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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关你屁事？”

对于恶魔悲惨的童年遭遇，天使不置可否。

他的意识在半清醒中下坠，嘴唇轻轻地动了动，喃喃自语道。

石墙的质感，李真把自己滚烫的脸侧贴在墙上，试图捡回一点理智。

空气墙墙和天使的怀抱一样无法逃脱，李真挣脱不得，狼狈地吐露道：“是我母亲！母亲用衣架扎进去的！！你满意了吧！！”

“你他妈的狗东西......”

“很漂亮。”

听说人类会用舔舐的方式治疗彼此的伤口，因为唾液中含有促进愈合的成分。这种愈伤的方式在天使之间或许有用，但天使带着神力的唾液则让恶魔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屈猛稍稍退开，看着他的背脊。来自天使的征服暴虐而不可阻挡，之前孟浪的动作让石子滩上的碎石割开了李真背上的皮肤。此时李真背对着他，光裸的皮肤上是深浅不一的伤口。恶魔的鲜血远比人类的浓稠，在刚刚的挤压中沾上了他的前襟，像玻璃上的雨滴，缓慢地向下滴落。

“......！我说，我说！！”

被舔舐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李真巧克力色的皮肤隐隐泛红，手指无力地抓紧，小穴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

屈猛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胯下抽插的动作不停，低下头，重重地舔吸恶魔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甚至像蛇一样伸出舌头，试图从伤口处钻向这具肉体的深处。

屈猛没有理会他嘴上逞强的冒犯。李真的身体被他撞得一晃一晃，插着铁条的尖耳朵勾引般在他眼前抖来抖去，让他心浮气躁，心烦意乱。

然而天使总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耳朵上的铁条是怎么来的？”

这个姿势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从哪里看来的？吟游诗人真他妈的烂爆了，就这种狗一样发情的东西也能吹上天吗？

不知道天使是不懂，还是不在意，当李真发现屈猛不会因为嘴巴不干净而惩罚他以后，言语间就报复般带上了从人类那里学的脏话。

屈猛漫不经心地夸奖。他终于决定不再忍耐，抓住了晃动着的尖耳朵，魔怔般来回揉弄耳朵上薄而敏感的皮肤。他伸出舌头，含糊而暧昧地在尖耳上舔了一圈，在铁条上留下些许亮晶晶的涎液。

屈猛干脆把面前的人整个压在空气墙上。少年薄薄的肌肉被压在空气墙挤压上，两只乳头可怜地被压得扁扁的，被微微包在胸肉中间。空气墙显然只对李真一个人起作用——屈猛双手环过李真的腰腹，摸上柔软结实的胸肉，强硬地把乳头揉了出来。整洁的指甲扣弄揉捻，弄得恶魔少年怎么也压不住嘴里的呻吟，小声而隐忍地叫起来。

“操，你是狗吗？什么都要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