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娆并不知道周景舒与云愫之间的暗潮涌动,当她再一次催促周景舒去和云愫发生关系的时候,周景舒没有许娆以为的那样勉强和不情愿。
“姐夫。”女孩子略有些慌乱,却还是温温柔柔地称呼着。
他嗓音无比的沙哑,似乎在期待什么:“再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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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舒见此,从她手里接过,他个子高,轻松地挂上去。
云愫眼睁睁看着周景舒站在门口,似乎犹豫了几秒钟,他还是将门落了锁。云愫立刻明白了周景舒要做什么,他今晚又要做那件事。云愫深深呼吸几下,她心知自己根本不能抗拒,虽然和周景舒稍稍缓和了关系,但周景舒仍然是听从许娆的指令,她只能让自己少受些苦楚。
周景舒描述着:“邻国的碧浪海滩,我去过那儿。”
他从一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碰触,变成贪婪地吸吮,舌尖轻而易举地顶开她的牙齿,纠缠着她的,云愫一手抵在他胸前,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周景舒仍旧不知餍足地攻城略地,牙齿扫过每一个牙齿,最后含住她的下唇重重地吸吮了一下。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水眸,唇瓣微张,声音吐出:“姐夫,你应该算是我的准姐夫。”
云愫却放下了画纸,目光含着忧伤地望向周景舒:“我们要以什么理由去呢?”她晃了晃手上捆绑的链子,听着链子与床头金属相撞的声音,重重敲击在心上,伤心地开口:“我现在就像是犯人,被你拘禁在这里。别说是去邻国,就是想看看这座屋子外观是什么样子都能够,你要怎么带我离开呢?再说,你是带着我、还是也一并带上姐姐?你是姐姐的未婚夫,按理来讲我该称呼你是姐夫……”她话还没说完,不期然地,周景舒忽然脱下了上衣挤上床铺,将她压在身下:“你刚才喊我什么?”
“和姐姐一起去的?”
云愫瞧着他的举止,婉声道了声“谢谢”。
周景舒上次的蛮横有一部分原因是酒精作祟,另一方面则是和云愫极为陌生,他甚至来不及细想就遵循着本能欺负了她,现在他是清醒的,他能看到云愫眼底的软弱和害怕,他忽然意识到,云愫似乎和许绯母女描述得并不太一样。他思及此,轻轻点了点头,唇瓣缓缓落在少女的肩窝,那里洁白的仿佛一块儿上好的白玉。可是下一秒,云愫却忽然鼓起勇气在周景舒唇角碰了碰,软软地望着他,目光丝柔得就像是菟丝花缠绕在周景舒心尖。他被她突然主动的亲近而有些惊到,怔愣地望着她,她小鹿似的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安安静静地回望着周景舒,只是怯生生地开口:“我不可以碰你吗?”
他低着头,看向云愫黑白分明的眼眸,没有回答。
“可以。”他干涩地说着,继续方才的动作。她的衣服本来就很宽松,随便几下就被脱得干干净净,春日夜晚仍有几分凉意,屋内没有关好的窗户渗漏处几丝凉风,云愫不由得往他怀里躲了躲,周景舒手掌在她略想冰凉的手臂上下摩挲,试图令她温暖起来。
周景舒倒没有云愫以为那样直接扑过来强迫她,而是坐在床沿,调整了一下台灯,将手里的画纸给她看:“这是我昨晚画的。”
云愫端详着,仍旧是她不认识的景色。
周景舒却摇摇头:“我自己,去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他本来也是看着画纸,现下却眼睛看向她,忽然问了一句:“你想不想去?”
只是他拿了一张自己的画作进入云愫的屋内。
云愫笑了笑,歪着头打趣说:“我喜欢旅游,但是比较懒,总觉得长途跋涉太麻烦,要是一想就到了该多好。”
这样的画面和梦境重迭,周景舒只感觉下腹部热得几乎要烧起来,他抬手开始去脱云愫的衣服,云愫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周景舒清晰地感觉到云愫身子颤动,她的手指压在他的手背上,哆哆嗦嗦得,好一会儿才恐惧地央求:“你可不可以……轻一些……真的很疼……”
他的举动不算温柔,但是比上次好了很多。云愫也渐渐不再那么紧张,身子稍稍放松,周景舒的唇瓣从她肩窝处离开,似乎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缓慢地欺近她的唇。
可现在,他品尝美酒一般啄吻着云愫的唇瓣,又轻又柔的两篇唇,让他想起来某一年初春在程瀚相机中看到的樱花。
她踮起脚,将衣服晾在卫生间上方的一根铁丝上。
他曾经和许娆接过吻,但并不觉得有什么,兴致缺缺,除非许娆主动,他也只是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轻轻吻过许娆的额头以作安抚。
“并不远,这里挨着国界线,我开车几十分钟。”周景舒忙说。