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黏腻的喘息打在梁琈后颈,他衰朽的手抚摸着梁琈正青春年少的脸庞,手上动作轻柔,口中所言却如老蛇吐毒,毒液腥臭。
梁俭引颈受戮般抬头看向镜中自己,热汗沿额而下,滑过唇边。镜中身是不男不女的妖身,玉颈雪腮,美丽妖异,两粒小乳圆翘,双腿发抖,湿亮淫水从阴茎下的女穴中淌出,精囊向上紧缩着,囊上阳物也一寸寸往后缩去,不消多时,已缩得只剩一粉红肉头,仿若肥软阴阜一部分。须臾,镜中景象已怪异无比,只见一“少女”身着俗艳妓服,雪颊生晕,喘息不止,身下骚穴被一老男人的鸡巴极力操弄,操得“她”阴户湿软,淫水直流,花蒂也胀了,小指般立起,那背后的老男人一树梨花压海棠,公犬般趴在“她”身上,口中絮絮地骂着“婊子”、“孽障”、“贱妇淫种”。
“小婊子,怎么锁着个眉头,让你当女人你还不乐意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对子诫存了什么心思,长杨宫春猎,你看你那三哥眼睛都不带转的……你和你娘一样犯贱,你娘与人通奸,你思慕兄长!不过么,子诫今年都十八了,竟连一个侍妾都不纳,若你从此甘当个下贱宫妓,当个女婊子,朕倒是不介意将你玩儿烂后赏给子诫当个通房奴,也成全了你痴心妄想。”老皇帝满是皱褶的褐色精囊紧贴儿子淫红阴户,枯木般的手狠狠揉搓着儿子玉丸般雪白臀肉,间或掀起他裙摆,弹着他缩得只剩一截龟头的小肉棒。
听见三皇兄表字,他那紧缩入腹的肉棒震颤一下,马眼中竟溅出一股清稀淫液。
“我没有,我不喜欢梁俭……我不喜欢他!”梁琈气若游丝,极力压抑着自己淫荡的呻吟,眼中竟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丝刻毒怨恨。
他怎么可能爱上梁俭?诸位皇兄中,他最恨的就是梁俭,他恨梁俭有权势在握的母亲,恨梁俭总是志得意满、逍遥快乐,他恨梁俭那副高高在上施舍他的模样——长杨宫春猎,他被父皇彻夜滴蜡抽鞭淫虐,第二日上猎场时不慎从马上摔落,梁俭放弃猎物,掉转而来接住了他。梁俭施舍他,可怜他,梁俭、梁俭……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没有的梁俭悉数拥有,为什么自己求之难得之物梁俭生来便有,梁俭是男人、梁俭是名正言顺的皇子、梁俭能角逐帝位……
昏沉中,他想起儿时和梁俭一起逃课出宫放风筝,他想起那只飞在万里青空中的纸鸢,它飞得那样远。那时他们晨夕相对,形影相依,梁俭对他说,自己无意于丰功伟绩,倒是六弟天资聪颖过人,他日一定如这纸鸢般直入青云。
可如今,梁俭与大皇兄才是父皇属意的继承人。
梁俭故作一副无心夺嫡、与世无争模样,虚伪无比,满口谎言。
他幼时竟真将梁俭当哥哥,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梁琈身下那口淫穴被父皇操得舒爽,低头看见自己一身女裙,龟头上那道嫩沟险些又要流出水来,他隐忍多时,阳火阴精都积郁着,淫荡的阴阳人之躯被父皇奸弄得炙热,飞瀑轩里那道假瀑水声冲刷着他耳膜,加之对皇兄的仇怨在脑中回转,梁琈沉浮在这场妖异疯狂的父子媾和中,间或胸中被悲哀充塞,只想道,不若就这般堕落下去算了……
正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梁琈心中一凛,人也清醒过来。
脚步声又化作了叩门声。
“子华,你在里面么?我听宫人说,方才父皇移驾别处了,你一人在飞瀑轩里。”这声音梁琈再清楚不过,正是他厌恶至极的三哥。
老皇帝压着梁琈,在他身后低笑一声。梁琈心念电转,须臾明白过来是皇帝设计了梁俭来此。
“答你三皇兄。要么回答,要么开了这门,让他瞧瞧你这副淫贱的妓女模样。”皇帝使鸡巴缓而重地在梁琈骚穴内顶弄,惹得他险些浪吟,又低语道。
飞瀑轩水声淙淙,老皇帝抱起穿着女装的儿子,将他凌空抵在那扇紫檀门上,让梁琈一面被压在门上受操,一面答梁俭的话。梁琈只剩一截的鸡巴贴上那冰冷的木门,顿时颤了一颤,又往里缩去,淫穴受凉,亦是一阵痉摩,寻求热物般吮吸穴内滚烫肉棒。皇帝见状一笑:“你不是说你不爱子诫么,看你这发春的模样,倒似看见三哥来了,忍不住流水了。”
梁琈平息了喘息好一阵,这才在皇帝指使下磕巴答道:“皇兄,我身体不适,在休息,不宜与你见面。你长话短说罢……啊!不、不,不要顶那里……”
飞瀑轩内有假山跌水,水声汩汩,掩去了梁琈后半句,因此梁俭在门外疑惑道:“六弟,不要什么?”
老皇帝便凑近了木门,用气声低语:“你六弟说,求父皇的鸡巴不要再操他的骚穴了,他这不男不女的怪胎快要被操成淫贱的婊子了。”
这话梁俭听不见,梁琈倒是听个一清二楚,他接二连三被皇帝称作婊子,起初心觉耻辱,如今竟越发酥麻了,偏生皇帝粗硬滚烫的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