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说不出来,抬手欲推开他,然而绵软无力,反叫萧潋握住,不断搓揉他掌心。
“你射了,我可还没有。”萧潋向前挺挺,挪了挪仍埋在他穴内的坚硬阳物。
“……不许射在里面。”梁俭气若游丝,喘了好一会才说出这话来。
萧潋一笑道:“好,不射在里面。”
梁俭未料他如此听话,竟当真拔出鸡巴来,自个手淫一会,将浊白的浓精射到了地上。他昏沉糊涂,一时以为萧潋是真学会了悔改,又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人要是肯脱簪待罪,大不了褫夺封号,贬他当个嫔当个贵人算了,便不打入冷宫了……然而他还没想好怎么念其悔改、从轻发落呢,萧潋又将鸡巴塞了进来。他吃痛呻吟半声,抬眼正看见一张笑意冰冷的脸,活像个、像个……将前仇旧账一笔笔记在账本上的记仇债主。
“你为了那魉蝮折辱过我,令我十分伤心。这件事,你当是你的无心之失,我可一直牢牢记着……”萧潋微微笑着,宛如修炼出人形的千年蛇妖,一颦一笑中都藏着毒液,“爱妃的屄皇后射得,朕却射不得,爱妃既不要精水,那朕便赐些别的如何?爱妃来前,朕与众位大臣喝了酒,正愁没个地方小解。”
梁俭这才反应过来——狼子野心,死心不改。他拼了气力要推开面前这人,却被对方冷笑着紧紧锢住,那穴中鸡巴一跳,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的液水当真射入他屄中。
他花心被滚烫尿液一浇,竟是潮吹了。
萧潋见他被射了尿还能高潮一遭,有些吃惊,吃惊过后,又是得意,便抽出了屌,任那红肿淫靡的骚穴汩汩流下淫水与尿水。接连高潮,加之心力交瘁,梁俭哪里受得,早便昏死过去。萧潋见他昏死,搂起他,待那淫穴中的尿漏得差不多了,立时将方才承诺抛却,眠奸梁俭小半时辰,在他穴中播下许多精液。凭什么那贱人能在梁俭穴里留精,他却不行?这还是他自己的穴呢,他想怎么弄便怎么弄!
他射精之时恋恋不舍地抱着梁俭,射罢一回犹觉不够,自个手淫弄硬了,又在里面射了二回三回。
“哼,竟然睡着了,”萧潋面上狠态已悉数消去,他现在只如个恋中少年,撩开梁俭额上散发,伸手在梁俭眉眼边轻轻爱抚勾勒,小声嘀咕着,“算啦,看你这么累,不弄你了。明儿再弄你。”
“我今日作弄你,都是皇后那贱人从中作梗,只要你与皇后恩断义绝,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便也对你好,我便……”便什么?镇国公府,宁王,谋逆,无数桩事在他脑中回转。
“虽陛下女穴第一次给了那贱人,后庭却是未被那贱人碰过,”萧潋想了李府与宁王之事一刻,便不想了,只把脸枕在梁俭心口,听他心跳,不知怎的,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满脸甜蜜,自言自语道,“方才臣妾摸了陛下后庭,十分干紧,想必昨夜并未受那贱人玷污……明日陛下要给我操玩后面。”
然而他甜蜜不过一刻,戏楼外传来一阵紧促的敲门声。
萧潋面上那副欢喜的小女儿态登地褪下,不舍地吻了梁俭许多遍,这才披衣去看何事。
只见门外杵着他那个春山宫首领太监陈临喜。
萧潋眉一皱,这人可是镇国公府安排到他身边的。一整个春山宫的宫人十有八九都是李汕眼线。他们看似对皇贵妃阿谀奉承,实则日夜监视这李府的细作。从前他便觉着他们很烦,如今,便是更烦了。
“怎么?若是为寻常小事烦扰朕,朕便杀了你的头。”萧潋只披黑衣一件,其上暗绣金龙,尤显天威森冷。
那太监见竟是皇帝出来了,且这平素温和的皇帝一脸阴沉,当下心中擂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禀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寻贵妃,他正在景明轩里等着贵妃。”
皇上宽宏是阖宫皆知的,他从不让禀告的宫人跪太久。
可陈临喜冷汗直冒,已觉自己跪了百年那么长,周遭死寂一片,明明一众宫人低头围列,却连鸟语都不闻。冷不丁,一只金线皂靴踩到他背上,将他从十级汉白玉阶上猛地踹了下去——
“真是晦气……”这“皇帝”毫不管眼前不知摔断了几根肋骨几节脊梁的阉人,随意指了个宫女出来听吩咐。
“回去告诉皇后,贵妃说他今夜与朕同宿,让皇后别来烦他。至于你……”萧潋眯起眼睛,脸一转,又猫玩老鼠般看着阶下那个痛到动弹不得的太监,似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负着手,勾唇道,“陈临喜,你也去。爬过去。但凡你爬得慢些,晚了通告的宫人一步,便自行到宫正司领罚去,杖责一百。”
雨又下了起来,森森的冷雨。周遭动弹不敢的宫人们个个全湿了衣,唯有这年轻的帝王站在屋檐下,没让那冷雨淋到分毫。他似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有趣主意,又笑道:“唉,算了,一百也太……别算数目了,什么时候打死什么时候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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