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左手温柔地将他垂下的青丝别在耳后,温声道:“栖柳,这儿,只一刀,便可毙命。”
操动随着言语放缓,体内的热硬还在勃勃跳动,坚硬的龟头着力研磨在花心上,快感在体内堆积,前端翘起的阴茎殷红滚热,赵碧烟却觉得如坠寒冰。
浑身都被冻得僵硬,昭示着生命的动脉每一下都仿若跳在了他心头上。他第一次慌了神,心头没由来的纷乱,抽出手,攥紧了谢向晚的衣襟,惶惶道:“您在说什么?”
谢向晚低头望进那双真情实感透着惊慌的眸子,笑了笑,吻在眉心,“没什么,吓吓你。”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赵碧烟深深吐息,蹙眉道:“您别这般吓我......”
谢向晚应诺:“好,不吓你。”
解开了前端的束缚,谢向晚顺手摸了一把赵碧烟的卵蛋,笑着说:“乖,射吧。”粗糙的指腹极具技巧地抚弄着手中的阳物,不时蹭刮过玲口,裹着沟壑处撸动。
渐涨的情潮覆过了心慌,极度适应谢向晚的身体开始沉沦,胸前的嫣红也被照看到。谢向晚有意让他欢愉,却也坏心思地想要折腾他,体内那物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手也没闲着,只是放弃了变得红艳的乳尖,转而拿了戒尺继续抽打。
“啊,您,唔......”
“嘶,栖柳,你夹得真紧。”
“呜,疼的......”
一场情欢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再转到桌案,房内一片狼藉。结束后赵碧烟都有些脱力,被谢向晚抱着去梳洗。
水气氤氲,赵碧烟服侍着谢向晚沐浴,脑海里回想过这几天的事情,可以肯定谢向晚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至于知道多少又是哪露了马脚还需再试探一番。
“想什么呢?”
赵碧烟敛神:“无事,您刚才真的吓到奴了。”
谢向晚瞟他一眼,懒懒道:“这般不经吓?”
“奴自是比不上王爷的。”
“呵,倒也是,这就来埋汰我了,”谢向晚屈指敲在赵碧烟额头上,“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鞭子。”
赵碧烟不说话了。
谢向晚捧起一捧水,看着它从指间流逝,看着复又陷入沉思的人,问:“怎么了?”
赵碧烟拉过谢向晚的手,指尖点在相同的动脉上,感受着那处的鲜活,反问:“奴之前可曾见过王爷?”
一些片段在眼前闪过,谢向晚面不改色道:“北漠偏远,我如何来见你?”
赵碧烟垂眸:“是奴唐突了。”
掌心捧起赵碧烟的脸,谢向晚吻了吻,“好了,你爱吃的点心我差人买了,等会拿给你尝尝,上次看你多吃了三块。”
话题转的突然,赵碧烟努力想了片刻才明白谢向晚说的是在宫宴上吃的杏酥,只是宫里的点心上哪买去?
谢向晚刮了刮他的鼻子,“那不是宫里做的,京里那家酥方斋我拿皇帝叔叔爱吃的紧,又怕宫里的厨子做不好,所以都由外面贡着。”又似是想起什么,继续道:“这还是听我爹说的,这么多年这习惯还没变,呵。”
赵碧烟仰起脸:“您之前吃过吗?”
谢向晚好笑:“我上哪去吃?”
赵碧烟跟着笑:“奴好像记起来了,小时候是吃过的。”
谢向晚干脆揽住他,又转了话头说:“说起来今年上元似乎是有冰展,今年这雪下的,到时候带你去看看。”
两人的发丝漂浮在水上,纠缠在了一起,赵碧烟靠在他肩头,轻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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