻的欲水,一缕淡红血丝混合精水沿着性交结合处缓缓地滑下,随着沉重囊袋拍击着肥腴的臀尖,肉棒顶肏出更多水淋淋的汁液,在抽插时柔嫩肿红的穴壁若隐若现,情态糜乱淫色!

“啊……肚子好痛……呜呃,不要这样……求你了爸爸……”

少年白皙的皮肤变得潮红无比,那根插在他下身淫穴里的粗大肉棒愈发滚烫炙硬,时不时戳弄到肚脐上两寸的位置,粗硕龟头不轻不重地顶着子宫口摩擦,感受着小穴抽搐绞缠的紧窒感,依旧发狠地操干,激得人连哭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呜……不……不要!求你……”

“呜……呃啊……爸爸……插、插得太深了……”季小景泪流满面地趴着,双膝跪得虚软,“不要了,爸爸,求你!我求你呜呜……”

哭,哭得好可怜,这家伙现在还要作出一副可怜样给他看吗?

明明惹祸时永远不会考虑后果和别人的感受。

男人粗粝的指腹从身前碾压着小养子敏感的阴蒂揉弄,不时抚过对方勃起流水的性器,听见季小景口中由疼痛变得兴奋的喘息声,严译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在床头,让人以跪伏的姿势趴在床头,两腿向身侧分开更大的幅度,然后一手扼住他的后颈,压下柔软韧腰,就着滑腻黏液操干紧致的淫穴,一下又深又重的顶肏,狰狞性器瞬间捅开红腻的软穴肏进季小景敏感脆弱的幼嫩子宫口!

“——啊!!!爸爸!痛!痛!小景好痛……呜……”

季小景腰身痉挛发抖,他哭着挣动束缚,在他受不住地哭叫着向前挣逃时,严译扳摁着他的肩膀将人往身下狠狠一压,肏得极深。毫无还手之力的压制让季小景抖着小腹流泪,湿漉漉的肿胀肉屄绞缠着狰狞可怖的紫红肉刃,激烈的冲撞操出淫水白浆,撞得他丰腴挺翘的肉臀泛起欲红,性器前端溢出性液,透明尿液滴滴答答淋湿揉皱的床单!

被操失禁了。

“爸爸……”不待他再求饶,呼吸就被短暂剥夺,“唔……”

房间里只剩下父子肉体相撞的啪啪淫声,季小景双目涣散,滚烫泪水沿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哭声被男人的掌心堵在喉咙里,他只能发出微弱而崩溃的呜咽,频频接近高潮边缘,极其难耐地痉挛着腰身任由小穴流出黏腻淫汁,过凶过悍的操干让他失神哆嗦,不受控地潮喷失禁,颈间冒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啊……哈啊……哈啊……爸爸……”

粗大阴茎将饥渴的肉穴操干得湿滑软热,巨大快感让季小景神情变得淫靡色情,他眼前模糊发白,纤长眼睫都被热汗打湿,又紧又热的穴口不停收缩,含吮着养父肉筋狰狞的肉棒,劲韧漂亮的身体都快被男人用力地撞得散架。随着身后再一记猛肏,他探着软舌吐气,琥珀色的眼睛彻底失了焦,身体软得流水。

一只手向后扳过季小景的脸,拇指用力摁了摁他的下唇。

季小景迷懵地伸出舌头舔。

“就快被操晕了啊。”严译眼神淡淡,松开手,“小骚货。”

严家布事的下属都被派遣到别处,只剩下两位主人,季小景没有比现在更想逃离严译身边的时候。

他犯了错,想逃罚,步子还没跨出门槛就被爸爸抓起来,摁在了餐桌前,一杯水一杯水地往肚子里灌,直到灌得季小景肚腹满饱发胀,严译才让人跪到落地窗前好好反省。

扇面足够大且通透的落地窗根本就遮不住那道纤细青涩的身影,季小景身上还是那套私立高中的校服,衣廓蜿蜒至腰线骤然收紧,再往下走是浑圆挺翘的臀部,臀峰将精贵细腻的布料撑起饱满弧度,衣摆阴影下两条腿修长笔直,少年赤着白玉似的足。

他像是摸准了严译没有真正生气,偷偷地将身体往下坐,小心翼翼的动作仍旧将肉臀压下了颤动柔软的形状。

作,再多作几次。

记吃不记打的小婊子。

严译冷冷收回目光,唇线几乎抿成平直锋利的刃。

男人眉骨间蕴着隐忍不发的怒意,静待着调皮捣蛋的小养子委委屈屈地开口求饶,也许这家伙对他说些好听话,贴心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原谅对方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扮演一回宽容大度的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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