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床下打地铺的常岐山突然出声,似是与他一般未睡。
闻纪晓龙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和那坏笑,常岐山跨中巨物跳了跳,险些全勃。
洛蝶到不在意,为纪晓龙盖上被子,道:“?论输赢,对晓龙你都是一件好事。日后的东符,定然是需要一个武力盛的君主,既然师傅肯用自己的名,你从……这些皇室纠葛中择出去,不也合乎你的心意吗?好好休息吧,明日师傅大概就要开始教导你了。”
恰就在此时,他的被窝被猛地掀开,一个熟悉的轮廓钻了进来。
寡断,不成大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说话,你听便是。如果这小子不能在那场擂台赛上打赢黑狼,那我会亲自出手,废去他的武功修为。”
“!”
声音散去,房间里空留下那充满威意味的余音。
他倒是习惯了常岐山被他调戏时总是臊脸吱吱唔唔半推半就,如此生硬的拒绝竟好似是两人结识来的第一次。
纪晓龙瘪瘪嘴,道:“不就是挨打吗,我小时候又不是没被老爹打过。”想到这里,纪晓龙忍不住埋怨道:那爹还说自己是皇室族裔要宽待呢,结果打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
“少爷,你这是……”
“我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如今伤好了,哪还睡得。”纪晓龙从床边探出头,看常岐山,道:“倒是岐山哥你,这些日子忙里忙外辛辛苦苦,想来罗虎也不大会给你好脸色。怎么也学我夜不眠?”
……倒也说不上是发怵,但细了他也解不出来,纠结积郁,不能释怀,总是堵在心口。
“岐山哥,虽说如今是秋初,地上湿气不重,但也对身体不好。”纪晓龙坏笑道:“早先就和你说过,不如与我一道睡,反正这床也宽敞,又不嫌挤。”
纪晓龙一怔,听出常岐山话里意味,忍不住愣了一下。
入夜深时,纪晓龙望房梁,叹了口气。
纪晓龙斜眼看常岐山,只把常岐山看的有些害臊。每每至此,常岐山都忍不住心中暗骂,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怎么心里老是对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发怵呢?
……
常岐山被了一跳,那身子行往他身上钻了钻,正好脸对脸。
“师傅。”洛蝶则道:“若是晓龙赢了?”
听上铺没了声音,常岐山以为纪晓龙睡了。又忍不住有些愧疚,怕自己话太重,伤了少爷。毕竟这些日子接触,他也清楚纪晓龙的性格。
常岐山也皱眉符合道:“是啊……少爷这才习武几天,那黑狼又是几天?两相对比,就算少爷得蒙前辈指教,进步再快,怕也难以取胜啊……”
“废去武功?!!”纪晓龙从床上跳了起来,怒道:“老头子你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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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这个,洛蝶忍不住脸色微变,道:“师傅他……性格古怪,晓龙你可得多注意些。”
“可你外公还是世上最好的医师之一。”洛蝶淡淡道:“他可以把你打的半死,也能用半个时辰的功夫,把你医活。”
不等他说话,纪晓龙就和他吻在了一起,舌头粗暴的在他嘴里卷吸。
外表大大咧咧,其实心里还是细腻重情的。
他忍不住想要翻身叫纪晓龙别乱想,最后还是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那就听你的。纪小子,明天早上到我房前来,带上见心剑。虽说知道你不大可能赢,但也不能输的太难看,你那半路出家的把式,我得好好纠正纠正。若是不来,哼哼……”
“这不是玩笑。”洛奎道:“至于东符王储的身份,也就别想了。好好做你的平凡人,当皇帝?哼,让别尘子和符坤山随便去找个吧,我看那个黑狼就不错。有野心有能力,也残忍,足了。”
常岐山转过头,闷声闷气道:“少爷说笑了,岐山脸薄,又不善言辞,但也知道些道德伦理,您又年轻,哪能天天沉迷……在这种事情上。何明日老太爷还要教你武功,总不能如此怠惰,被老太爷责骂可不好。”
“少爷,怎么了?”
一
……
“这……这老头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