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髓,魂消魄散,不约而同的粗吼尖叫。
林婵脑里劈过一道白光,指尖不由在他背脊划出长长的血痕,一股子春水如溺尿般喷流迸射,她管顾不得羞耻,身子一阵阵痉挛抽搐,香汗亦是出了个透,整个人便似被抽了筋骨,绵软软地倒回丝滑的褥被,这个中酥美快乐已是难用言语形容。
而萧九爷一个狠轧,正遇婵儿蓦得挺腰直背,不及收力,但听噗嗤一声如铁牛堕入泥潭,戳烂了宫口达入荒莽未拓之境,那里紧窒坎坷,如荆棘艰行,却是从未有过的舒爽畅意,用尽全身之力抽插数下,只觉肩背一阵刺痛,一股子春水又急又重地烫射马眼,他腰眼一麻,腹胯使劲一挺,双手攥握住婵儿的白屁股,死死紧抵住牝户洞口,再俯首咂住她胸前挺立肿大的鲜红奶尖儿,大股的精浆如瀑般激涌而出,与她滚淌的春液相互对泄,过了许久都未曾喷尽。
萧九爷抱着她好一会儿,才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林婵扭了扭腰肢,他那大物还鼓囊囊地堵着,腿根儿皆是流出的稠白水液,湿淋淋的不舒服,她也懒得计较,兀自喘个不停。萧九爷抬手抚摸她滑嫩的脊背,再把汗湿的乌发拢至脑后,看她高潮余韵后的妩媚娇态,楚楚可怜却让人爱的不行。
“这样子可喜欢?”他缱绻轻吻她,林婵此时理智回笼,已不好糊弄,撇过小脸不吭声儿。
萧九爷不禁沉沉笑起来,连带着胸膛贲鼓彼伏,磨蹭的她有些难受,奶尖儿被他咬肿了。
小眉和抬浴盆的粗使婆子进到房内,待婆子退下,萧九爷已穿好直裰,见只有小眉来伺候,不由蹙眉问:“怎就你一人?其他丫头呢?”
小眉连忙回禀:“夫人盥洗一直是刘嬷嬷和我伺候的,旁人伺候不惯。”她犹豫一下:“刘嬷嬷晚间吃多酒,先自醉困了。”
萧九爷默了默,没再多说甚麽,走回床榻把昏昏欲睡的林婵抱起,小心放入浴盆里,再亲亲她的额头,这才直起身躯,朝小眉微颌首,径自掀帘出了屋。
他也要去净房清理一下自己。
第柒柒章 无情
萧九爷不疾不徐地往净房走,廊前挂的红笼被夜风吹的摇晃,一只狸花大猫“喵呜”一声擦腿而过,他脚步微顿,看见丫鬟绮雯站在门边,穿一件银红暗花斜襟小衫,下是青莲色裤子,散着裤脚儿,一双绣花红鞋,梳着盘头揸髻,稍有几丝碎发散在鬓边,像是睡下在枕上揉了两把,显出些许娇媚来。
他眼眸如夜黑沉,冷冷没有表情,绮雯胆怯怯的,福了福身欲要张嘴说话,却听老爷道:“替我取来换洗的衣裳。”擦肩而过掀帘入了净房。
绮雯怔在那处半晌才反应过来,心砰砰地跳至嗓子眼,暗忖老爷这是要让她伺候呢!顿时喜出望外,不敢耽搁匆匆走进正房,小眉在替林婵梳洗长发,听得帘响,回头看是她,欲要询问,却见她手指竖在唇间让她噤声儿,自开箱取了老爷的衣裳,再轻轻阖拢,蹑手蹑脚地又走了。
烛火噼啪炸朵花子,林婵懒懒地问:“谁进来了?”小眉回话:“是绮雯姐姐,老爷使唤她来拿换洗的衣物。”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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