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粗暴狰狞巨D爆J喉口激烈深喉贯穿热腔腥臭灌满胃袋(1/10)  催眠洗脑时停AP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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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法?”

兰卿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腰间桎梏一松,他猝不及防,歪歪扭扭地摔坐地上,不明所以地仰脸看着alpha,心中却在掂量,终于要出手教训他了……

“来啊!”面上撑着恼怒,兰卿色厉内荏地嚷着,“你以为我怕你?!”

却见alpha单手拉开裤链,兴奋硬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啪得打在兰卿雪白的脸侧,龟头吐露的腥膻腺液顿时将干净白皙的皮肉染得湿漉漉的。

这是、怎么会……这么大……

兰卿睁圆了眼睛,几乎忘了躲避,愣愣地看着这根足有他小臂粗的巨屌,龟头更是饱满如拳,沉甸甸的一根散着腥膻热气。

这真的能进到身体里吗?恐怕是连s级oga都无法承受的刑具吧?!

“看傻了么。”

戎厉居高临下地跪坐着的beta,一手握着鸡巴扇巴掌般打在兰卿的侧脸,腺液拉扯出粗长的银丝,又被砸出啪叽啪叽的响声,beta雪白的脸颊很快泛起抹淡红。

“骚逼是不是发痒流水了?”

“唔……好难闻、”雄性的腥味传来,兰卿嘟囔着,正皱眉躲闪,听到戎厉的话,他愣了愣,飞快地瞄了眼逆光的alpha。

他怎么知道自己长了个会流水的逼……难道昨晚就被看到了?

腿间初生的器官在涂上药膏后就好似被封印了般,没有半点感觉,兰卿依然下意识将双腿并了并。戎厉被他这骚样勾得躁火直跳,将龟头抵在红润的唇肉上磨碾,“被我说中了啊小婊子,闻到鸡巴味儿装都不装了?不急,我们时间多得很,先来检查上面这张骚嘴,还不赶紧张开。”

“我、唔——!”

兰卿出声的瞬间,硬胀的龟头骤然破开柔嫩的双唇,宛若一柄凶器般挤进湿热的腔室。

“咳唔……咕、唔……”兰卿没有口交的经验,勉强裹着半个龟头,嘴唇就已绷到极点,好似要被撑裂。他眼中霎时蒙了层水雾,呼吸都变得困难,双手胡乱推着alpha的大腿。

戎厉不耐地低啧了声,毫不心软地挺腰往里顶,“没用的废物,连个鸡巴都吃不下,还是你想直接被插烂骚逼。操,放松。”

与此同时,浓郁且惑人心智的信息素悄然勾撩着迟钝的beta。兰卿脑中一片迷蒙,下意识照着戎厉说的做。而察觉到软化的肉屌“噗嗤”一声强硬撑开紧窄的口腔,瞬时埋入整个龟头。

“呜!”

太大……太超过了……

兰卿眼前隐隐发黑,张到极限的下巴好似要脱臼般又酸又痛,仅仅一个龟头,嘴巴就被填满,再挤不出一丝空隙。

含着鸡巴的嘴唇绷成个圆圆的洞,两颊都被撑得鼓鼓囊囊,beta乌润的眼中水光湿漉,自下而上地看来,不自禁含着求饶之色,却不知这更能激发alpha的欲望,给予更粗暴的对待。

戎厉眸色愈深,肉屌悍然顶进,直到龟头撞上紧窄的喉口,这才勉强进去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这次再如何也吞不下了。湿热的腔室裹吮着鸡巴,他喘了口粗气,摁着兰卿的后脑,就着这姿势肏弄起来。

“咳……呃,不唔……”

兰卿跪坐在alpha面前,被迫仰着头承受毫不留情的肏干,眼中都被逼出了泪花。粗胀如拳的屌头碾磨着黏膜嫩肉,一下又一下狠狠肏干着脆弱的喉口,连舌头都被推挤到角落,无法吞咽的涎水混着腥膻的腺液自大张的唇角满溢,被不住捅弄的肉棒激得噗呲噗呲四溅。

敏感的喉口受到刺激连连收缩,条件反射性地干呕,却愈发裹紧了巨屌,戎厉爽得低叹:“小婊子的嘴这么会吸,比飞机杯还舒服,生来就是要吃鸡巴的吧。还装什么,都吃进去!”

濒临开裂的嘴角绷到发白,紧紧裹着粗硕的深红柱身,喉口被接连不断地肏干,甚至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兰卿双眼微翻,紧紧抓着戎厉的裤子,想说什么却全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从鼻间溢出近似呜咽的闷声。

瞧着这小婊子泪水朦胧的模样,戎厉的动作停了一停。

兰卿感到嘴里一空,肆虐许久的肉棒竟然抽了出去,骤然涌入的新鲜空气让他止不住地呛咳起来,眼尾都呛红了,心中却松了口气,终于教训完了……

还不待这口气松完,后脑忽而被alpha的大掌箍住往上抬了抬,朦胧的视野中只能看到alpha小山一般的身影。

戎厉迫使兰卿抬起头,让他的下巴与脖颈形成一道直线,接着腰腹肌肉发力,裹着层粘腻水膜的雄根再次撑开紧窄的热腔,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直直撞上脆弱的喉口。

这种姿势肉屌捅干得十分顺畅,饱满狰狞的屌头接连狠捣,每次都重重夯在紧窄的深处。没几下,岌岌可危的喉口泻开条缝隙。戎厉抓着兰卿的后脑猛地向胯下摁去,同时挺腰狠狠一顶。

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龟头骤然冲入尤为紧窄的温热腔室。

“——咳呜、呕……!”

窒息的憋呛全被深插的巨屌堵在了喉中,兰卿湿红的眼尾滚落热泪,身子止不住地抖缩。自侧面看,雪白修长的脖颈赫然隆起个鼓包,隆起的弧度甚至还在往下,连小巧的喉结都被顶了起来。

本不该承受性事的地方被迫大肆奸开,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抽搐痉挛,像是高频震动吮吸的飞机杯,轻易就要将浓精狠狠榨出。戎厉被吸得后腰发麻,当即不管不顾地挺动悍腰。

呜……好难受、不能呼吸了……这就是男主的教训吗……可是、好奇怪……脑袋快要转不动了……

艳红的唇瓣宛若小了几号的鸡巴套子,撑到发白的极限绷在不停进出的刑具上,修长的脖颈上赫然隆动着凸起,显出喉咙被暴奸的情状。

兰卿被alpha抓着后脑高高仰着头,像是被死死钉在狰狞鸡巴上的雌兽,连呜咽都极其微弱,飘散在噗嗤噗嗤的捅弄声中。吞咽不及的涎水自唇角满溢,将脸颊、下巴糊得湿漉漉的,又被迅猛的抽插磨出粘腻白沫,看着极为不堪。

平日张扬跋扈的beta此时满脸水痕地跪在身前嘴里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清瘦的脸颊都被撑得鼓鼓的,恶劣的alpha不仅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更想弄脏、弄烂这个小婊子。

“骚嘴又紧又湿,很会舔啊,还说要证明清白,差点被小婊子骗过去了。”

戎厉喘着粗气,他从未有过这般爽快滋味,柔嫩喉管下意识的收缩带来更加舒爽的裹吮。身为常年训练的s级alpha,一身肌肉极具爆发力,对待兰卿已是收了九分的力,由着性子狠肏了番,这脆弱的beta就好似要晕了过去般。

“都舔过谁的鸡巴,嗯?阿瑞斯的还是利修尔?一整晚都在他屋里,他妈的还对他笑。”一想到这beta弯着眼睛的蠢样,戎厉心中升起丝难言的躁火,肏弄的动作愈发粗暴,狠厉碾磨着红肿肉壁强硬地侵犯深处。

不、我不是……没有……呜……要坏了……

迷蒙昏沉的兰卿无力又混乱地反驳着他的话,不断肏弄的巨屌已经深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紧窄肉腔几乎完全沦为了alpha的泄欲工具,被当成飞机杯般肆意抽插,堵在其中的水液被捣出淫靡粘腻的声响。可即使这般,alpha骇人的性器尚有一截晾在外面。

抽插不停的肉屌突然地猛肏数十下,一下比一下重地狠狠捣掼。不知过了多久,戎厉呼吸粗重,大掌箍着兰卿的后脑往下压着,精悍的腰身发力,噗嗤一道闷声,巨屌完全埋入beta的双唇,深深贯穿了娇嫩腔室!

“嘶……又咬又吸,小婊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精液吗?”

戎厉闷哼一声,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痛痛快快地松开精关。

“都给我吞进去,喂饱这张骚嘴!”

“呜——!”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喉腔骤然遭到热烫的水柱激射,一股又一股地灌入胃袋,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alpha的精液浓稠而巨量,漫长的灌精让已然脱力的兰卿无法忍受地推拒起来,只不过这点微弱的挣扎被alpha轻易制住。直到兰卿将几乎满溢的精液都吞干净,宛若刑具般的性器才施施然地抽出,裹着湿黏腥臊的水膜在beta柔嫩白皙的脸侧擦了擦。

双眸涣散的兰卿被肏傻了般,仍然大张着嘴,唇角被磨破红肿,糊着圈儿的白沫。湿淋淋的口腔不自禁的颤缩着,雪白的齿列间牵扯着浊白的黏丝,娇红的嫩舌泡在混着浓白的浊液中,轻颤着折出粼粼水色。被肏开的喉口一时无法闭合,又红又肿,颤颤缩缩地嘟着,像是另一口小嘴。

外戴式止咬器能最大限度的抑制信息素的逸散,即便如此,被浓精灌溉的beta里里外外都覆满了独属于alpha浓烈的气味。

戎厉眉梢扬了扬,宛若被顺了毛的野兽,心情颇好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再次硬挺,他刚想做什么,忽而眉峰一压,动作极快地将兰卿揽在怀中,转头看向某处。

风吹叶动,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戎厉仍盯着那儿,稍纵即逝的气息,应该已经走了……他眯起眼,谁?又看了多久?

怀中忽而被蹭了蹭,潮红着脸的兰卿侧过头,抖着身子呛咳起来。

beta小小的一只,戎厉高大的身形将他拢得严实,箍着雪白的下颌抬起,嗤道:“小婊子的骚味儿把野狗都引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似乎带着丝飘渺的酸意:“是昨晚那奸夫吧——你们都干了什么?”

戎厉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若昨晚在小树林中的人是他,就不只是用手指戳戳这么简单了。

实际上,戎厉见到兰卿的时候,这个清瘦脆弱的beta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倚在一块大石头边儿,正无知无觉地昏睡着,可还没等戎厉做什么,利修尔不知从哪儿出现,三言两语地将兰卿带走了。

就一个又蠢又笨的拖油瓶,戎厉本以为自己毫不在意,哪成想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今天更是早早地蹲在利修尔的房子附近。

听利修尔的意思兰卿身上应当发生了什么,戎厉不知昨晚到底是谁,又对兰卿做了什么,但越是如此,心中那点莫名的情绪便越往上窜。

“什么、咳……昨晚、”兰卿朦胧间只听到了个大概,他努力维持着自己蠢笨少爷的人设,撑出一丝冷笑,“就算没有你,我咳、自己也能上岸的,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他眼尾通红,唇角挂着道浊白,看着是被欺负得惨了,偏偏还强装骄纵跋扈。

戎厉额角青筋跳了跳,下身硬得发疼,大掌啪得扇了下挺翘饱满的臀肉。

“蠢货。”

连人都没认出来,真把他当成那奸夫了。

不过alpha也并不否认,甚至心情微妙地转晴——那奸夫似乎并没做什么,而且看兰卿的反应,不像是开过荤的。

“你、”兰卿恼怒异常,他刚被教训了番,喉咙又肿又痛,还满是腥膻味儿,现在挨打又挨骂。

小少爷哪受过这般,当即不管不顾地挣扎,“放开我!你咳,欺软怕硬!怎么不去找阿瑞斯他们?!”

戎厉眉梢挑起,神色却沉了下来。

“满口都是野狗的名字,骚嘴还没洗干净吗?”

兰卿明显荏了荏,仍是不服气道:“凭什么不让我说,你欺负人还有理了?利修尔不比你温柔多了?阿瑞斯这么厉害,就连裴景言捣鼓的那些小玩意儿也比你强!”

戎厉几乎被气笑了,他微微俯身,两人近到睫毛都清晰可数,晶红的眸中只兰卿的倒影。

“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

兰卿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彷佛风中瑟瑟蝶翼。

不过他心中一片淡然,对戎厉的反应早有预料。

身为蠢笨炮灰,兰卿的任务就是在日常中促进几人的关系,这种挑拨离间再正常不过了,戎厉要是没点反应那才叫不正常。

可怜他兢兢业业做任务,哪能想到剧情早脱离原轨,不仅被恶劣的alpha喂了一肚子臭精,还在催眠之下,迷迷糊糊地什么都没意识到。

戎厉盯着色厉内荏的兰卿,嘴角忽而又挑起弧度,这清纯小beta只是调教得不够,稍微吃点苦头就会乖得很。

大掌拢着饱满的臀肉肆意揉了揉,alpha懒洋洋地说:“再听到一次,就洗一次骚嘴。还有,要是被我发现小母狗多看他们一眼,骚逼给你扇烂。”

新生的阴穴尤为娇嫩,以为戎厉知道自己秘密的兰卿吓得悄悄夹了夹腿,他心中暗叹,alpha果然都是性情动物,稍微挑拨一下,效果立竿见影。

“嗯?小母狗很期待吧,听到要扇巴掌,浪逼兴奋得都流水了,”戎厉嗤笑一声,“不急,刚检查了骚嘴,现在让小逼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儿给兰卿开苞——不论刚才那人是谁,这地儿已经暴露,戎厉无所谓被观看活春宫,但他想独占兰卿。

这么诱人的小婊子,谁见了不想咬一口?

甚至戎厉已经想好,等秘境一结束就把兰卿藏到自己的窝里,所以眼下万万不能引起其他alpha的注意。

他算盘打得好,刚要动身,远处的树梢忽而有些异常,很快向这边逼近。

alpha早在察觉异样的瞬间凝眸看去,不知多少粗壮的树干向两旁倾倒,伴随一声震耳的兽吼,一头异常凶猛的猛兽闯入视野。

是足足有四人高的鬃烈狮,鬃毛红艳似烈火,尖利的锯齿间滴挂着黏液,专注而凶的目光锁定在他们身上,俨然将两人当成了猎物。

四周的虫鸣都没了声响,鸟雀惊飞。

兰卿小脸苍白,两腿发颤,哆嗦着想尖叫,却在兽眸锁定之下脑中一片空白。

被打扰好事的戎厉不耐地“啧”了声,抬手将兰卿摁在怀中,“怕什么。”说着,他揽过兰卿一跃而下。

鬃烈狮在戎厉动的一瞬间扑咬上来,alpha不紧不慢地顺手抓过藤曼,单脚踹在猛兽的头顶,借势跃到地上。这一脚看似简单,猛兽却像被定住般几秒都没动弹。

趁这时间,戎厉将兰卿塞到了一棵巨大的铿笋中,“一分钟。”

铿笋的外表极其坚硬且多刺,缝隙间有能容纳人的空间,是密林中很好的避难所。兰卿抖抖颤颤地自笋片叶子往外瞧,树木多且错乱,只能听到震耳的兽吼以及树木隆隆倒地的声音。

没几秒,兽吼就变得凄厉,兰卿寒毛乍竖,浑身发凉,连忙跳下笋叶慌乱溜走。

像他这种促进剧情发展的蠢笨炮灰,往往有着让读者愤慨的作死操作以及小强一般的生命力。

简单来说,不到最后他领不到盒饭。

更何况,现在不跑更待何时,等着再被戎厉欺负嘛……

由此,即使不知道方向,兰卿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胡乱蹿着。

好在他的判断没有错,不知越过了,他只要适当地冒出头表达对商羽的爱意,让岳父吃醋,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一想到之后会轻松许多,隐隐有要熬出头的感觉,兰卿不禁心中暗喜。

门口处传来声响。

他条件反射性地抬起头,接着擦净手,快步走过去的时候颇为习惯地顺手拿过一只提前洗好的白毛巾。

明明智能门上存着商廷琛的虹膜识别,偏偏对方要站在门外,等着兰卿为他开门。

兰卿心中嘀咕着真是有钱人的做派,就会使唤人,面上却完美地扮演着乖顺的儿婿,他打开门,低低地道了声“您回来了”,同时递去洗干净的毛巾让对方擦手,一边接过岳父臂间挂着的西装外套。

桌上,为了能更好地伺候商廷琛,兰卿的位置已然挪到了他的左手边,添饭加菜的,吃个饭也忙得够呛。

吃过饭后,兰卿切好了水果,端着来到二楼书房,商廷琛已经在处理公司文件了。他轻手轻脚地将果盘放到桌上,听到商廷琛问:“晚上怎么吃得这么少?”

兰卿愣了下,心中吐槽还不是要照顾你这个“巨婴”,表面上依然低眉垂眼,“我不太饿。”

商廷琛又问:“今天都做了什么?”

来了。

兰卿站在这儿没有立即出去就是在等男人的这句话。

商廷琛的控制欲很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他和小羽做了什么都要详细汇报给他,尤其是兰卿自己,就差把什么时候上了厕所也一并说出来。

而兰卿只把这个当作商廷琛关注商羽的表现,至于为何自己的事要说得如此细致,那当然是商廷琛在审查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过密的举动。

简而言之,就是商廷琛在吃他的醋。

现在就表现得这么霸道,到时候真在他面前做点什么,肯定讨不到好……

兰卿盯着木地板,脑中浮想联翩,模样倒是像是认真汇报工作的小职员般,将今天所做之事细细说出。

而商廷琛惬意地倚在皮椅中,镜片后的眼睛上下打量兰卿,最后停在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唇上。

又红又润,唇形饱满。

商廷琛知道这处有多柔软。

这边兰卿刚汇报完一天的工作,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吻过小羽吗?”

“……”兰卿的面色尴尬了瞬,脸上腾起热度,他没想到商廷琛会这么直白。

商廷琛眯起眼睛,“说话。”

“没、没有。”

“亲过别人吗?”

“……也没。”

兰卿垂着头呐呐,便也错过了商廷琛嘴角勾起的弧度。

“这么说小卿的初吻还在了。”

兰卿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他皱了下眉,恭顺地说:“叔叔,厨房还有菜要处理,我先、”

商廷琛却打断了他的话,“都是要步入婚礼殿堂的人了,不会接吻怎么行。”

“过来,我教你。”

兰卿恍若幻听,愕然抬头,什么?!

兰卿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你……”

话音滞住,乌黑的瞳仁放大了瞬,接着又恢复原样。与此同时,他的脸上震惊渐消,转而有些茫然地重复,“你……要教我……”

商廷琛好整以暇地坐在皮椅中,微微一笑,“怎么,小母狗的骚嘴只会吃鸡巴吗?连亲吻都不会,难道要在婚礼宣誓后含着老公的肉棒?”

“怎么、可能……”兰卿皱着眉,这个时候都不忘深爱商羽的人设,认真道,“我会学习的,请您相信,我绝对会让小羽幸福的!”

“……”商廷琛嘴角的笑意缓缓消失,“啧”了声,他唤小狗似的朝兰卿招手,“来。”

兰卿本想在岳父身前站定,却被大掌猛地一拉,整个人坐在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他有些发懵,挣扎着要起来,“抱、抱歉……”

“能和别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怎么坐在我身上就不行了?”商廷琛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兰卿,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语中的酸意。

“不,不是的,”兰卿脑中一片混沌,磕磕巴巴地解释,“没有、别的男人,阿羽是我的未婚夫,您先放开、唔!”

唇瓣上贴来陌生的温热,对方的气息又凶又烈地闯入。兰卿回过神来后哆哆嗦嗦地想要推开商廷琛,身子却彷佛箍在铜墙铁壁中动弹不得,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大掌箍住,任由对方肆意地舔舐他的唇舌,卷走晶亮的涎水,又裹住躲闪的舌头不断地吮吸。

“呜……嗯唔……”

商廷琛的吻激烈又霸道,不放过兰卿嘴中的任何一处,舌根被吸到发麻,甚至连喉咙都要被舔到,兰卿很快就软了下来,眼中蒙雾,不知为何胸前和下面泛起酸胀,尤其是下面,当被男人含着舌头狠狠吮吸时,下面彷佛也被吸到一般,抽搐着流出不少水。

要不是看这人笨到接吻时连呼吸都不会,商廷琛或许都不会放过兰卿,就连他自己都没想过接吻会如此美妙,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兰卿的嘴唇明显往外晕红了一圈,下巴上也沾了些湿淋淋的水色,窝在岳父的怀中喘着气。商廷琛看着,声音微哑,“嘴唇都肿了,里面呢,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不、不……”兰卿下意识拒绝,他有些困惑又有些肯定地说,“您不该、这样……”

吃到了兰卿的初吻,商廷琛刚刚还有些阴沉的心情舒畅许多,揽着儿婿的手揉捏着对方的腰臀,一边淡淡道:“不该怎么样?想和小羽结婚不该先过我这关吗?”

是吗……他应该……身为赘婿,他应该尽量让商廷琛满意……而且小羽也希望他能和岳父好好相处……

兰卿脑中迷迷瞪瞪地转着弯,最终说服了自己,他缓缓张开嘴,按照岳父说的做。

红粉的舌头颤颤巍巍,裹着层晶亮的水液,商廷琛眼眸一深,毫不客气地再次叼住吮吸,同时手上伸进儿婿的裤腰。

当指尖触到股间的软嫩时,兰卿身子一抖,双腿夹紧了商廷琛的手臂,细细叫了声,下身顿时漫开一片黏腻。

商廷琛低低笑了声,“只是摸了下就高潮了吗?真是只敏感的小母狗。”

“不、哈啊……不是母狗……别、喔嗯,别摸……好痒……呀啊啊……又湿了……”

男人的手指隔着层布料抵在肉缝间快速摩擦,又不时顶进一个指节,潮湿的内裤都被骚屄吃了进去,收紧的面料更是紧紧贴着阴阜摩擦。

兰卿的那处自被改造以来从未被碰过,很是娇嫩敏感,不出几分钟,就被玩喷了两次。他侧坐在商廷琛腿上,双手抓着他的衣角,身子不停地颤抖绷紧,嫩白腿根夹住筋络搏动的手臂,红肿的双唇间发出细细的呜叫。

“骚屄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这么久没吃到最爱的鸡巴馋坏了吧?”商廷琛抠弄着兰卿的嫩穴,突然手指嵌入肥软的阴唇中,一路滑到上方,准确抵在藏着的小肉粒处,毫不留情地快速碾磨。

“——咿啊啊啊!”

兰卿身子猛地一弹,腰臀扭动着就要从商廷琛的腿上逃离,却被男人牢牢箍住,被迫承受着过分而尖锐的快感。

好爽、呜……太、太过了……可是、好舒服……喔喔……

商廷琛看着兰卿眼中迷蒙的水色,心中的躁动愈演愈烈,忽而抬手扯下兰卿的裤子,让兰卿的一双大长腿岔开坐在自己的腿间,湿软的嫩屄尚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就隔着层湿粘的内裤狠狠贴上了早已硬胀的鸡巴。商廷琛握住肉棒拍了拍湿软的逼穴,柱身顿时濡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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