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飞,外头什么声音?”梁俭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见眼前仍是他那皇后,貌比洛神宓妃,神若月射寒江,态如雪鹤披霜。可这端庄凛然的中宫皇后,却将硬起的屌插在他穴中。
高芝龙道:“下人打翻了东西,内侍省自会来管。陛下可要再睡会,还是臣妾侍奉您起来更衣?”
“你这……让朕怎么再睡会?”梁俭皱了皱眉,低头瞥瞥他在自个穴内硬起的阳具,“你是想侍奉朕起来更衣,还是想侍奉朕别个地方?”
“若陛下尚不想起,臣妾自然可以侍奉点别的。”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二人生分多年再重归于好,在高芝龙眼中可谓一夜间成了十几次婚了。且梁俭自作自受,平日里与萧潋调情惯了,说什么都沾风带月,此际之语,落在高芝龙耳中自然像朕意犹未尽、再来一发的意思。于是高芝龙又有些面红道:“陛下,白日宣淫不好。但也不是不可以……你我生疏已久,此际和好,自然要多亲热些才是,但日后,万不可再如此放浪形骸了。”说罢,他便一个翻身,又将梁俭压在了身下,肉棒在他屄口擦抹几下,研了半会,轻缓插进他身子中去。
梁俭被高芝龙压着、吻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推开高芝龙去,又不知怎的揉到了人胸上,惹得他这皇后又娇喘了一声,嗔他道:“陛下,您昨夜风流些就算了,夫妻之间需相敬如宾,您便是与臣妾欢好,也不能动不动便揉臣妾这儿,多不合规矩……”
梁俭有苦难言。
究竟是谁昨夜风流,不止风流,还风骚放荡?
可若他一五一十地将高芝龙昨夜淫相说与人家听,只怕高芝龙又要自哀自怨,一会说自己下贱失格,一会骂自己不配为后,又要嘟嘟囔囔上半日,又得他安慰上半日。高芝龙是个何等难宽慰的角色,他有功夫办这苦差,午饭都不用吃了。况且……皇后若不淫欲冲心说那些个胡话,只这般温柔地弄着他,当个晨起小情趣也未尝不可。
毕竟他昨夜心中虽有许多屈辱,身下阴穴却真是馋死了高芝龙那伟物的销魂滋味。
那东西八九寸长,状如驴根马鞭,他才试了一回便品出了个中神仙极乐。且高芝龙貌如清高神女一般,从前他觉着翩翩美人身有长物十分膈应,如今品过那长物一回了,才觉广寒宫的仙子长了条驴屌,只会别有风情。
于是他顷刻间将自己昨晚“只恩准皇后破例这一回”的帝王威严之语抛到九宵云外去,揽着高芝龙亲了个嘴儿,道:“皇后想亲热,朕且与皇后缠绵半个时辰。”
高芝龙似是全然忘了今晨是他想激那皇贵妃才在梁俭穴里挺动一般,一面说着些“日后当真不可这般白日宣淫了”的立牌坊之语,一面在梁俭阴穴中操弄起来。
他没发狂之时是真觉着与梁俭光天化日之下,大白天的行房事不太好,又顾念着梁俭受了伤、头上还缠着绷带,此刻动作十分轻柔。
他操了阳物进去,却是不怎的抽送,只与梁俭脸贴着脸地亲嘴。亲了半刻,高芝龙两粒骚紫乳珠已又湿又硬,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梁俭瘦薄胸膛上蹭,鸡巴下两片屄肉也翕翕地动了,流了道细长淫水来。梁俭低吟不止,迭腰迎进他的屌,正快活呢,忽见皇后浑身颤抖,牙根都咬得响了。原是皇后为照顾他而轻送轻插,自个却欲求不满,满面潮红、额冒热汗。梁俭一愣,往下一摸,果真摸到皇后一屄骚水。他顿了顿,便道:“昨夜与皇后云雨,皇后的穴儿朕不过草草揉过一回,皇后这儿久无人疼爱,都疼痒得肿了……”
他亲了高芝龙一亲,轻轻推开他去,转头在床头一处暗盒里拿了样器物出来——一根六七寸的玉势。颐春园本便是帝王行乐的御苑,寝宫里藏着这样房中物不稀奇。
高芝龙见了这物,玉容羞赧,可也没拒绝他,他便顺势爱抚一番高芝龙鼓蓬蓬的屄,待那骚穴更湿了,便轻轻推了玉势进去,填满那津滑的淫逼。梁俭握着玉势浅浅操他一会,操得他欲火烧了,却耍坏心般停下来,只抱着他、亲着他、哄着他:“皇后,朕年幼时见过你姑姑,也就是上一任神官,于祈雨大典上让十里经幡无风而动,你们是不是能操控东西任意动作?”
高芝龙怎么不懂他话中意?
梁俭让他使点神力叫这玉势动起来,操他自己。
往日里高芝龙又是唤傀儡给自己舔穴又是命傀儡拿假阳物狠捅自己,到了梁俭面前,才找回点廉耻之心。他面红道:“陛下,不能用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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