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香气便直往鼻孔里钻,沁入肺腑,血液激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无端的渴望——
好想,好想吃。
侧着脸,伸长脖颈慢慢靠拢。
一点,就差一点,吃了就不会再痛了......
“呵。”头顶传来嗤笑,赵碧烟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羞愤不已,眼见着又要撞上床栏,林椹一把拽住他,拿起药丸在他眼前晃动。
“怎么了?不是很想吃吗?吃便是了。”
“滚!”赵碧烟咬破了舌尖,勉强维持着部分神智。
林椹冷冷一笑,将药丸丢回床上,探手拿过桌上的红烛点燃,热油逐渐融化堆积在一块儿轻轻晃动。
“栖柳喜欢红色么?”指腹揉按着乳尖上的宝石,“这宝石确实红得漂亮,难怪你舍不得摘,还是说,”语调上扬,显出轻快的意味,“你就这么欠操?”
指下用力捏住宝石扯起整个乳珠,乳房与胸部仅剩一点皮肉相连,崩得泛白。
“这颜色太单调了些。”林椹状似遗憾。
红烛斜倾,热油滴落,因药力格外敏感的皮肤上炸起一片剧烈的灼痛。
“啊啊啊啊!不!”
“嘘,”林椹终于松开可怜的乳尖,那里已经落满了红蜡,红花般艳丽地开在了胸膛上,“你太吵了。”
身下人嘴被木制的阳具堵住,林椹如法炮制地渲染另一颗乳珠。
赵碧烟死死咬住口中的巨物,那滚烫的热蜡仿若直接滴进了他的器官里,他甚至开始感谢起林椹将他的嘴塞住,不然他一定会咬舌自尽。
乳尖上的红蜡凝固成一块,红烛继续往下移动,自乳房逶迤出一条红河。红河一路下流,绕过肚脐,逆流汇入另一颗乳珠。做完这些,林椹端详一会,犹觉不足,续添几笔,红河变为了红枝。
“啧,上好的宣纸也不过如此。依我看,改日把你挂在架子上供我作画可好?”
下巴被人抬起,冷汗沿着下颚滚落,感官脱离了神智,一切变得模糊缥缈,只有彻骨的疼痛与痒意是真。而他空洞的眼神在林椹眼中却成了反抗,不由分说地甩开赵碧烟下巴,细长的软鞭高高扬起。
“啊!!”
嘶吼冲出咽喉,第一鞭重重抽落在覆满红蜡的乳珠,蜡油被抽落,乳珠高高肿起,糜红的颜色与蜡油融为一体。赵碧烟跪不住了,不断挣动的膝盖磨出了血珠,尊严在疼痛下化作了可笑的坚守,他不想再疼,哪怕一刻也好。
“你哭什么呢?”
林椹堪称温柔地拂去他的眼泪,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眼角摩挲,心中因这份难得的哭泣柔软了几分,“可是疼得厉害了?乖,吃下去就不疼了。”
药丸被喂到嘴边,投落的目光中溢满了熟悉的温柔,赵碧烟嘴唇颤动,在那期待的眼神中向后仰去。“咚”的一声巨响,后脑磕在了床栏上。
“你!”林椹勃然变色,手指用力扣住赵碧烟的脖子连续落下两耳光,怒道:“你就这么想死?!”
并不期望赵碧烟作答,林椹再度扬鞭,刁钻地挞在乳珠上的红蜡周围,留下上弯的细痕。
一鞭连着一鞭地落下,细痕愈来愈密集,赵碧烟抖得厉害,膝下的血珠越磨越多,口中的木制阳具被抽出,林椹听见他说:“不想。”
执鞭的手顿在空中,慢慢落下抚摸着对方汗涔涔的胸脯,低笑道:“是么,那你便好好受着。”捞起他的腰,粗大的假阳具粗暴地捅进赵碧烟后穴。
赵碧烟顿时惊叫出声,即便有唾液的润滑骤然塞满的感觉也十分难受,刚养好的伤八成又被撕裂。可身体却涌起诡异的满足,好似早该如此。
“如何?可是很快活?”
赵碧烟也同样发觉了自身的不对劲:“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林椹吻了吻他:“一些好东西。”
“唔......”林椹握着器具缓缓抽插,怪异的身体越来越欢愉,后穴不自主地泌出汁水,被丢弃的药物芳香愈显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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