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们附近没有别的师兄弟,不然义纤尘清醒后也没脸见人了。
“嗯——”义纤尘禁不住撒了个娇,“好疼啊,厉师兄,你做什么刺我?”
王缚自然也知道他们得了两个上古传承太过打眼,方才的惊喜都淡了几分,不由地谨慎了起来。
王缚情动地亲吻他的面颊,含住他柔软的嘴唇,将下体慢慢推进被他打开的甬道。
在一堆灵丹妙药的堆砌下,王缚很久就可以到处跑了。伤一好,王缚立刻把义纤尘按在了床上,扒了他的裤子。
“这几日不要穿衣裳了,就在床上等我,好不好?”王缚挺动着身体,孽根在窄窄的穴口进进出出。
真可惜,再也见不得义纤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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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纤尘叫他,厉师兄。
“厉师兄这是做什么?”义纤尘很迷茫。
缠斗之间,一柄赤红宝剑穿胸而过,穿透了厉亥的身体,扎进了王缚的心脏。
义纤尘毫不推辞,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与你做些快活之事,”王缚暗笑起来,假正经,“以前不也做过么?”
义纤尘疑惑不解,挣扎着穿好裤子。
义纤尘躺在他怀里,衣裳半解,嘴里嘟囔着,好奇怪啊师兄。
“厉师兄,你怎么了?”
不过义纤尘很快又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哦,厉师兄又想到什么新的刑罚了?”
王缚搂紧了怀里的人,“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什么事?”义纤尘一头雾水。
养伤的半个月,王缚还有的不该有的心思全都起来了。
“听话,不听话我就要罚你了。”说着,王缚狠狠地往前一抵,义纤尘果然大叫出声。
可是等到王缚再度扒了义纤尘的裤子,吐了唾沫开道时,义纤尘浑身僵硬。
出了遗迹不过十里地,天垂门遭遇了伏击。对方的修为不知深浅,也不以真容示人。
“啊,嗯,这怎么,怎么行?”义纤尘满脸泪痕。
也许自己真的命不该绝,王缚明知自己药石无医,可是真正重回人间,只剩下呆愣和狂喜。
王缚死于追风岭。
“哪里奇怪?”王缚看着他是越看越爱,忍不住再度提枪上阵。
“今日不想刑罚,只想与你做些夫妻之间才做的事。”
尤其是义纤尘低眉顺眼地替他掖被角,问他冷不冷热不热,还守着他喝药。
“对,对,你快与我试试。”王缚满口胡言。
王缚泄了一回,亲亲热热地贴着义纤尘汗涔涔的面颊,孽根抵着他的后臀磨蹭起来。
厉亥摇摇头,“等王兰师弟传承完毕,我们立即离开。”
顾虑。
“夫妻?”义纤尘满面羞红。
好一张白面纸,王缚跟随着脑海中想了不知多少次的心猿意马,将义纤尘翻折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