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碧烟低吟一声,双手攀在谢向晚肩头,颤抖的尾音撩拨在脖颈,呵气如兰吹得欲火愈发旺盛。谢向晚只觉每一根神经都被灼烧,如火如荼,亟待发泄。低头咬在了他的耳垂上,提起胯身,对着敏感处狠命撞去,将那呻吟荡得支离破碎。赵碧烟腰身扭了扭,扬起脖颈,指尖拽住衣襟粗声喘息。
谢向晚显然不信,不间断地抽下五记,蜜桃又熟了几分,“赵家人这么对你?”
舔吻沿着脸颊一路往下,在锁骨处轻轻噬咬,圆润的肩头落下几道玫红,最后停在胸前挑逗。艳红的宝石被叼进嘴里,齿间咬住乳尖斯磨,不时重重吮吸,引得赵碧烟挺直了腰身。谢向晚还记得成亲当天,他说这个宝石很配他,于是强行缀在了他身上。如今他很想问赵碧烟疼不疼。
赵碧烟将脸埋进散落的发间,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说削桃子割的谢向晚会不会信。
肩上传来的温热重量令谢向晚一愣,而后用力地抱紧了怀里人,恨不得将他融进骨肉。
放下戒尺,自床边坐下,将人揽在怀里,胸腔紧紧相贴,跳动的心脏撞击出两种频率。他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好了,没事了。”
谢向晚瞬间红了眼,草草扯了腰带,一掌拍上犹为滚烫的臀肉,捉了玉势匆匆扩张两下,便换了自己的器物直捅入最深处。
“这呢,”谢向晚一手握住红肿的臀肉,狠抓一把,软肉从指缝中溢出,留下一个更红的手印,“疼吗?”
赵碧烟呵出一口气,软软地吮上眼前的脖颈,伸出舌尖舔了舔,轻细软糯的话语顺着脖颈化作欲火,一路烧到了腹下:“王爷......”
“王,王爷......”
乳尖上的酥麻令他长吟一声,下头嘬得愈紧,指尖崩得泛白,连声音都被挑起了情媚:“不疼的,嗯......”
被冷汗打湿的鬓发紧贴着下颚,后臀还在疼着,宽厚的怀抱却拥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贪恋着一丝温暖。赵碧烟闭了眼,侧脸枕在谢向晚肩上,疲惫地“嗯”了一声。
赵碧烟倒真的希望赵家只是如此对他。重重喘了口气,缓过剧烈的钝痛,疼出了一身冷汗,“是,您知道,奴是庶出,无甚地位可言。”言外之意被苛责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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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刚被责打得烂熟的臀肉如何禁得起这般揉弄,赵碧烟疼出了眼泪,抽噎着摇头:“不,不疼......”
谢向晚狠狠一顶,毫无保留地抵着花心斯磨,湿柔的肠肉立马献媚似的紧紧拢住了那根火热。他看着赵碧烟辗转呻吟,汗湿的秀发如瀑般紧贴后背,衬得白皙的身子如玉似雪。
他也确实问了:“疼吗?”
谢向晚莞尔,加重力道补上一掌,拍得赵碧烟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疼才对,长些记性,你那脑袋里少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好。”
嘴里却说:“被罚的。”
把臀尖,暧昧地在股间磨蹭,拧住玉势在体内转动,耳边传来赵碧烟压抑的低吟,“为什么要割?”
谢向晚放过了可怜的臀肉,又捧起他的右手,吻了吻手背,含住手指慢慢舔舐。滚烫湿滑的舌头舔过掌心,连指缝也不放过。赵碧烟瞪着眼,淫靡的舔舐声夹杂着操弄的“啪啪”声,连同室内的地龙熏得他面红耳赤。
谢向晚瞧他一眼,仔细地舔弄过每一道伤痕后,十指相扣地拉着他覆在脖颈处的动脉
谢向晚顿了顿,他是谢家独子,但不代表他不明白庶子的艰辛,小心翼翼,看着他人脸色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