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暗地里除了东符皇室的青年血脉,下药让符坤山阳精再?绵延子嗣之效。
可你连这种绝后屈辱都能忍受……
符锦敲打桌面,面色沉稳下来:“他的把握到底在哪?近玄黄?不是,别尘子?有可能,但不。”
“除非……”
“王爷,除非什么?”滕涛好奇道,说实话,看清当前局势的人,大都奇怪为什么符坤山要挑这种情定符国。
“嗯……如果真如本王所想,那本王还真要谢谢别尘子。”
符锦一拍大腿,眼中藏兴奋:“去拿纸笔,我要给皇兄写信。”
滕涛一头雾水,但也看出来王爷现在兴致极高,便要去吩咐下人。
“等等,威阳如今在哪,他应该拿下罗虎了吧。”
“回王爷,大皇子已经抓住整个龙虎商团。”
“他如今在天苍郡境内?”
“是,大皇子如今在天苍郡乌有镇驻扎。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打算从罗虎嘴里审出渊在行北路的根据地,一网打尽。”
“好,那就提前吧。”
滕涛听懂了这所谓提前是哪个提前,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是,属下这就下发文件。”
当醉铁庄沧州小督察司马徒拿到大督察滕涛的那份密信时,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
他看了几遍,才将信纸烧毁。司马徒捧那个王爷破例交给他的传音香炉,喃喃自语。
“王爷,您这是要造反吗?”
……
……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击打在壮肉体上。
咔啦咔啦,地牢门被打开了,幽暗的灯火映照场间所有都有些阴森可怖。
“他还是不肯说?”符威阳皱眉,已经两天了,在镇中抓住这个男人后,拷问就不曾停过,居然还能不开一口……
罗虎面色虚弱,对符威阳审视的目光,打精神,嘴唇蠕动。可惜许久的拷打,连口唾沫都吐不出来了。察觉到他的动作,鞭打他的士兵对其小腹狠狠一脚。
嘭,罗虎硬起腹肌,生生扛下,挑衅似得笑看那个士兵。而后换来更加粗暴的刑罚。
“回将军,是属下?能。”负责审问校尉低头抿唇,对自己在将军面前丢脸的事情感到十分愤慨。
“行了,既然不肯说,那就缓缓。”符威阳有些欣赏这个叫罗虎的了。硬气,居然连吭都不吭,看来不只是精神,就连内力修为似乎也不错。
“让药师们弄点散功药,喂他吃下去。”符威阳走近罗虎,慢慢道:“我看是你能忍,还是我的手段狠。数十载苦寒修,换来一场空,你可受得了?”
罗虎抽动嘴角,笑了笑。十分可惜自己嘴里没点湿的,不然这虎皇贵族得这么近,自己肯定能啐他个满脸。
“不如这,你要是肯说,本将可以放你,也可以放你那些伙计。让你给本将做事,如何?”符威阳这话是到罗虎耳边说的,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考虑,等吃了散功药,可就没这么好的事了。”
“大将军,有人求见。”
“谁?本将不是说不见任何人吗?”符威阳离开牢房,有些不悦道。
士兵咽了咽口水,想起那张令牌,有些发抖。
听了那三个字,符威阳冷哼一声,想了想,还是朝大帐走去。
大帐里早有人等待。
“锦衣行行走,玉郎令纪晓龙,见过大皇子。”纪晓龙跪地,像符威阳行了一。
符威阳没有理他,径直走过,坐到帐内深处的虎皮大椅上,审视看了几眼纪晓龙,才道:“不必多。纪行走,起来吧。”又道:“军营不比其他地方,纪行走就地入座吧。”
说,便有人往地上铺上一层兽皮。
“多谢大皇子。”
纪晓龙入座,符威阳皱眉。锦衣行行走,这可是一个实权职位,有调动地方锦衣行力量和监管的权限。此子这么年轻,看上去颇?城府,怎么被皇叔看上,当了行走?若非令牌上确有此人气息,符威阳真要怀疑那块令牌是不是这人偷来的。
纪晓龙倒也谈不上紧张,没来之前还有些忐忑,但见这位大皇子后,心下就安稳许多。
也没见你多个手脚嘛。他看了符威阳几眼,眉眼和符锦有些像,但是可谈不上多俊,壮倒是挺壮的。单单是坐在那里,整个人不动不摇,稳若泰山,给人平添一层压力。连带纪晓龙也不由坐端起来。
一番寒暄,纪晓龙终于说出了此行目的。
“哦?纪行走为这事而来?”符威阳轻抚虎皮大椅把手,道:“确有此事。但这人已经被本将拿下,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交给你们锦衣行?查出此人谋逆的是你们锦衣行不假,但处斩审问的资格,你们锦衣行也要横插一手?”
“这……”纪晓龙心思乱转,听这位皇子话语行动,好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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