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梁俭又在他耳边吹着气,蛊惑他:“好梓童,便是让那物动一动又如何,前后俱爽,个中快活受用,皇后不想试试?皇后可还记得从前被朕临幸之时,下面湿得像发了水一般……”
末了,他穿了裤、披了袍,再捧了梁
他见高芝龙还是那副贞洁烈女不愿就范的模样,摇头道:“算了,朕不等了,你自个想要了自会让那玉势动起来。”他捏了捏高芝龙的脸,将人推倒在床上,先握着鸡巴在高芝龙一对香乳乳缝里蹭了蹭,接紧便往后一坐——蚌唇含住颗滚圆龟头,花径一开,由那滚烫的肉铁杵径自顶开了自己的屄去。
射过精,高芝龙清醒不少,使帕子擦净龟头茎身,微吟着拔出穴中假阳来,又见胸前不知几时漏了几滴奶水,面上微微恼红,擦罢了屌,又擦奶去。
梁俭与他额抵着额,又是亲又是吻,可怎的也不弄他穴儿了。梁俭不管他穴儿,却若即若离地摸着他硬胀的长屌,温柔道:“皇后,试一试穴里被弄又来弄穴的滋味?自然,你不愿试朕也不逼你,只是苦了皇后,前后都湿透了也没个纾解。皇后照顾朕头上有伤,动作这般轻缓,可朕见你一副饥渴不足的模样,想令你爽利点。”
梁俭甫一高潮,那淫穴也骤地一缩,猛嘬了高芝龙的硬屌几阵,高芝龙欲火焚身、哼哼唧唧,趁那暖穴收紧,便大抽大送百余回,回回都是极乐。他淫穴中塞着假鸡巴,不住流水,淫穴上头硬着根真鸡巴,操他丈夫操得即将流精,待快要弃甲曳兵、泄身了,他便拔出来,射到床下的夜壶中去。
往日他看那春宫绘本,便觉观音坐莲是其中最不知羞耻的一种体位。正经人家,该乖顺地躺着任由丈夫爱抚才是……可他想罢又觉不对,梁俭不正是他的丈夫么?他躺着,梁俭骑他、用穴来弄他,好像也并无不妥……但不待他再想,梁俭少顷便上下颤动起来,一会揉着他一双雪白奶子,一会坏心地探手下去捻他小豆子般阴蒂,淫穴暖热地紧绞他鸡巴,双手又在他身上流连爱抚,不过须臾,他股颤身痒,本便盈满骚水的穴中更湿了。
干这种事情……”
高芝龙见他竟直接骑到自己鸡巴上,一时瞪大了眼。
梁俭面上泛了些潮红,开口却还是那戏弄妻子的丈夫作派:“呼……朕的梓童这玩意可真大。又大、又粗、又长,硬起来铁铸的一般……朕昨晚还说只与你破例一回,如今想来,不多玩它几次,岂不是浪费了梓童这看家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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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这样!
“好梓童,你令它再动狠些,操快些。”
高芝龙扭着头,口中却不知怎的吐了真言:“这玉势好大,动起来比用手来弄舒坦更多,臣妾淫穴被、被,啊!被顶到了,被操到了……”
他二人此刻体位,已让高芝龙觉着自己颇像在挨操,何况他是真久未受肏了,怀念大鸡巴在穴内冲刺抽插的滋味怀念得紧,梁俭一说,他便忆起往昔梁俭肏弄他的滋味,穴内又流了水——眼下没根真家伙,有根假家伙也好……他头一侧,羞恼地双手捂脸,心中默念了几句咒言,少顷便令穴中玉势动作起来。高芝龙压抑着呻吟:“陛下就是想看臣妾出丑,您如今满意没有?”
梁俭见他来兴了,便俯身去与他恩爱相偎,品咂他朱唇丁香舌。他一面以穴吸着高芝龙硬挺鸡巴,一面道:“皇后,朕操得你快活么?好好记着什么叫被操,挨操就该像你现在这样,四肢发软、淫水直流,被朕压在身下,一个劲求着朕摸你、亲你、弄你,而不是像你昨晚那般……算了,不提也罢。”梁俭虽还了他一报,可想起自己昨晚的狼狈相,脸险些黑了。
他的淫穴吸了会高芝龙的屌,径自上下颤动,摆臀沉腰,引那穴心“操”高芝龙龟头操了好些回,又紧揉慢搓了腹前阴茎百来下,把精泄了一手。
“朕怎么会是想看爱妻出丑呢,朕只想皇后更快活些。倦飞自个说说什么个感受,快活不快活?”
高芝龙那骚屄多日没碰大东西了,如今初被填满,身子一时淫乐,脑子便有些昏沉,梁俭稍加言语,他竟照了做。那穴中玉势顿时又操快操狠了许多,在他熟妇般紫黑鼓肥的逼中猛捣数合,直捣他牝蕊。待他被操得神魂飘荡、四体酥软,白雪团成的奶子便不住乱摇,屌也在梁俭的穴中青筋虬结、连跳不止,整个人浑身麻酥,爽利快活,两条冷白臂紧紧抱着梁俭的腰,浪吟几声,又婉啭软语道:“陛下,再摸摸臣妾、亲亲臣妾,臣妾想与陛下亲一会,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