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与其一个人熬过这皮肉之痛楚,他想抱着林熹熬。
“是。”
你来我往
赵斐当然不能放赵蕴去福熙阁,黑着脸道:“你是不把爹的话和惩戒放在眼里了?”
说完,就跟被鬼追一样跑了。
林熹不知道回什么好。
赵蕴的声音稳稳的安抚住了门那头丫鬟婆子的心慌。
于迎来了凤冠霞帔的新娘子,赵蕴看着新娘子的身影一阵晃神,他又想起了林熹,林熹虽然已经是他妻子了,可他们却不曾办过这样的婚宴,也不曾在众人的祝福下拜过天地,也不知道林熹穿上一身红嫁衣是什么模样,一定很美很美…
刹那间烛火通明。
这么晚了,她是不是又熄灯睡了?
……就这么惊动了整个院子。
赵斐心疼弟弟有伤,使了个眼色,众人上前推着阿四入洞房,哄笑声连成一片,赵蕴在人群的空隙中丢下一句:“我明日送你出城。”
“是本候。”
陛下赐下的,只有一座平南侯府。
赵斐沉默了下来。
接下来,赵蕴的心思都遗落到林熹身上,都不知道后来是怎么散席的。
赵蕴趴在余年的背上,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哥,陛下赐下来的府邸,我打算找人修缮一番。”
赵蕴晃着她的手,急得不得了:“你怎么不说话?我错了真的错了,熹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场喜事伤感收场,赵蕴心情自然不大利爽,回府的路上想的都是与阿四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可一看到定北侯府的朱门,他再次想起林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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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赵蕴床上后才向林熹告罪,连头都不敢抬:“夫人,侯爷的伤口又流血了,汤药一应都在清居阁,属下这就去取了来。”
离开之际,阿四哽咽了一声,栽进他怀里,撞的赵蕴连退数步。
连林熹也裹着件毯子被芳俏扶着站到了门槛处,就似寻常人家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一般。
赵蕴趴在床上,锦锻被褥枕头好像还残留着林熹身上的温度,鼻尖也是一阵清香,闻的他心动神摇。
林熹走到床边,视线落在他的臀部,他今日穿的是颜色偏暗的下裳,根本看不出血迹。
果然已经熄灯关院了,但是余年是什么人,一脚差点踹飞这两扇门,过了一会,门那头才颤巍巍的问了句:“谁?”
“快去通传,是侯爷回院了。”
赵蕴转头看她,伸长了手去钩她的手,眼睛眨巴眨巴:“熹儿,都是我不好,害你惹上了一身非议,但是你放心,绝不敢有乱嚼口舌的下人!若你还不放心,我这就将福熙阁的所有下人都换掉。”
“芳俏,去打盆热水来,替侯爷清洗伤口。”
赵蕴想过了,因为他再次得了林熹的身子,享了这鱼水之欢,人间极乐之事。他会想到她是正常的。因为当年他也是这样想过她的,但是这个想又与昔年有些许不一样,昔年他有身体欲望的时候才会想起林熹。而现在,他发现林熹这个人已经是无时无刻盘旋在他脑海里。
余年试探性的走了几步,都没见人拦他,这才放心的背着赵蕴一路前往福熙阁。
赵蕴想,他欠林熹一场盛大的婚礼。
余年背着赵蕴像一阵风从林熹主仆身边掠过,直闯内室。
她只得坐到床沿,温声安抚他:“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