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狠厉,有着数不尽的法子折腾他。但也不同,或许是茶香悠长,汤面犹温,赵碧烟从残忍的表面下尝到了不合时宜的柔情。他在赌。赌谢向晚的不忍,赌他对他的感情。他知道他能赌赢。抬了抬眼皮,嘶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着:“王爷既已知晓奴不怀好意,杀了奴或者砍了奴的四肢把奴关起来便好,何必如此麻烦?”
听了这话,谢向晚不怒反笑,无端的悲凉,“赵栖柳,你当真没有心。”
赵碧烟闭了眼。
柔软的鞭梢轻轻摩挲着脸颊,下一秒猛然抽在了肩头,锋利的皮革割破了肌肤,浮现出一道血痕。指腹抚过鞭痕,谢向晚不再落鞭,从盒中翻捡出一串木珠,伸近赵碧烟嘴边,命令道:“舔,不然等会受罪的是你。”
木珠一共有十二颗,表面凸起,雕着繁复的花纹。赵碧烟乖顺地一一舔湿,粉色的舌尖不时划过谢向晚的指尖,留下若有若无的湿意。
谢向晚眸色暗沉,按住他的腰,木珠抵在穴口上,指尖往里一推,第一颗便吞了进去。赵碧烟“唔”了一声,虽然有唾液的润滑可干涩的甬道任然磨得火辣辣的疼。扭着腰想要排出,被谢向晚一鞭抽在了臀缝,火辣的痛感自后穴炸裂。赵碧烟从未挨过这么狠的打,娇嫩的部位立时肿起一道红檩。他眼前发黑,却听谢向晚凉凉道:“好好给我吃,等会告诉我吃了多少颗,错一颗十鞭。”
谢向晚捉了他的腿根,将腿拉得更开,一颗接一颗地往里塞着。后穴被撑得胀满,推到第八颗时便显得拥挤,余下的四颗连着红须长长地缀在后面。赵碧烟紧弓着身子,想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脸埋在肩胛处,呻吟不止。
谢向晚蹙着眉,拍了拍臀部,冷声说:“放松。”
赵碧烟胀得厉害,眼角泛红,哑着嗓子求饶:“奴不行了,饶,饶了奴......”
谢向晚望着泛白的穴口,手指探了探,见确实塞得严实终于放过了他,拽着木珠缓缓拧动,问:“几颗?”
赵碧烟被弄得难受后穴几近麻木,昏沉的脑袋无暇顾及太多,模糊地吐出一个数字:“七,七颗......”
“错。”说罢劲风乍起,狠厉的一鞭落在了臀上。
“排出来。”
凌厉的锐痛如刀般切割着皮肤,赵碧烟重重喘息,双手被吊得太久已经失去知觉,过多的酸痛使他变得麻木。不去想是否羞辱,下意识地执行着命令,塌腰努力往外排着。
挤压间,木珠发出轻微声响,凸起的表面相互摩擦,细细地磨着抽动的肠肉。赵碧烟粗喘连连,越发没了气力,软了腰直往下跌。一番动作,却将后穴暴露无遗。谢向晚看得眼热,先前用冷水压下的火气又蹭了上来,一连抽落五鞭全部打在右臀上。抽痛的臀肉牵动了后穴,将吐到一半的珠子又吞了回去。
赵碧烟无力地动了动,张了张嘴,火辣的咽喉再也叫不出声来。
谢向晚扔了鞭子,烦躁地将木珠悉数扯出。赵碧烟霎时弹起身子,被谢向晚单手扣住压下所有挣扎,一面从木盒中拿出一条牛筋制的圈子——上头镶了绒毛,蓬松的张了一圈。这是市井中常见的淫具,套在阳物的沟壑处,抽插时来回搔刮磨蹭,便是处子,也能浪如荡妇。
谢向晚解了下裤,套上羊眼圈,拉开他的腿,在腿间蹭了蹭,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后不紧不慢地缓缓顶入。柔韧的绒毛来回刮蹭着内壁,赵碧烟脱力的身子陡然绷紧,随即拼命扭动。破皮的手腕渗出鲜血,嘶哑的喉咙泣出一道破音,锁链被大力往下拉扯,脱水鱼般地竭力反抗。发簪抖落,长发摆动,粘着冷汗缠了自己一身。
谢向晚冷着脸再次掐住他的脖子,指腹捻住胸前一点重重按压,下身徐徐抽动,一深一浅地操弄着。阳具抵住肠壁一遍遍捣弄,周着的绒毛密密麻麻地刮着敏感的软肉,软肉得了趣,渐渐洇出水来,打湿在绒毛上刺得穴道又疼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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