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低头,一路自肩头啃咬到耳垂,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爽吗浪货?瞧瞧你,尽咬着我不放呢。”
赵碧烟摇头,后穴好似有千万虫蚁噬咬,又似无数触手搔挠,一进一出连魂也被刮去了三分。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身体想要沉沦欲海,最后的骄傲却执拗地不允许他堕落。
“做什么贞洁烈夫的样呢?不是早就被我操烂了么?”
“呜......”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身下的操动骤然加快,龟头碾着花心用力撞击,深入浅出的挑逗逼迫着赵碧烟再也无力反抗。握住脖颈的手掌骤然用力,一手覆上前端捉了金钗上下抽动,尿道泛起灼烧的疼痛,连同略微的窒息感一起潮水般地掀翻了理智。
赵碧烟张着嘴,红肿的喉咙发不出声,只泄出几声无助的泣音。谢向晚将他锁在胸前,看他在情潮中沉浮,自情迷中淌出几滴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手背上。
“骚货,插这儿也能爽?”
“啧,又骚又浪,还非得端着清高的架子,做给谁看呢?就该被锁起来张腿挨操。”
赵碧烟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耳边只剩嗡嗡鸣响。冷汗沾湿了睫毛,眼前的景物化为团团亮光,斑驳一片。每一寸筋骨都嘶吼着疼痛,不容抗拒的激烈快感却一遍遍冲刷着神经,他陷入了极度的混乱。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张面容,最后定格在那日的梅树上,那双含笑的眼。
身后绞得愈紧,被操乖了的媚肉柔柔地吮着阳物,往深处引动。谢向晚低吟一声,脸埋进赵碧烟颈侧,轻轻舔舐着那道鞭痕,滚烫的精液尽数浇灌在了肠壁上,惹得穴道一阵痉挛。
谢向晚并不急着退出,小心地拔了金钗,轻柔地撸动着赵碧烟的阴茎,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不出一会,赵碧烟也抽搐着泄了,谢向晚吻了吻他的耳廓,解了锁链将人放下。
“栖柳,告诉我好吗?”
赵碧烟犹未清醒,涣散的瞳孔覆着水雾,迷茫地看着谢向晚。
谢向晚缓缓退了出去,脱了羊眼圈替他盖上衾被,将汗湿的鬓发拨开,静静等他回神。
“王,爷。”赵碧烟咽喉疼痛不堪,只能缓慢地吐出气音。
谢向晚叹息一声,指尖抚上脖颈上的掐痕,放缓了声音说:“不能告诉我吗,栖柳?”
赵碧烟双唇张合两下,终究无言。
谢向晚默然,捧起手腕查看伤势,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后方道:“罢了,不说便不说罢,希望我还能护的了你。你可是为了林子木?”
赵碧烟摇头。
谢向晚揽紧了他,眼睛眯了眯,“还是说你是为了赵家?或者是赵家为了什么?栖柳,”温柔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若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一定亲手掐死你。”
赵碧烟轻声应着。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谢向晚终归下不了狠手,可奇怪的是丝毫未觉安心,心头反而空了一块。
赵碧烟靠在谢向晚胸前,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王,爷,您不怕,奴,对您,图,谋不轨?”
谢向晚极轻地笑了,恣意的眉眼上是自信的骄傲,“若是这般,倒也罢了,你还是对我图谋不轨好些。”
“您,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所忧不过天下,所思不过万民。其他都是身外物,有或者无倒是无妨。”
赵碧烟仰头看他,眨了眨眼,眼底也有了笑意,“老,王爷,把您,教得,很好。”
谢向晚吻上他的眼帘,“胆子不小,评论起夫君来了?好了,我去叫人送热水来。”
风炉上还暖着热茶,赵碧烟目送谢向晚离开,拖着酸痛的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暖流滑过肿痛的喉咙,虽然疼痛,但也多少汲取了些暖意。
或许谢向晚就是这杯茶,可他到底无法完全饮下。
这种温暖,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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