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行不是很……待见?
见这年轻官员半天放不出一个屁,符威阳失了耐心,暗自心想这货莫不是皇叔养的小倌儿,靠脸上位?心中愈发不喜这个外表光鲜俊俏的锦衣行行走,道:“若?明确理由,人我是不会交的。军机重地,不便待客,纪行走,不送。”
说,就有身披甲胄的兵士进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纪晓龙咂咂嘴,一抱拳,出去了。
走在军营外头,回头看看里面,大日头晒,几对兵士正在捉对杀,热火朝天,雄男儿们个个脱光了上衣,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但是纪晓龙此刻心里一点绮念都没有。
“丢人丢到家了啊……”满心忐忑来,灰头土脸走。
纪晓龙郁闷的踢了一脚枯树,营外守候的常岐山看他出来,走了过来,问道:“少爷,怎么,打听到什么了么?”
“才说了几句,就被人家毫不客气的赶出来了。”纪晓龙拿出那块雕刻精美的令牌,皱眉道:“这玩意没什么用啊,看门的那几个看了倒是肯让我进去,但也就这了。锦衣行玉郎令,听威风,可我到现在连锦衣行衙门口朝那都不知道呢。”
他昨晚想了许久,也没想到怎么解救商行成员,只好抱试试看的心态,壮胆子跑来军营。
这?功而返,说真的,还真没出乎他意料。叹了口气,他和常岐山打道回府。
回到客栈,纪晓龙看向客栈房间桌面,酒壶下压一张白纸。
……
……
“锦衣行七年蝉流缪,见过行走大人。”
这是?名镇里的一间空荡院落,一名纤夫打扮的男子跪在纪晓龙面前。
“起来吧。”纪晓龙坐在院落石凳上,手上拿那份被他用锦衣行秘法解读的信笺,正是通过这份密信,他来到了这个小院。常岐山守在一旁,不动神色。
纪晓龙细细打量眼前男子。
光膀子,有些黑,肩膀上的晒痕和旧擦伤疤痕显出此人的职业,乍看之下,就是沧河旁常见的拉船纤夫。流缪不敢打量纪晓龙的,只是在心中惊讶,这位行走居然如此年轻,看上去好像将将及冠,也不知道是不是驻颜有术。
“找我有什么事?”
子流缪抬起头,不解道:“大人,应该是您找我才对啊。属下已经接到天苍郡醉铁庄司马督察命令,协助行走大人做事。”
“哦?”纪晓龙摸摸下巴,问道:“司马督察是什么意思?”
“属下不知,全听行走大人吩咐。”流缪显然是个纯忠之辈,只知命令,不理其他。既然督察让传令郎给自己发消息,让自己配合行走大人,那就配合便是。
“对了,传令郎让我给您带了一份口信。并且让我一定亲手交给您。”说,流缪从腰间一掏,摸出一副信纸来。
那副信纸皱巴巴的,显然,因为流缪贴身带的原因,被汗泡湿了些。
纪晓龙皱眉拿过,流缪顿时有些尴尬。
“这,属下平日以纤夫为职,难免如此,还请赎罪。”
纪晓龙打开,扫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完,纪晓龙猛地将信纸拽成一团,倒吸一口冷气,许久才道:“你没看过这封信吧。”
“属下不敢。”
“那好,照王爷的命令,七年蝉流缪,发急令,所有天苍郡七年蝉和传令郎,全都听我调配。此次任务,?需报备各郡县事记。”
“大人请说。”
“配合东符反贼,歼灭州军,捉拿……符威阳!”
流缪猛地抬起头,神色闪烁不定的望纪晓龙。
“这,大人……这……”流缪终于忍不住惊声道:“大人,这可是造反啊!”
常岐山听到了这句,猛转过头。
纪晓龙也有些惊慌,但更多的还有喜意,水混好摸鱼。
但是一如既往的,惊讶过后,他便懒得去想这道密令背后的意,现在只要有机会能把罗虎和商行的人救出来,那都是好。救出来之后怎么办?到时候再看吧。
于是,他冷道:“王爷亲口下的令,?需你多嘴多舌。”
流缪感觉自己心脏跳动不休。
他是一只七年蝉,蝉藏土中七年载,出声便要洞天地。但他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出声,居然会针对国之栋梁,那位功勋皇子。
那位被称为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符皇的皇子。
那位对锦衣行最为厌恶,连续上奏十次弹劾锦王爷的皇子。
……
……
回到罗虎那个脏臭的拷问室,鞭打声依然响不停。
已经进入深夜,白天那个自觉在大将军面前丢了脸面的校尉还未休息。他打算问出渊下落,挽回自己面子。
罗虎遍体鳞伤。两条大腿被高高抬起,露出细嫩的大腿内侧嫩肉。鞭打的痕迹将这一块的裤子抽到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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