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低低笑了一声,指尖在喉结上拨弄,一面揉捏着软翘的臀。牙齿磨着耳垂舔弄噬咬,低沉的嗓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蛊惑:“栖柳,你知道吗,在军中若是抓了细作,总是有万种法子让他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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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碧烟沉默地垂着眼,长密的睫毛遮去了所有情绪。
“说。”谢向晚加大了力道,赵碧烟有股下颌被捏碎的错觉,双唇被迫张开,剧烈的心跳就要从喉间涌出。
长的锁链将两手缚在一起,一同吊在了架顶上。
在彻底掐死赵碧烟之前,谢向晚松了手。纤细的脖颈上触目惊心地印着五道指印,似乎连掌心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狰狞的艳红与白皙形成对比,他离死亡就差一步。
赵碧烟喉结动了动,平日里谢向晚隐藏得太好,几乎教人忘了他是在血堆里厮杀的将军。此时周身的空气仿佛被吸走,强势的气魄几欲压得赵碧烟喘不过气来。两人分明紧紧相贴,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谢向晚,手背青筋暴起,狠狠掐住了赵碧烟的脖子。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脖颈生生拧断。
他凉凉道:“你可以试试。”
“啊......”骤然的撕裂感令他想要惊叫,咽喉犹如裹了热油,气息则是火星,整个喉咙都烧了起来。这声惨叫便燃成了低吟。
赵碧烟艰难地喘息,断断续续道:“王,爷,您......舍不得的......”
赵碧烟还被吊着,时间在疼痛的拉扯下变得漫长,呼出的气息好似和了鲜血,鼻间满是腥味。半晌后谢向晚重新回到床榻前,手里多了一个木盒,发丝微潮浑身的衣物也换了一套。他看着半死不活的人儿,将木盒打开丢在面前,冷冷道:“自己选一样。”
赵碧烟身体没有一处不在疼。尚未情动的身子艰难地接纳着那根巨物,肠肉被磨得生疼,仿佛体内嵌了一根火钳子正无情地搅动。他听见自己的关节在嘎吱作响,有如枯朽的病木,下一秒就要被折断。与其说是情欢,倒更像是一场刑罚。没有欢愉,只余痛苦。
谢向晚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扯了下衣粗暴地拔出玉势,蛮横地挺身而入。
谢向晚掐着他的腰,每一下贯穿都带着狠劲,顶得赵碧烟不住前倾,缚住手腕的锁链在头顶吱呀作响。赵碧烟反手攥紧了链条,雪白的双腿颤抖不止,跪不住地打着滑,整个重量都被吊在了手腕上。不多时,手腕勒出了红痕,血肉被磨破,手心沁出了冷汗,指节因为疼痛崩得泛白。
谢向晚亦无快感可言,干涩的肠道本能地收缩不止,排斥着外物,紧箍住他的软肉更是令他寸步难行。如此宣泄一般地操弄数十下,谢向晚退了出来,胯间的性器还直直挺着,龟头坚硬发紫亟待发泄。谢向晚满不在乎地瞟过一眼,径自穿戴整齐,刻意忽视委顿的人,转身出了门。
谢向晚自下而上地瞧他一眼,随手取出一条细长的软鞭,用末端挑着他的下巴,“不想选也行,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话音一落,手掌下的躯体颤了颤。谢向晚顺着脖颈擒了他的下巴,迫使赵碧烟仰着脑袋,整个腰身往下塌陷,浑圆的臀部紧贴着热硬的下体,“告诉我,栖柳。”
窒息的疼痛带着濒死的绝望若狂风呼啸而来,神经被瞬间侵占每一根都泛着尖锐的疼。身体因为缺氧而痉挛不止,赵碧烟突然觉得他还不能死在这,往事在此时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抓不住,却尤为清晰。
木盒里的器物赵碧烟认得一些,其中的用途不言而喻。他抿着唇,没有回应。
赵碧烟弓着身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嗓子却被刮得生疼,于是这口气又被激烈地咳了出去。
谢向晚从后环住他的腰,右手在胸膛上游移,拨开长发低头啃噬着后颈的软肉,温声哄着:“栖柳,告诉我。”
赵碧烟半阖着眼,朦胧间思绪飘回了一月之前。彼时的谢向晚和此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