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药。”
上好的伤药抹在手背上清清凉凉的,灼痛感立马消去许多。谢向晚将人搂在怀里,捧起双手轻轻吹气:“下次不许再弄伤自己。”
赵碧烟低声应着。
谢向晚又说:“不过夫人终归是做错了事。”
赵碧烟乖觉地跪下:“是,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拿脚尖轻轻提了提他的腿问:“自己说做错了什么。”
“奴不该顶嘴,更不该私自弄伤自己。”这话说的其实有些过分,说到底都是行动不便才摔了跤,但谢向晚是不会认错的,赵碧烟也只能乖乖接受。
谢向晚捧起他的脸:“那夫人说该怎么罚?”
赵碧烟回道:“请王爷扇奴耳光,罚,罚奴的屁股......”
“好,”谢向晚笑道,拍拍自己的腿,“夫人趴上来。”
赵碧烟一顿,不去多想,乖巧地趴上去。
谢向晚将下衣撩起,堆积在腰身,用手轻轻抚摸着赵碧烟细腻柔嫩的肌肤,时不时揉上一把,触感极好的软肉让他爱不释手。谢向晚说:“便罚夫人三十下可好?”
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手掌宽厚有力,拍在臀肉上引起轻微的刺痛感,疼痛到不是很剧烈。赵碧烟知道谢向晚这是受了力,只要他想,用手也可以比板子更疼。
只是这方式颇为羞耻,赤裸着屁股被按在腿上责打,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
赵碧烟耳根有些红,屁股也被烙上了粉色,粉嘟嘟的,桃子般想让人尝一口。谢向晚的责打慢了下来,改为打一下揉一下,不时挑逗着后穴里的玉势,赵碧烟被弄动了情,柔媚的呻吟声细细倾出,爪子似的挠得谢向晚心痒痒。
“夫人被打屁股也能出水?”谢向晚抽动着玉势,故意刺激着某个点,“夫人还真是淫荡,坏孩子更应该受罚对不对?”
赵碧烟软着嗓子说:“是,奴该罚。”
同样的话,赵碧烟从前说起来高高在上,现今却像含了春水般柔情,柔柔地绕在谢向晚心间,叫人心生怜爱。
谢向晚面上不显地继续落着巴掌,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可某个地方早已硬得发疼。等到整个臀部都红扑扑的,谢向晚迫不及待地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的器物。
粗大的阴茎不容抗拒地顶进柔软地穴口,内里地媚肉欢迎似的缠了上来,一时间谢向晚觉得有无数张小嘴正在缓缓地吸他,叫人头皮发麻。
勉强抽动两下,谢向晚便有些想泄,生生忍下后暗自嘲讽自己真是越来越不行,怎么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急躁。
谢向晚握上赵碧烟的臀肉,狠狠抓在手里揉捏,饱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屁股被谢向晚时而向外拉扯时而向内揉搓。赵碧烟耳根越来越红,双手攀上谢向晚宽阔的脊背,屁股又痛又麻,却泛起异样的快感。呵出的热气扑在谢向晚脖颈,整个人又被朝里按了按,几乎要揉进怀里。
谢向晚咬着耳垂,略带沙哑地说:“夫人,你还有耳光没罚呢。”
赵碧烟发出甜腻的呻吟,拉开了些距离,将脸送到谢向晚跟前,说:“唔,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不轻不重地拍上一掌:“骚货,挨罚都舍不得挨操了?”
赵碧烟呵气如兰,粉润的双唇中探出软滑的小舌:“是,奴骚,请王爷惩罚奴。”
埋在体内的阴茎重重一跳,坚硬滚烫的龟*头几乎要捅破赵碧烟的肚子,赵碧烟愈发地情动,白皙的身子都笼着一层绯云,股间黏腻一片,被缚住的阳器高高昂起,紫涨得发亮。
谢向晚粗喘一声,一掌扇向滑腻的脸颊,随着抽打,身下的小穴愈发绞得紧致。赵碧烟低叫一声,软甜绵长的呻吟几乎喊进了谢向晚心里,只觉血脉向上逆冲,蓦地把赵碧烟牢牢锁在怀中。
一手揽着腰身,一手扶着赵碧烟的脑袋,谢向晚与他深深接吻。火热的舌头探进温暖湿润的口腔,暴风般侵占着,又勾起香软的小舌狠狠吸吮,掠夺了全部的空气。
直到赵碧烟差点背过气谢向晚才放开他,摩挲着被吮吸得红艳的双唇,冷漠道:“赵碧烟,乖一点,我会对你很好。”
赵碧烟绽开一抹笑,将下巴搁在谢向晚肩上,无声地拥抱他,眼神却空洞地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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