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喝药。”
“我又不是伤了手,哪里就需要人喂了?放下吧,一会我自己喝。”
知月讪讪放下了药。
“对了。”赵蕴问道:“福熙阁里现在如何了?”
“这…奴婢不知道…”
赵蕴手撑着床,脸带上了一丝急切:“你这就去探一探消息,看看夫人她今日有没有喝药,可有用膳,更重要的是,看看她有没有生气。”
知月满心不愿意,也舍不得离开赵蕴半步,道:“公子,奴婢哪里打听的出什么?夫人被芳俏等人哄骗住了,根本不让奴婢近身伺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芳俏芳菲这两个坏东西在其中搅是非,夫人似乎很不喜奴婢…”
赵蕴听的头大:“如此待日后将这两个丫鬟撵出去便是,既然熹儿不喜你,那你以后就少在她面前露脸!知梅呢?让她去探。”
知月刚为他的上一句欣喜,下一刻就委屈了起来,什么叫少露脸?她闷闷的道:“奴婢这就去传话。”
“等等。”赵蕴唤住她,想了又想:“小姐姑娘们都喜爱些什么呢?这样,你让知梅去我私库,多挑几件漂亮好看的瓷瓶或者书画,一并送到福熙阁。”
嘱咐完,赵蕴陷入漫长的等待。
与知梅一道回来的还有余青余年。
赵蕴只管盯着知梅。
知梅回道:“公子,福熙阁已经熄灯关了院门,奴婢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来开…”
赵蕴听的一阵怅然,眉眼耷拉下来,整个人无精打采了一会,为了不陷在林熹这个深渊里,他转移注意力,问余青余年:“大哥唤你们去做什么了?”
余年挠挠头:“侯爷您忘了?明日就是阿四成亲的日子,您受了伤不能下床,大公子欲代您去参加婚宴,做阿四婚宴上的主婚人。”
美色确实误人,阿四这事,赵蕴真的是忘的一干二净。
次日,他顾不得臀部的两块死肉,坚持下床要参加阿四的婚宴,阿四忠心耿耿跟了他十几年,大喜的日子里,他岂能不去给他撑面子?
倒让前来训弟的赵斐吓了一跳,一肚子的话忘了一干二净:“胡闹!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有伤?”
赵蕴不以为意一笑,往赵斐身上一靠:“所以啊哥,你今日得扶好了我。”
“赵蕴!”
赵斐语气渐渐严厉,赵蕴突然跳上了他的背,道:“哥,你都多久没背过我了,正好我屁股有伤,你背我出府!”
“胡闹!你多大了!还要哥哥背?”赵斐头疼不已,因他身上有伤,也不能直接掀飞了他,简直是左右为难:“下来!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你刚受了罚,昨日爹连夜帮你递了告罪的折子,内书你留府卧床养伤,今日你就出门,教有人之心看去了,怕是要参爹欺君!”
“两个选择,一,哥你背我去。二,哥你走了之后,我自己去。”
“你自己如何去?爹能放过你?”
赵斐觉得好笑,转头去看赵蕴,却看进了一双坚定不移的眼睛里。
人还是这个人,但又不是这个人了,不再是那个他一句就乖乖听话的弟弟了…
赵斐沉吟片刻,默默的背着赵蕴出了门。
有赵斐,赵蕴同时出席,这个匆匆而又简便的婚宴变得有头有脸了起来,下午冲着双候还不请自来了许多乡绅商户还有一些小官,流水席摆到了门口。
临近日落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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