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碧烟阖着眼,笑容惨淡:“还有什么是你不想的?”
赵碧烟极力喘息,他彻底确认自己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欲与痛一齐在身体中乱窜,神经在被撕扯被灼烧,度秒如年。
身下人疼得疯癫,痒得发狂,在濒死般挣扎,林椹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舔舐,诱哄道:“你乖一些,乖一些我便让你舒服好不好?”
“你混账!你!你混账!”赵碧烟气急怒骂,可也憋不出其他词,翻来覆去那几句不痛不痒。
小巧的乳尖在玩弄下渐渐挺立,林椹揪住宝石用力拉扯,满意地听见被缚人的闷哼,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袖中掏出一颗乌色的药丸放在赵碧烟脸旁。
凝脂的胸脯上缀着两颗殷红的乳珠,小巧惹人爱怜,林椹指下挑弄,一面从床下拖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眼看去具是淫虐器具。
“你做什么?”林椹按下他的腰,手肘抵住后颈阻止他所有动作,恨恨地问。
“本不想这么快给你用。”林椹拣起一条细鞭。
李军医犹豫着说:“这位公子许是有伤在身未及时处理导致发热。”
药丸甫一放下,一种
见他这样林椹笑了起来,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温声说:“你倒还是不会骂人,难怪从前向来是打人的主。”
林椹这才扬起一个笑,顺手捻起药箱里的瓷瓶把玩,语调缓慢道:“李大夫,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
冷汗从额角滴落,年迈的军医咽了咽口水,踌躇地说:“老朽......早些年听说过勾栏里调教人的法子,您......这,若以阿芙蓉做药引,辅以定量的媚药,或可一试。”
“林椹!”
林椹顾而言他:“你现在感觉如何?”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椹踱步走近,赵碧烟吃力地睁开眼,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赵碧烟痛苦地缩着身子,手指伸进衣内在胸膛上抓挠,痛楚之下奇异的痒意席卷涌来,如有千万只虫蚁钻进骨头里噬咬,若是能将骨头直接剔了倒是能好受些。
陈年往事赵碧烟听得讽刺,啐道:“你倒从来都是蛇蝎心肠的主。”
怒吼因折磨而显得软绵,林椹不以为意,坐在赵碧烟身旁,重复道:“感觉如何?”
接下来的几日,林椹没再来过,每日都会有仆人送药,监视赵碧烟喝下再离去。这般过了五日,赵碧烟感到身体起了些变化,身着的小衣似乎长了刺,摩擦间扎得他皮肤生疼。最可怕的是每日体内无端烧起的一股邪火,带着难以启齿的欲望燃遍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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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林椹手搭在李军医肩上,“你只用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李军医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身旁这人依旧风轻云淡、高雅之姿,可这话不无阴狠。小心地快速看他一眼,正见那双眼眸深不见底,蕴着浓郁的黑。暗惊道:“这......老朽......”
淡淡应了一声,林椹接着问:“我记得有一种药,久食成癖,若是加入媚药一起研制,是否可让人性瘾难断?”
林椹捉住他的手,顺着脊椎骨抚摸他颤抖的背,赵碧烟呻吟不止,抬起头往床栏上撞去。
李军医连忙收了药箱,行礼道:“老朽今日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
到了第六日,仆人不再送药。身体变得愈来愈热,并且隐约泛起疼痛。起初这股疼只如针扎般细密,到后来细针化成了铁锤,一下下敲在了骨头上。五脏六腑拧做一团,紧接着被欲火焚烧殆尽,整个人仿佛被抽离,骨头缝里都渗出了疼。
林椹抬眸审视一番,扶起他说:“您言重了,这事儿还多劳您费心。”
林椹登时黑了脸,扯住头发将他摔下床,不冷不热地说:“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这一下摔得不轻,不堪重负的身体雪上加霜,五脏六腑错位一般,林椹不顾他扭曲的脸色,扒光了衣物将双手反绑在床栏,双膝跪地,如此胸膛不得不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