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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画这个干什么？”

“你的约稿！”

“我是跪着的…再往前靠一点儿…皱着的眉头再重点儿…腿再分开些…大多都射在小腹了…我怎么感觉我这么色情？”

“恭喜您终于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识，我原本以为在给你发那张你高潮时的图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了。”

两人的对话在何楠脑中盘旋。何楠觉得烦，更多的是难过。这92张图，是何楠当时答应杨子彻的约稿，每一张都是何楠用了心去画的，有些也是经过多次修改的。

她打算今天把这些给杨子彻。

其实按正常的说，哪有别人约稿你就画了92张的。前面几张是完成工作，再后来，就是为了记录两人的生活。在何楠爸爸出车祸的那段时间，何楠把对他的思念全部寄托在这一张又一张的画里。

何楠都想好了，这些画虽然给了杨子彻，但是她还是会继续把这个系列画下去。

所以，其实何楠不仅画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场景，还画了让她印象深刻或想要记住的场景。

何楠装作自己是杨晗表姐，邀请杨子彻吃饭的时候；杨子彻在床上问她，自己和程锌哪个更好的时候；何楠跟着杨子彻去上他的课时，被他叫起来问话的时候；杨子彻跟着她去酒吧，说自己是何楠男朋友的时候；

两人在游艇上，何楠望着黄浦江说自己要在多赚一些钱的时候；两人因为肯德基是否外带而吵架的时候；杨子彻在外滩把她抵在墙上给她道歉的时候；杨子彻半夜冲去何楠家里，何楠给他开门的时候；两人坐在地上，胡乱构想着以后在哪里做爱的时候；何楠坐在他身上掐他的脖子，杨子彻流泪的时候；

两人坐在杨子彻的车里，何楠告诉他自己没有做梦的时候；何楠哭着喊怕，杨子彻拿纸帮她擤鼻涕的时候；杨子彻给她捏腿的时候；程锌抱着哭泣的她，杨子彻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杨子彻在外面道歉，求何楠开门，说想她的时候；何楠说你给钱我给你生，杨子彻掐她脖子的时候；

杨子彻和杨晗在给何楠爸妈那儿挂灯笼的时候；和杨子彻杨晗去看电影，杨子彻牵住她的手不放开的时候；父亲身体好了，何楠在陈耀家里，杨子彻进来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杨子彻以为何楠吃他学生的醋，抱着何楠不敢动的时候；

何楠去听他的课，两人眼神对视的时候；何楠在酒吧打架，他过来凶着脸的时候；在警察局，杨子彻让她过去，她躲在陈耀后面不敢出来的时候；杨子彻笑着问她，踢人是不是程锌教的的时候；杨子彻坐在她身上，问她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的时候；

两人在何楠生日时等待零点的时候；杨子彻捂着她的眼睛，问她如果自己真吃醋了会怎么办的时候；杨子彻搂着哭泣的何楠，四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杨子彻抱着她，说爱她，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女朋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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