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又在他穴内鞭笞,操得他愈发骨酥筋软,他深陷欲海,胯下那对肉卵猫铃铛一般粉嫩,此刻贴着木门一阵摩挲,都磨得发红了,穴也吃鸡巴吃得更情热,汩汩淌着淫水。梁琈如今只好似着魔后化作妖女,他还有什么,他什么都没了,没有尊严、没有希望,可不就是个婊子么?美貌的少年歪着头,长睫眨眨,一面泪流满颊,一面露出一个诡艳的痴笑,也模仿父皇贴着木门,用气声道:“是啊,我这个婊子被父皇的鸡巴操得发骚了,婊子的骚屄好舒服,好快乐……嗯、啊,好舒服,好爽,阴阳人天生是活该被操的母狗,下贱的妓女……”
门外一阵沉默。
半晌,门那头斟酌道:“六弟,你还好罢?我能进来看一下么?”
梁琈痴笑着,语气间却佯装衰弱:“三皇兄,我的确不太舒服,嗯……浑身发热……你别过来,唔,我兴许是感了风热,怕传染了你。”
皇帝对他所答相当满意,胯下动作顿时快了不少,一阵挺腰送胯,操得梁琈又是一阵浑身乱颤,恍惚间,他只觉自己就是一口低贱的屄,一个给男人用的肉套子。唯一让他保持清醒的,唯有门外三皇兄的话语。
门外传来一声叹息,好一会,门外人才道:“六弟,城中七日后有戏班子上演孽海记,你可去看?此次南巡,我在金陵认识了一位朋友,他是国师在金陵的家人,届时看戏,我想介绍他与你认识。这大半年来你对为兄生疏许多,我想不明白,我们自幼朝夕相处,棠棣情深,为何你如今对我如此冷漠,可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总之……若是你好了,七日后见。”
脚步声逐渐远走。水瀑送净音,听瀑轩内外唯余肉体撞击声与放浪的淫叫声。梁琈被老皇帝摔落在地时,已浑身瘫软,高潮了一遍又一遍,阴水流了一地,精也射了好几股,到后头,甚至乎泻出尿来,穴内牵连出许多在这场粗暴的媾和中流下的血丝。他仰躺在那件敞开的妓女红裙里,宛如一具雪白的骷髅美人躺在血水中。血,处女的血。他已被操弄过许多次,可这血是今日作为妓女的梁琈第一次被操流下的初血。此时他睁着双眼,仰头看向窗外清澄的天,已完全、完全清醒了过来。
七日后,他如约去赴了梁俭的孽海记约。自然,梁琈没上前与梁俭汇合,不过自行寻个戏座坐下了,恰好能隐蔽在一处瞧见梁俭与他那朋友。
那哪是什么朋友?梁俭身边,是个和他一样不男不女的玩意。高家的庶子高倦飞,那个侍妾诞下的、低贱的阴阳人。他心觉梁俭可笑,哪怕要借机笼络高克疾,好歹也去与高家那位嫡二小姐花前月下,竟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物厮混。不过也是,高家的二小姐是嫡女,是梁俭未来的妻,有了妻,再添些阴阳人侍妾作玩物也何妨。阴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金陵的秋,山川过雨晓光浮。晨光里,戏台上的戏开唱了。梁俭原还四处张望一会,看弟弟是否来了,见弟弟终究没来,似是有些失落,也只收回目光,看起戏台上思凡一折。
可他身边那位似是不觉这戏有何有趣,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梁琈隐约听见这高家的庶子说:“这戏我在家中已看家养的戏班子演过许多回,他们唱得还没我家中的家伶唱的好,你若是喜欢孽海记,不如今日与我回……”
谁料梁俭却道:“怎么,倦飞你邀请我去你家中听戏么?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呢,就这般两手空空地前去,万一给令尊令堂留下坏印象,日后他们不准我上门提亲可如何是好。”
对方的脸顿时一片通红,别过头去,久久没敢看梁俭。那高家的庶子不敢转头去看梁俭,梁琈可是如鹰般一动不动地盯着梁俭。
梁俭口上开着玩笑,眼中却是一片情深。他是真想上门提亲。不是纳妾填房,是情真意切的提亲娶妻。
他的三皇兄竟爱上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梁琈讥笑过后,心中不知何时又聚起了恨意。他恨梁俭胜他无数,妒梁俭拥有他没有的一切,可他最恨最妒的,还是梁俭能如此轻松自如地交付真心。这世间哪有什么真爱,山盟海誓的,雨打风吹去,天伦之乐的,骨肉相残去,他怎能如此轻松快乐地爱上别人?且是爱一个低贱的怪胎?这世上怎么会有爱是快乐的,自己对母亲的孝换来的唯有磨难,对父亲的敬得到的全是屈辱!
顷刻间,万籁俱寂。歌声戏声人声都隐去。梁琈双眼死死盯着梁俭,这人为何能爱上别人,为何他的爱有人回应,为何他能如此光明磊落地去爱一个人?梁俭有的,他一样没有,自己付出的爱只会招致苦痛,他连一丁点的爱意都不愿坦诚相……
待他愣怔回过神来,歌声戏声人声复又聚拢,台上已唱到思凡最有名的几句,“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裰……”那幽怨的歌声在戏楼里低低回旋着,像一只飞不起来的风筝,沉入深深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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