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将萧潋打入冷宫,严加惩治!
萧潋站着奸淫了梁俭一会儿,见梁俭面色潮红,喘息不止,那粉嫩的肉棒晃荡着,马眼也垂下一线银丝来,这才感觉稍稍解恨,便将他压倒在一方楠木食案上,又大开大合地提屌去操他。初与梁俭换魂,他对这男子之躯十分不满,只觉浑身硬邦邦的,还垂着条见了叫人害羞的巨物,平日对梁俭扮嗔撒娇,梁俭见他英俊高大,也少了许多怜惜。可今日提这男根初入淫穴,他才略微觉出作男子的好处:他心爱的男人如今被他玩弄得像滩春水,双腿大开,淫穴湿滑,含了金口枷的朱唇逸出隐忍呻吟,淫荡又顺服。从前他工于心计,搬弄权术,算计了多少妃嫔、谋夺了多少宠爱,都没像此刻一般通体舒畅、志得意满,仿佛攀上了世间最高的山峰。
他捧着梁俭的脸端详一会,一时孤芳自赏似欣赏自己的美貌,一时又扬眉微笑,骄傲得意,贤妃如何,皇后又如何,个个都是他手下败将,梁俭终归是他的。移魂换体,是天赐的机会……他见梁俭似是顺服了,便解了那口枷,缓缓低下头去……
萧潋猛地睁开眼睛,他心下一惊,发现自己双唇被另一双唇抵住。
梁俭居然冷不丁抬头亲了他。
“你、你……我就知道,你最爱的还是我,我犯了怎样的过错你都愿意原谅我……”
萧潋瞧上去十分感动,一双星目怕看少情郎面容一刻似的转也不转,只差热泪盈眶。
这出恩情似漆两心如胶的戏码,另一位主人公可是万念俱灰。天可怜见,梁俭压根不是想吻他,人是装着顺服,想伺机撞他的头将他撞疼了好跑路,谁知萧潋忽然低头,阴差阳错,俩人吻一块去了。
阴阳人本便弱体难胜,昨日又被撞中了脑袋,加之方才被操弄许久,春药发作,四体麻痹,梁俭这蓄力反击功亏一篑,当下浑身气力都没了,还被萧潋误会自己与他情意相通,只满心“但愿就此驾崩”的绝望之语,有气无力地让萧潋紧紧拥着相吻。
这会正是晌午时分,云生天边,金乌隐去,降雨一阵。雨打芭蕉,淅沥不曾停,点滴声声中,混杂些许自这阁楼中传来的呻吟声。只见这戏楼里有二人正赴巫山云雨会,其中一人已然体力不支,半醒半昏,在这欲海沉浮间随欢好韵律勉强动着,樱桃口微喘一二,也不过是些嗯啊吟哦,另一人呢,便将他按在一方食案上,提起他雪白的踝,将他双腿缠在自个劲瘦腰间,胯下之物不住往他淫穴中抽送,直捣他牝心,顶弄得那方小食案是左摇右晃,案上那人也腰肢扭摆。雨幕朦胧,半掩楼外山水,叫这小戏楼自成一处欢娱秘境,至楼外雨收了,内里云雨也未收。
萧潋俯身压着梁俭,一面操着梁俭,一面给梁俭手淫,忽搓揉套弄梁俭阴茎,忽又在梁俭两瓣阴唇猛地一按,扯起他蚌珠般的阴蒂来。从前他深夜寂寞如何揉屄自慰,如今便如何在梁俭屄上摸弄,梁俭春药攻体,早已神志不清,外阴经他一番爱抚,穴道自是更湿滑、更收紧,淫津津地嘬吮他鸡巴。萧潋的屌叫恩爱人紧致肉穴吮吸,心中情动,又硬了三分,龟头涨着,在梁俭穴内一阵狠狠顶弄。
“好舒服,妾的鸡巴好热好硬,陛下的穴紧紧吸着臣妾,臣妾第一次弄陛下,舒坦杀臣妾了……不、不对,什么臣妾,是本宫,呸,朕!”
萧潋面上一红,小心抬眼去看梁俭,见梁俭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没听清,这才放下心来,又操弄起梁俭。
他停了给梁俭爱抚,双手复又提着梁俭的腿,一会温柔顶弄,一会狠命墩送,插了百来回尤在忍精,非得看梁俭被自己插射了才好,操得梁俭那红润肿屄缩一阵又夹一阵,水声不绝,拍肉声啪啪作响。那舞女下的春药已然全数发作,梁俭穴里淫极,只盼着有根鸡巴来与他操屄弄腚,可他纵是神魂昏沉,也不愿开口应和萧潋,牙根紧咬着,摇头晃脑的。萧潋见状,不过以为他未尽兴,将他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屌扑通一下插得更深了,仿佛要将那粉嫩的女穴捣烂贯穿,他这样狠狠一插,梁俭终于忍耐不住,浪吟一身,泄了阴精出来。不仅女穴丢了,屄上摇晃着的小肉棒也射了,他心中羞耻愤恨,整个人喘气不已,并不愿低头去看自己被操到射精的淫荡模样。阴阳人肉棒细小,射精也断断续续,一道道白沫飞溅到他小腹上,好一会才停了。
“这便射了?”萧潋俯身来亲他,低笑道,“高芝龙那阴阳人的玩意能把你操到射么,是不是还是我好些?”
梁俭不愿搭理他,兀自转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问你话呢,不许不答我,”萧潋有些恼怒,可转头又眉开眼笑了,阴晴变得极快,“我知道,你是被插穴插得射了,心中羞耻罢?这有什么,从前……从前我也经常这般。女穴被奸淫,滋味十分快活,我与你再弄几遍,你便不觉羞耻,只有快乐了。”
“你、你……!”梁俭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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