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碧烟不被允许出门,所幸房内地龙一直烧得很旺,谢向晚在其他方面一直都不曾苛刻他,于是煮了些热茶,命人去书房寻了几本谢向晚爱看的闲书读了起来。
“够了,”赵碧烟揉着眉,“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会让谢向晚放了我。”
赵碧烟试探地用手轻轻抓住谢向晚衣襟,红红的手背便暴露在了谢向晚眼前,他说:“只是拿个干净的茶杯而已,是奴不小心弄掉了一只,奴这副模样不想,唔,被王爷以外的人瞧见。”
谢向晚有些不悦道:“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你折腾什么劲儿?”
谢向晚点点赵碧烟的腰,淡淡地提醒:“夫人,保持姿势。”
男人走到离他三步之外,低下头,语气恭敬却又不屑道:“夫人,把东西交给我。”
谢向晚抓过他的手,细细打量着烫伤处,脸色沉了沉,冷声道:“夫人还学会顶嘴了?私自弄伤自己该怎么罚?”
赵碧烟疲惫地合上眼:“谢王爷。”
谢向晚十分满意他现在的模样,也不由得多了些疼爱,叹了口气说:“罢了,我去给
自从上次重新立规矩后,赵碧烟似乎温顺了许多,眉眼间少了一丝清冷,多了些顺服,相较于从前的缥缈感,如今的赵碧烟才像活在凡世里。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说:“还请夫人不要忘了正事。”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寒风被骤然裹挟进屋,赵碧烟拢了拢单薄的外衣,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穿。
男人来得无踪去得也无影,赵碧烟看着壶里的热茶,全部浇在了自己手背上。
赵碧烟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艰难地伏着身,两瓣臀肉几乎合不住。
来人不是谢向晚,而是仆役打扮的男人,赵碧烟斜斜扫他一眼,扯过薄被盖住身体,手上的锁链哗啦作响,他说:“这个时候来,当真是不要命了?”
天气越来越冷,年关将至,各地的事情都不少,即使谢向晚如今只是挂了个虚职,但来年的武试定是他来负责,所以也逐渐变得忙碌起来。
赵碧烟扬了扬手腕,又指着脖子嗤笑道:“这样叫我如何给你?再者,我看你比我更清楚王爷的动向。”
这是纯粹的惩罚,让人窒息的痛苦如蟒蛇般纠缠着赵碧烟,几乎剥夺他的呼吸。赵碧烟大睁着无神的眼,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打湿了整片衾被,最后一鞭打完,赵碧烟整个人已经没了生气。
见目的达到,男人也不欲多留,点头再次提醒:“最迟三天。”
男人抬头,凌厉的黑眸锁住赵碧烟,隐隐透着杀气,他沉声说:“夫人,你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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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碧烟微挑着眉,合了书,笑道:“若真是想控制谢向晚,一开始就不该把我送进来,不过倒也是,我不进来谁来替你们做下一步呢?”
谢向晚替他拔出角先生,将人拥进怀里,擦去脸上的冷汗与津液,放缓了声音说:“好了没事了,我带你去沐浴。”
被往里送了送,姜汁几乎流到了最深处。
但是不管他如何疼,鞭打依旧毫不停歇,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臀眼上,甚至有姜汁顺着股缝缓缓流出,打肿的软肉被刺出更激烈的疼痛。终于在下一鞭落下时,赵碧烟惊叫出声。
赵碧烟低下头,声音低低柔柔的:“是奴的错,请王爷责罚。”
七天下来,赵碧烟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赵碧烟满身冷汗,不住抽搐的大腿想要并拢被主人克制住,继续将柔嫩的臀眼暴露在鞭挞之下。
赵碧烟蜷缩在他怀里,眼中噙着泪,鼻子也有些红,竟是有些可怜的模样,但依旧清清冷冷地说:“奴想拿桌上的茶杯,不小心摔着了。”
谢向晚哺食时才回,推门而入便见着赵碧烟跌倒在地上,茶壶碎了一地,他赶紧将赵碧烟抱起,紧张地问:“可是摔到哪了?”
赵碧烟的伤势七天才好,从臀部到臀眼几乎没一块好肉。原本雪白圆润的臀肉变得青紫,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圈,晚间睡觉时只能趴着,如此前胸上的宝石与玲口处的细钗又压得生疼。最难受的还是那不可言说之处,每日都被谢向晚按着上药,那药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虽然见效快,可疼痛却是一点没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