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极淫,不过二三日未尝男人滋味,已如发情雌兽,穴中时时刻刻想含鸡巴——何况,此刻他是真被药发了情,口中浪喘不已,浑身热浪蒸腾,又是晃摇小鸡巴又是挺腰解穴痒。
欲海情浪中,他垂眼瞧见梁俭写在他腹上那几行诗,便觉陛下真个儿爱自己,心内更是孟浪。
可待恩爱人提枪抵上他的臀,却不去操那湿透发涝的屄,在身下美人一声惊呼中,径直操了他后庭旱道去。
萧潋两处穴儿皆已被梁俭开苞破处,前一处是夜夜湿润,后一处却鲜少作淫器之用,后庭花久未承露,仅有方才春药微润穴口,自是紧致不已,箍梁俭鸡巴箍得极紧,梁俭不甚受用,眉一皱,当下轻拍了萧潋屁股一拍:“爱妃,后头放松些。朕知道你要朕弄你女穴,不过朕久未尝你后穴滋味,有些怀念。你侍候得好,前穴自可承恩,不然……便只有这毛笔操弄你。”
萧潋被他打了臀肉,浑身一颤,女阴淫水更是汩汩而出。那毛笔沾了春药,千百柔毛搔弄屄心,萧潋被催情到极致,心下一惊,唯恐梁俭今夜当真不宠幸他牝户,蹙眉娇吟一声,缓缓放松了后庭去,小洞渐张,好承下君王隆恩。
如此,梁俭方是满意,提起他雪白双腿,龙根先浅浅操弄他屁眼几下,见那旱穴儿也微湿了,便尽根顶抽,狂顶弄百余抽,肏得萧潋如莺鸣花林,浪吟不止。后庭与女穴是两样滋味,女穴淫蕊极深,非全根没入不得妙处,后庭却是甫一顶入便肏中了淫心去了,萧潋得了后面舒爽,娇软身段酥麻不已,如一汪春水化开,一面摸着自个的小鸡巴,一面浪骚地将腿环上梁俭豹腰,满口叫道好官家再弄狠些。可待梁俭真按着他腿根,操他更狠,他后头那骚眼儿时紧时驰,火热舒爽,倒愈发衬出前头女穴还淫痒难解,一支毛笔插在那屄中,随萧潋后庭被玩弄的动静忽上忽下摇着,他垂头瞧见这等淫贱光景,屄里只更湿了,一声声叫苦不迭,连连告饶道:
“官家,玩儿够奴了便幸一幸奴前穴罢,小屄好湿好痒……”
梁俭弄他后庭弄得尽兴了,又见美人求饶,这便拔出屌来,拍了萧潋屁股一记,将他翻转过来,令他沉腰提臀,发春雌犬般翘着臀跪趴在那书案上,抽出他屄中麟管,换了鸡巴进去。
“啊!官家鸡巴好大,操得妾舒坦杀了,官家、官家,妾还要,妾的屄生来是给官家操的,再多疼疼妾的骚屄……”萧潋女穴吃到了鸡巴,快活不已,扭腰摆臀,一面浪吟,一面凑臀去贴恩爱人小腹,盼身后的屌入得更深。
这老汉推车式肏人极深,片刻功夫,萧潋已被操弄得百骨百髓舒爽不已,屄水一道道喷溅出来,鸡巴随身下动静屡屡拍打小腹,不需手淫也泄了两三回,精水直溅到两粒小乳上。梁俭见他淫形浪状,心下一动,拾起方才散落书案的毛笔,复又插了进萧潋屁眼中去,那毛笔早被萧潋女穴淫水润得湿了,又混入春药一抹,破开他后庭破得极容易,当下只往那淫径中长驱直入,插得萧潋又是一声惊喘。“爱妃后面的小穴都被肏开了,只插一支笔够么?不如朕再插两支。”梁俭说罢,从一旁象牙笔架上挑了两支湖笔,探到萧潋腹前沾了人方才被肏射的精液,两支一齐捅入萧潋后庭中去。
只见月华滟滟,灯火橙红,那本作雅用的紫檀书案上跪趴着一浪吟不止的佳人,他白颈仰起,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摸着鸡巴手淫,身下两处穴儿,一处正被男人操着,一处塞了三支上好兔毫,随女穴被操韵律摇晃不一,当朝天子最宠爱的丽妃,此际宛如青楼荡妓、欲海艳花,淫态做尽,浪语百出,一个劲叫唤着:“屁眼里又沾了春药,也痒了,痒煞奴了,官家待会操完了奴的屄,再操操奴后头……噢、噢,官家鸡巴好大,操得骚货好舒服,把骚货操得比窑姐儿还要淫荡——”
梁俭眉一皱,俯下身来,转过美人的头,往身下人唇边亲了一亲,温声道:“爱妃哪学的这些粗话?以后少说。朕不大喜欢……怎么说自己是妓女呢,合着朕是你的恩客、奸夫?自爱些。”
萧潋听罢,心下一颤,眼睛有些红了,从前在义父府上,调教他的几位先生教他床笫间越犯贱越好,贵胄们只拿他这种人当个下贱玩物,没人会爱他怜他。
可他们都错了,陛下是真心爱怜他。
梁俭见他不作答,只以为他被说教了不开心,便道:“呃,如果爱妃你就是喜欢这样那也没什么,朕听闻,有人是喜欢将羞辱作情趣。唉,你想说便说罢,大不了日后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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