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毕,常岐山顿时乱了阵脚,呼吸混乱了起来。
“少爷!”
“嘘。”纪晓龙又朝常岐山靠了靠,像条八爪鱼一拢常岐山的健壮躯体,脑袋埋在常岐山的胸肌上,听急促的心跳。
“放心啦。你家少爷我又不是真的色中恶鬼。昨天那几次已经被你榨干了,哪有这么快恢复。”纪晓龙闭眼睛,轻轻道:“抱你睡一觉总没问题吧。”
常岐山苦笑不已,纪晓龙是被榨干了,可常岐山没有啊……他这个年龄的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被这一撩拨,早就受不了了。只好退后下身子,免得被纪晓龙察觉到他的反应,做出某些事情来。
“少爷……地上……”他支吾道。
“你身上挺热乎的,不怕。”
两人就这抱,保持一个尴尬的姿势。
不知多久,纪晓龙轻声道:“岐山哥,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许下的诺言吗?”
“……呃,什么诺言?”常岐山眉头皱起,记不得了。
纪晓龙的手捏了捏常岐山胸肌上的某一块地方,顿时让常岐山茅塞顿开。
“谢少爷关心,只是现如今情来看,太难了……”常岐山并没有忘记这个能让他随时暴毙的死契,现在每一天这平凡活,都能让他感到弥足珍贵。
即使纪晓龙不让他说,他也清楚。自己是烂命一条,能在死前这段日子,与这位真心爱他友好待他,拿他当亲人相看的少爷一起渡过,已是世间大幸运了,再奢求更多,只怕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你和别尘子是怎么认识的?”
常岐山眉头舒缓,倒也没有好奇纪晓龙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解释道:“其实,我并不认识那位仙长。但是他认识我。”
“少爷,我和你说过,我以前曾在倌儿巷里当过龟公,后来楼子倒闭,我?亲?故,在醉铁庄日子也就过的愈发紧。只能靠卖力气活勉渡日。”常岐山说起这些,脸上表情十分淡然:“恰在此时,有人拿了几锭银两上门,说让我做些事情,我便接了。”
“那些活计很没道理,多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往雪水河里扔些石头纸钱,或是忙藏匿什么东西,还有教唆两户人家交恶的。”说到这里,常岐山忍不住嘿嘿傻笑:“那事,我还真不擅长,最后还是用了那人书信里的法子,打昏其中一人在他旁边放些另一家的信物,才得以成功。之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直到前段日子,那人给我安排了门路,让我去厚禄来当值。”
常岐山看纪晓龙,道:“不久后,便遇到了少爷你。”
纪晓龙点点头,联想起洛奎所说,那别尘子的修行,猜到了他的目的。只怕他早已窥见纪晓龙的到来,所以特别用常岐山这枚棋子等。
至于那些扔纸钱,藏匿物品的活计……怕是与渊脱不了干系。
“就说嘛,不然岐山哥你这种性子,怎么会把我塞进那屋就跑了。”纪晓龙点点头,又道:“之后呢?他还有给你什么指示吗?”
常岐山摇摇头,道:“再没有。也是那天茶摊上遇到那位仙长,他说了那句自古岐山多歧路,我才晓得他就是那个曾经让我做哪些怪事的人。”
纪晓龙不在说话,默默思索。
“少爷,可怨我?”
“嗯?怎么这么说?”
“……”
“哦……你是怕我疑你别有用心?”
常岐山点了点头,缓缓道:“就算我现在没有别的心思,可难保以后……少爷,这死契只能拿走我的命,但是那位仙长……只怕我不能拒绝他的命令。若是日后,他让我对你别有用心……”
“岐山哥,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纪晓龙抱紧了常岐山,淡淡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目的。我只知道一件事。”
他一把将常岐山那个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压翻在地,盯他的眼睛,道:“小爷只知道小爷上了你,你就是我的了。什么锦王爷,什么别尘子,统统都给老子滚边去。我说要把你的死契给解开,就一定会解开,如今也只是多了个别尘子的术法,那也一并解开便是。所以,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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